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吸这么个有什么不敢的,不就是吸么,就你能行。我敢是想问问这是不是毒品,听人家说吸上毒后就完毬了,就是家里再有钱也是个完,我家里就更不用说了,本来就穷的个叮当响,在吸上这,那能把我爸急死了。"

就是这么个死法,惨惨价的死法,谁记也不记,想也想不到。我死了,大能人死了,村里再也不会有大能人了,我一辈子爱争强好胜的斗,顶什么了?毬呀不顶,谁也逃不下这么一次,迟早的事,怕也怕不下。人家常说,八十老还怕死了,怕不怕你不顶事,怕也是个死,不怕你也是个死,怕不怕到那时候你就是个死,谁也阻拦不下。

就在二能人家坐下等,等了五六个小时,学识说通过人投人终于找到了人,说立马就给处理,把海东给放出来。

他说:"你要和我睡,你忘记了,在那次赶集时我们弄过,你还叫我出劲,我就出劲,弄的我是爽死了。"

老总说:"那你们的意思是不往开让了?"

一个人直接上来,那钢管就把相机给砸坏了,估计把那记者的手也打上了。挨了打,记者就走了,开上车走了。

他说:"那你是什么意思?"

我说:"大能人,我们往下躺,说连个毬也说不下,就要做了。"

他准备去水瓮上喝水,我说:"憨小子啊,可不敢喝冷水,喝了肚子坏呀。锅窝子有米汤了,你踩上个小板凳凳去端下来。"

路大也在人群里,挤到前面来,看见架势不对,对年轻后生说:"这公家的人要平白无故的铐人了,你们说怎么弄?"

二能人说:"候二你价悄悄价,路大就说说怎么了,怎么价就不能说了,你们弄虚作假还不让人家说你们,人家的嘴人家长着了,想说就说,不想说就不说,说不说你管不住,说你们怎么了,不说你们怎么了,说不说都是人家个自的事,你又管不住。"

我路大也没有说你不是,你还是领导,应听的我还都听了,只要说的对我就都听。只要说的对,不管你是谁,我都听。学识给我说,路大哥啊,你虽然没读过书,但是为人处世是在生活里学的,你好好的学,做一个能服众人的人。

说的对着了,对对价,还记得,我爸活着时就说:"娃娃呀,有许多的东西是靠自己琢磨了,谁也不会教你的,我也不能照看你一辈子,我肯定要往你头前死了。"那时不晓得这些,觉得他说的麻烦,唉,现在想听了,可人不在了。我就个自琢磨,慢慢琢磨。我想听了,人不在了,我就自己琢磨,慢慢琢磨,我相信我一定能把这世势给闹好,我就个自琢磨,个自慢慢琢磨。

我说:"这个选举是肯定要选举的,在这选举弄不好,这工程是没办法动工的。唉,我看吧,到时候看,老了,说实心话,我也不想再这样了,没什么意思,一辈子没和人争个什么。老了老了,还争,让人家笑话了,到时候再看吧!

你说:"拴柱啊,下来吃肉夹饼,你把绳子套在脖子上做什么么。"

他说:"哎呀,县长请你你去啊,怎么不去啊。"

这两个憨娃娃,你们耍的好,我今就把老汉子引到这村子里转转,村子里也唱戏了。老汉子也到这外面串罢可多时了,最近这段时间,恢复的不错,能像小娃娃一样给你摇摇晃晃的走了。唉,老天还长眼着了,这所有人都给我一架身身搁下了,你说我能撑住了?撑不住,老天啊,你还长眼着了,我那孙子,老师说学的可能行了,将来就是那好崽崽。让紫霞再好好价给辅导上,将来吃公家饭。铁饭碗子,皮奶头,常有了,没天阴没下雨的,都有钱了。老天还长眼着了,唱戏着了,我给神神老家上一百块钱布施,让家里人都好好价。老汉子自从卫国殁了,一直不怎么说话,这村子里唱戏,我就给引出来叫串串,一直呆在家里不行。他也一直喜欢看戏,让老汉子先看着,我回家里给褥子床单拆洗一下,被口都黑的能擦洋火了。

大能人的婆姨也来了,接上拴柱家的话说:"就是,娃娃结婚了,就有人管了,能好好的过日月。不过,这外地的女子也不晓得是什么来头,家里怎么个也不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