苏子悦见他这幅样子,决定采取另一种方式安慰他。她伸出舌头舔了素蝶的触角一下,见他入意料中的那样浑身颤抖了一下。对他说道:“躺下。”

苏子悦就这样上不上下不下的卡在那里,见素蝶那双水润的大眼睛饱含歉意的望著自己也不忍心责备她什麽。苏子悦将素蝶推开,让他仰面躺著。自己则埋首在他双腿间,拿出对付闵墨的功夫来,张口含住素蝶有些疲软的阳具。舌头在他的头处来回旋转的舔著,然後用柔软的嘴唇上下套弄他的阳具。

素蝶不再玩闹,抱著苏子悦飞到了一棵巨大的古树面前。树身上有个树洞,素蝶抱著她钻了进去。树洞里面别有洞天,最显眼的是一个很大的用不知名的草编程的草垫子,这应该是他的床,软软的,有青草的芳香。旁边还有一张桌子一张椅子。树洞里到处都用鲜花装饰著。

赵姐苦笑道:“我骗你这些干什麽?他是这里的王,照顾这些我们女人女人是他的职责所在,却从不曾见他对谁像对你这样。”

闵墨用手固定住苏子悦的头,奋力干著那张小嘴。两人都不是第一次做这事,彼此间已有了默契。闵墨又快速的抽了数十下之後,滚烫的喷进苏子悦口中。苏子悦努力地将那些温暖的吞进肚中,还有来不及咽下的就顺著嘴角流了下来。

赵姐仔细想了一下说:“一共发了五次饭。”

“嗯……”闵墨舒服的叹了一声,眯起眼睛享受苏子悦的服务。一只手轻轻抚苏子悦的头发,对她的热情主动显得很是满意。“嗯……就这麽著急……嗯……想要我的……嗯……干你的……小嘴……嗯?”

那柱见苏子悦的小终於不再乱跑了,显得很高兴。那柱的顶端像舌头一下轻轻舔著苏子悦的两片花瓣,同时又从别处鼓出两只柱,一直延长到苏子悦的尖处,和拨弄花的那个柱同样频率玩弄著苏子悦的尖。

这一次轮到苏子悦被抬出去了,问题是她的肚子还没大起来,更别提什麽阵痛了。苏子悦看了看赵姐比之三个月前又大了许多的肚子,再看自己微隆的小腹,这突起部分是因为孩子长大了还是因为自己吃多了,这真不好说。

赵姐这句话反倒要提醒了苏子悦,她犹豫了一会才压低声音说:“那喝多了……会不会也变成她们那样?”

石室正中央是一个水池,一眼就能看见水面上冒著热气,却闻不到硫磺的味道。苏子悦向那个水池走去,却一脚才在一个软软的东西上,一个不稳险些摔倒。苏子悦低头,就见这石室的地面上是一层厚厚的绿莹莹的果冻状固体。透过那透明的绿色固体还可以看见石室里原有地面,估麽著这层固体铺了足有几米厚。这层果冻状固体暖暖的,软软的,就算摔倒了也应该不会太疼。

闵墨一手了苏子悦柔顺的发丝,一手将围在腰间的衫襟撩开,一只巨大的弹出到苏子悦眼前。那壮的几乎有些不合比例,身一条条突起的筋显得格外狰狞。苏子悦被这巨大的吓了一跳,茫然的看著闵墨。

这时,缠著苏子悦脖子的那条藤蔓圆圆的头部探索著伸进了苏子悦口中。苏子悦甩著头,想将拿东西吐出来,然而努力了半天也是徒劳。却发现那藤蔓头部流出一股甜甜的体,苏子悦渴极了,不管不顾的用力吮吸起来。那体源源不断的流进苏子悦体内,喝了之後不但不渴,还有一股饱腹感,只是意识有些模糊,晕乎乎的如喝醉了一般,刚才的晕厥感却又没了。

眼前这个男人不禁让苏子悦看呆了。许久之後苏子悦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急忙收回目光。这男人看上去不像是个好脾气的,但似乎对苏子悦礼遇有加,对於她的失态也没说什麽。

顾惜伸出去的手举了半天,她有些尴尬的想要收回手。彩蝶见她要把手收回去,忙伸手握住,那柔软而又温暖的触感让他再也不想放开这只主动伸向他的小手。

“你叫什麽名字?”顾惜又问。

彩蝶摇了摇头,他没有名字,他们魔蝶一族都是靠气味分辨彼此的,也不需要名字。

“你该不会没有名字吧?”顾惜笑著说,却没想到面前这美的无以复加的妖居然认真的点了点头,顾惜有些尴尬,说:“我们人类都是有名字的,像是代号一样的存在。可能你们妖的制度和我们不一样,要不我帮你取一个人类的代号?”

彩蝶欣然点头。

顾惜望著他美丽的翅膀说道:“就叫锦绣吧?”

彩蝶点点头,开心地笑著然後将她楼进怀中。他很高兴顾惜给了他一个名字,这是她将她当做同伴最好的证明,这说明她已经接纳他了。

顾惜喃喃地说:“我一定是在做梦,不然怎麽会有这种豔遇。”

锦绣摇了摇头。

顾惜脸色一变,忙问:“什麽?这是真的?我不是在做梦?那我要怎麽才能回去?”

锦绣原本温柔的的笑容,在听了她的话之後消失的无影无踪。他用复杂的眼光望著顾惜,既然已经选择了自己,又为什麽要离开?他不相信她也和那个女人一样的没眼光!锦绣摒弃了蝴蝶一贯的优雅,暴的将顾惜按在垫子上,疯狂的吻上了她柔软的唇瓣。

“唔……放开……你快放开……唔……”顾惜在他身下奋力挣扎著想要推开他,她的挣扎适得其反,下身数次摩擦到锦绣的身下的。那原本处在休眠期的,此刻已经昂首挺地站了起来,将锦绣的“裙子”顶了起来。

他从草垫中抽出一编织用的长而柔韧的纤草,将顾惜的双手缚於她的头顶处,然後暴的撕开了她的衣服。锦绣在顾惜的下体没有完全湿润的情况下就暴的冲进了那紧致而又干涩的甬道中。

“疼──”那撕裂般的痛楚让顾惜呼喊出声,屈辱的泪水爬满了脸颊。她不明白这只刚才还好好地蝴蝶,怎麽突然变了子。

鲜血的味道换回了锦绣的理智,同时也让他明白了她身上那股香甜的气味是怎麽回事了,那是处子的芳香。他咬住嘴唇,後悔自己怎麽如此失控对她做出这种事来。从偷偷带她回来,到暴的占有他,这样的自己,连锦绣都感到陌生。

锦绣用触角碰了碰顾惜的额头,不知道该如何挽回自己刚才所作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