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学习还是学习,就是玩命的学。中午放学本来是两小时,前一周我是光吃饭就用一小时,现在不敢了,吃饭全部就用四十分钟,然后去学校坐下学习。因为大家都开始学习了所以自己一个人也不好意思不学,这就是气氛。下午放学也是一样很快的去背课文,晚上一上就到十点多,我这才真正感到了补习的味道。

"好了,郭进也来了,咱们就开始吧!服务员上菜。"这是齐帅,总是爱吹牛皮,那要是吹起来就像是沙尘暴,没人能幸存。等的菜上齐了,我也就傻眼了,五个人点了三十个菜,"哎,同志们,我们这是做什么?这都快成慈禧了,太浪费了,咱们一人要一个菜多实在啊。"

我的英语就是这样,就是这门的不妥,扼杀了我所有的爱好。我本是爱好写作但是现在的时间根本不允许我做这,我现在的任务就是好好学习,努力的把自己的弱项补起来,一年后好好的考个大学,这就是我现在的首要任务。什么也不要管,只要好好学就好,一年后亲戚朋友的目光都将聚焦于我。

高考刚结束,但这并不代表战争的结束,战争还在延续,等待成绩,考完后我疯了两天就觉的没劲了。成绩,对我来说等到的只是恶运,我这是在等待炸弹把我炸死,无人能救得了我,除非我爸是有权或是有势。这样的社会谁都明白是怎么回事,但就是无奈,人们看到了也说不出来,这是人们的明智选择。我知道我考不上,落榜那是必然的,成绩出来了,我完了。上帝就在这时做出了判决,我只能说这是场不公平的战争,太多的人因为一点点失误,大学就擦肩而过,这里就有了鲜血的流失,也有了生命的失去。

睡醒的人儿走出来

他说这是黄土高坡

他说:"这有什么假的,这我哄你做什么了。"

我又说:"你这是哪来的?谁给你的。"

娃娃们没去要那几百块钱,拿我们自己的钱把我给扶的埋上山了。活的有什么意思了,我就这样在村里没了,村里再没个大能人了,也许一二十年后人家还有人记得你了,可是再几十年,就你的娃娃还记得你,再一百年后谁还记得你了。人活的就活个娃娃孙子,普普通通的人多,伟人哪有那么多,全国也就那么几个伟人,就简简单单价活完一生就行了。

她就更疯了,听说海东一下子回不来,就疯疯癫癫的跑出去了。我也顾不上去撵她,没事,就让她出去疯疯。这人也一辈子没好活,吃吃不上好的,喝就喝些稀米汤水子,一天价也不晓得打扮什么的,就是在哪跑跑哪坐坐。没人和他拉话,她想和人家拉,人家还不想拉,人家和她拉就是耍戏她了,拿她找乐了。唉,这人啊,有的人天生就是来受罪来了,这就是命,没办法。人的命,天注定。一点也不假。

我说:"能行,我卖,隔几天我就来一回。我就是一个婊子,我就是个老婊子。"

那个老总在一边打了个电话,也不晓得嘀嘀咕咕说了些什么。完了就坐车上去了,等着什么的到来。人家给你好说歪说说不下,总给你想个办法呀,没有点点办法,人家怎么干活了。候二啊,候二,你说你一个弄就弄,你现在还有发动这么多人,还不听人家说,看一阵有个什么你小子怎么办,什么孙子,为毬点你的利益就发动人家,将来就算是在村里挖,钱也大部分让你挣了。还有,也就有这么多憨憨了,你们给候二卖什么命了,到头来吃亏的还是你们这些憨憨。不了人家说半脑子了,唉,说不下。

我盘算了半天,我就想,给自己做了个决定,要是把那钱给村民要不来,我这大能人还能算是大能人吗?大能人,连这么个事情也办不了,那还算是什么大能人,能什么?有什么能的,人家都叫你大能人大能人的,这说明人家是能看得起你,抬举你了,说你能行,有能耐了,要是你连这事办不了,村里人都看着了,你就是能行,得办;不能行,也得办,能行不能行都得办,不了人家为什么都叫你大能人,还让你当村长就一当大半辈子。

事情不对,我就说,我今上一天做生活心慌缭乱的,好像就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了。这鬼老汉子敢不是真的给我弄下乱子了,我就说我一天右眼直跳了,按也按不住,这鬼老汉敢不是真的给我弄下这乱子了么?哎呀,我的天爷爷啊,真的弄下了,让我怎么活了。

大能人说,算了。一拧身就走了。他是没有那毬面脸呆下去了,弄成这儿个,还有什么毬面脸呆下去。

他说:"我这衣服黄尘泥土的,给你们炕弄脏了。"

他没说话,就点点头,不晓得看什么了,看得老远远价的。

娄胖子家说:"真真的羞老先人的筋了,伤风败俗的玩意,你说你要弄也到家里啊,到家里后,你就是越怎么样谁管你了?"

我说:"我不投了,你们看吧!这次绝对得烂包,不是我老汉在这里胡说了。你们看吧!这次的结果我已经想到了,但是这个结果肯定通不过,得重来。"

"好的,走快点。"天怎么就黑成这么个了,星星去哪了?走快点,回去迟了,爸爸又要往死捶咱们了。

到川地了,怎么玉米林子飒飒飒飒价响,这又没风,遇见鬼了?活这么老小,还没见过个鬼。我还想见见了,怎么就玉米林子飒飒飒飒价响,又没有风,这是谁家儿的,让我看看这是谁家的玉米地。这正到吃玉米的季节了,掰上几个棒子,回家往锅里一煮,那真他妈的能香死人了。玉米味就给你满家的跑,怎么玉米林子就飒飒飒飒价响,这又没风,遇见鬼了,我还不信,活这么老小还没见过鬼。

她说:"你老小子还不信,你老小子慢慢价看。都快当公公的人了,还老不正经。"

不看好的,就看不好的。老人常说:"拄棍还拄个长的",这就不看好的,就看些光光家。我娄富,叫个富,哪来的富,就他妈的扯淡,纯粹的扯淡。精仁家,家里有个疯婆姨,你妈又不疯,一天给你们伺候的周周到到,这一样着了?娄拐子,是个拐子,你大又不拐,一样着了?半脑子,胡脑松,不看好的,就看不好的。看看人家,看看娄胖子家的娃娃,过段时间就结婚了,看看大能人、二能人家的娃娃,不了人家能了,人家的娃娃给出力了,争气了。就这两个现世报,能把人气死了。还是懒命鬼,闲着什么也不做,就是吃。早晓得这么个,还不如在那时两尿盆子扣死了。就亏了娃娃巧玲了。

我说:"什么事?"

我说:"吃好喝好,吃的饱饱的,喝的足足的。"

我说:"你是这村里的黑皮、恶霸,别人怕你老子不怕你,不要在我爸事情上喊叫,给老子滚出去,谁叫你来的。"

人家问他舒服不、舒坦不?

我说:"好的,吃和瓜。"

我说:"路大,你先回去,后天事情上我来给你主持,有我了。"

"我也不给你多要,就一千九百块钱。你好好考虑考虑,要是觉的能行的话就明天早上过来,我现在有些忙,你想想。"电话就这么挂了。

就这样的一天,我报个名都是这么难,现在的社会,我这样的面对能行吗?我回家的路上在不停的问着自己。

夜,永远是那样的深邃。我想我有一天我总会抓住它那深邃的目光或是眼神,我发现我错了,我不会,最起码现在不会。它给了我所有的美好同时也给了我所有的迷茫。

我想睡着,但是却怎么也睡不着。我不会数羊,我想的是明天去了学校怎么能少点钱。我在绞尽脑汁的想,这样的坎我必须得迈过去,要是连这样的坎也迈不过去,后面的所有荆棘我该如何忍痛光着脚走过去呢?

天还是亮了,我洗漱完毕,吃了点饭就走了。这次我必须得拿下,而且还是不能超出两千块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