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发呆的时候,苏子悦只觉得从她屁股下方又供起来一个柱。低头一看,果不其然。她想了一下,然後躺在那块泥巴上,撑起上身继续看著。只见那个柱寻著苏子悦小的方向弯出一个弧度,的顶端依然顶著她的小。这下苏子悦可以肯定,这东西的子是可以从任何一个地方冒出来的,而且还有一定柔韧。

苏子悦强忍著将饭盒扣在闵墨脸上的冲动,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你给我滚!”

赵姐点了点头说:“很干净,甘甜可口,我们都喝那的水。”

苏子悦将手放到自己的小腹上,怀孕了?自己的第一个“男人”是一棵植物,那个植物在交配後就枯萎了,现在自己要生下它的“遗腹子”。这一连串荒谬至极的事情让苏子悦彻底无语,现在就是有人来告诉她人类灭绝了她也不会吃惊的。

苏子悦马上就要攀上顶峰,却突然被抽空,一下就从云端跌入谷底,有些欲求不满的撅著小嘴不耐道:“你……你这混蛋要干嘛?!”

过了一阵,感觉到苏子悦不在挣扎後,巨型花包住花蕊的花瓣缓缓打开露出里面的花蕊。那花蕊成深褐色,形状极像男的阳物,只是要大上数倍不止。那深褐色的阳物上呈螺旋状缠著一圈圈嫩黄色的须子,待花瓣完全张开後,缠在阳物上的那些须子慢慢地离开那壮的阳物,像触角一般蠕动著。待花蕊完全展开後,苏子悦马上就看明白了,那壮的阳具应该就相当於鲜花的花柱部分,剩下那些黄色的须子就是传播花粉的雄蕊。

这人长得及其英俊,剑眉星眸,薄唇紧闭,不怒而威。长发及肩,随意的散在脑後,额间一抹黑色的火焰印记。他上身赤裸,结实的肌呈现出感的姿态,身上印有奇怪的纹身,前和手臂上都带了些金属饰品。下身也只有一块青色衫襟围在腰间,遮住关键部位。脚蹬一双黑色长靴。

泥髓妖慢慢地移开包住苏子悦的部分,然後苏子悦体内的那柱却并没有退出来。苏子悦软手软脚的爬向闵墨,体内那柱也跟著延长,就像她拖了条尾巴似的。

苏子悦来到闵墨跟前,没等他说什麽,就自行撩开闵墨围在腰间的衫襟,握住他的,张口含住。

“嗯……”闵墨舒服的叹了一声,眯起眼睛享受苏子悦的服务。一只手轻轻抚苏子悦的头发,对她的热情主动显得很是满意。“嗯……就这麽著急……嗯……想要我的……嗯……干你的……小嘴……嗯?”

“唔……”苏子悦忙著嘴里的活,含糊不清的应著。

闵墨心情大好,他执起苏子悦的手,将其放到自己的两颗球体上,说:“嗯……这里也要关心一下……”

苏子悦听话的用手托住那两颗球体,是不是轻轻抚弄几下。後来她突发奇想,干脆吐出,转而将那颗小球含进嘴里舔弄一番,然後再吐出来。

“啊……你这小妖……嗯……”闵墨伸出一只手握住苏子悦的酥,发狠的揉弄著,“嗯……真想现在就干死你……”

苏子悦含著闵墨的吞吐了许久也不见他有要的迹象,不禁哀怨的看了他一眼。闵墨知她的意思,就说:“你动作快再一点……不然出不来……”

於是苏子悦只得加快了动作,又套弄了好一阵,依然无效。闵墨大的早就撑得苏子悦双颊酸疼,小脸都憋红了,身上也出了一层薄汗。最後她是在是累得不行,吐出闵墨的大口的喘著气道:“不弄了……没力气了……”

闵墨叹了一口气,把她的头按到自己胯下,说:“张嘴含著,我动……”

苏子悦张嘴含住闵墨的,闵墨一手固定住她的头,然後摆胯开始快速的了起来。闵墨得很深,那大的头总是挤进苏子悦喉咙深处弄得她很不舒服。就在苏子悦快要被憋死的时候,闵墨小幅度的快速抽了数下,喷出一股滚烫的。

苏子悦将闵墨的尽数吞下,又意犹未尽的将闵墨有些疲软的舔了个干净,舔得闵墨差点又硬了起来。苏子悦满足的叹了口气,侧身躺倒在那块泥髓上,感受著那由内而外的温暖。

闵墨有些不满意苏子悦吃干抹净就不闻不问的态度,幽怨的看了她一眼。然而苏子悦闭著眼睛陷入了泥髓体内,本就没注意到。闵墨带著一丝不甘的心情,顶著一张怨夫的脸,前往下一处去了。

那泥髓将苏子悦包住,她忽然感觉有许多泥巴正源源不断的向自己的子涌进,过了一会自己的子被填的满满的,坠在那里让她觉得自己的肚子变沈了。正疑惑著,自己子里那堆东西突然蠕动起来,并且越来越快。

“啊……这是……什麽啊……啊……嗯……不……不要……啊……”那来自子深处的,不同於做爱的感觉让苏子悦感到害怕。那柔软的泥巴磨蹭著她的子内壁,那种说不出的痛楚渐渐变成了一种别样的愉悦。“嗯……啊……要……来了……啊……快些……啊……啊啊────”苏子悦只觉得自己渐渐攀上了快感的高峰,她双手紧紧抓紧泥髓的表面,弓起身子,脚趾紧紧地攒了起来。“啊啊啊啊──”剧烈的快感扑面而来,一泻千里。

然而这还没有结束,子内的泥巴还在剧烈蠕动著,而後“噗”的一下在苏子悦子中炸开。变成一堆黄色的体,如失禁般从苏子悦小中流出。这强大的快感已经让苏子悦由最初的颤抖变成了抽出,最後泥髓爆开时干脆眼前一懵晕了过去。

虽然苏子悦晕了过去,但是泥髓并没有让她休息。又有一个新的柱隆了起来,摩挲著进她尚在收缩中的小里,兀自抽动著。然後又重复著之前的那一系列动作,先是探进苏子悦的子里,然後越来越多的泥髓涌入子中,最後炸开,如此反复不停歇。

苏子悦就在这样的反复中,晕了醒,醒了又晕,昏昏沈沈的度过了一天又一天。饿了的时候那泥髓就会拱起一柱,进她嘴里,将一股体喂进她口中。那体无色无味就像清水一样,虽然不似巨型妖花的花蜜那般,喝了如磕了药似的飘忽,但是却有同样的饱腹感。

就这样不知道过了多少天,当苏子悦从昏迷中醒来时,发现身下的泥髓已经变硬变干了,让去毫无生机。苏子悦想到了枯萎的巨花,不禁皱眉疑惑道:难道它也死了?她用手了自己平坦的小腹,自己又怀孕了?

正想著,就见内务甲和乙又来接她了。这无疑肯定了苏子悦的想法。苏子悦这次没有像上次那样有那麽多的感慨,不知道是因为她已经麻木了还是因为她实在是太累了,大脑无法运转。

内务甲还像上次那样抱著她回到了石窟内,还没等到石窟苏子悦就在内务甲怀中睡了过去。这些天剧烈的、频繁的高潮让她的身子有些吃不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