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多想贪心地将这枚戒指私藏。他送她钱,送她衣服,送鞋子,送她包,就是没送过一件贴身之物。
她是个老道的艳星,在拍戏时没要求清场,就在众目睽睽之下“肉搏上阵”。
拍戏合同下来,苏媚也无耐心看其他的条约,只看到片酬,整部戏的片酬只有十万。
她站在窗口享受阳光,静静地看着。
车子只撞弯了前边的保险杠。
花洛并无叶娉婷的照片,分道扬镳时他早已将她擦干,抹净,一无保留。
岁月无情,但她的样貌一点未变,仍喜欢穿一身紫色的苏绣旗袍,一双紫色缎面高跟鞋,但是头短了了,妆容淡了,一副存心洗尽铅华的模样。
他说,“得到好的剧本了,成功大半了。”
她拒绝将自己的任何作品搬上荧幕。
“你别无选择,要么滚回老家去,要么留在城里被剁手脚!”她十分狠绝。
苏媚笑道,“有钱就等同是拥有一切,你很富有。”
只有苏媚,真老土。
苏妹突然觉得,重生前的那一次“死”,死得值了。
她摇头,她对男人也一无所知。
花洛将香皂滑到她乳头上,粉红一点,收了刺激,便挺立起来。
她从噩梦中惊醒,满身满脸的汗。
“那么就这一遍,这一遍演示后还不能好好表现,浪费胶卷的话,我可得好好惩罚你了。”
好像是衣服穿了她,而不是她穿了衣服。
这一切都是花洛安排的。因苏妹先天不足,便只能后天补拙。
看出她的不安,遂即又安慰,“你放心啦,我是一个摄影师,在我眼里,女人的**和瓷器的**没什么区别……但是从艺术的角度来看,我喜欢裸体的女人多过穿衣的女人,因为女人的裸体是很神圣的艺术品,衣服反而掩盖了它的美,使之变得凡俗……”
现睡了一夜,头乱了,妆容还没花。也许是因为化妆品的质量太好。
花洛看得很露骨,说,“真好看。”
她大方承认,不想拖沓时间,“是,我是有目的的。我是来向你求助的,我需要两万块钱……高利贷来我家了,说如果一星期内不还上钱,就会把我卖去当鸡。”
干脆如实交代,“都有。反正错都已经犯了,我也很懊悔,除此外想不到其他补救的方法……这个蛋糕是我花了一晚上时间做的,做砸了好多个,这个是做的最好的了……如果你愿意抛弃对外表的成见,尝尝看的话,会现其实还不错。”
“诶,我真的就只有借了一千嘛……”
除了花洛外,包厢里还有一名摄影师,一名灯光师和一个男演员。
细看来,苏妹也算是个标志的美人。
“混蛋,你把我当成什么了?把我当什么了……我不喜欢这样!”
他太怕失去她,所以不管不顾,先占为己有。
“现在什么也别说,我只想……我太想……求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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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撕开她的衣服,也将她一层层撕开。
他将他的头埋进她的胸口,恨不能将也将她的心脏连根拔起,移栽到自己嘴中。
欲念那么壮,空间那么窄,他将她的腿搁到自己的肩上,折叠成一种扭曲而疼痛的姿态。
她被他压制地没有力气,她生于他的手心,熟于他的手心,他的手是她的天,即使插上翅膀,也飞不了。
他将自己送进她的身体。
身呢?在她的体内遮天膨胀,野马无缰。
心呢?大概在另一个女人的身上,枝繁叶茂,开枝散叶。
她太委屈。
可即使万般不情愿,她的身体依然不争气。
他一进去,她便立刻被剔骨抽筋,失去反抗,任凭揉捏。
他很强大,强大得令她无以颠覆。
可不知道为什么,在他“施暴”的同时,她却在他的眼神里看到孩子般的虚弱和悲伤。
她的手从挣扎变成缠绵,她软软地无力地缠着他的脖子,抚摸他的头。
她那样爱他,爱到不忍心责恨,爱到只会一味地顺承和迎合。
他们满身是汗,似两尾脱水的鱼,快要渴死在这闷热的车厢里了。
她猜她的表情一定扭曲而痛苦。
欢愉到极致,痛苦到极致,姿态都是一样麻木的。
他射进她的身体里了。可她争持着不愿意高潮。
是不想屈服吧。
他低头想去舔,被她一脚踹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