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报星人最高等的能力g,全称叫做基因拟态。只要能得到对方的基因信息,就能完全将自身的基因改变成对方的基因,得到对方的外貌、体征、力量、异能甚至是性格等。”白兰笑道,“另一个你也有g能力,曾经在潜意识下拟态过不少你熟悉的人以获取他们的战斗能力,但至今为止从未完全g化。”

阿南也不例外——因为冤大头提供的食物很好吃。

坑底的不明物质如同暗红色的海洋一般涌动着。凯特眯眼仔细看,现组成那令人恶心的海洋的不明物质,居然是密密麻麻的人群。不,这些人应该已经不是生者了,他们全都呈灰白的半透明状,没有脸。许多细语与状似痛苦呻|吟的声音自他们的身体里出,交织成一曲来自冥界的可怖音乐。

白兰只是扔出了一大堆问题再加上一些敏感描述,来挑衅他而已。柯特的记忆中,找不到他曾为了这种低级挑衅而情绪失控的回忆。

自白兰出现之前就戒备起来的柯特攥紧了阿南的手,小幅上前了一步护住了阿南。

她以书上教导的正确而温柔的叫人起床的方法,打算用指尖轻轻地抚摸柯特露在外面的手背。

“还是一如既往的容易满足。如果不多向我要求一些,我会感到困扰。”

“没什么。”

随后,在被各种犯罪分子无数次诱拐未遂,被各种陌生的三姑六婆无数次抚摸狼|吻成腮腺炎,被各种猥琐男无数次全身吃豆腐,被乙春没控制好温度的滚烫米汤和泪水烫伤身心后,出生仅几个月的南北学会了愤世嫉俗。

“要换个地方吗?”

最初的二十分钟阿南和卡鲁洛尔只是规矩地坐在沙上聊天,聊天的话题也只是学校里的日常。在双方都聊得比较放松后,卡鲁洛尔用玩笑的口吻问:“听说你还是处女,是真的吗?”

“嗯?”稍微感觉到一点奇怪的言下之意,阿南盯着柯特看。可柯特仿佛什么别的意思都没有,默默地把切好的西柚放在她面前。

就在那时,无数条足有蟒蛇粗的藤蔓从房间里冲了出来。大惊的阿北避过了最初的几条,却无法避过全部,转眼之间他的脚踝就被藤蔓缠上,被拖了进去。

不知道说什么才好的阿北只好说:“你家的宠物……养得不错。”话说出口后,他为自己贫瘠的口才感到羞耻。如果现在是很会说话的阿南在外面就好了……

阿北狠狠咬了一下嘴唇逼迫自己移开眼神:“……至少把他埋了。”

采药人的家是一个小医馆。他让两人在大堂里坐了,吩咐老婆给他们打了两碗凉茶:“等会儿我给你们开点跌打损伤药。你们先休息一下,再处理伤口。”

柯特看向了一边。对他的女性身份,她到底要坚持到什么时候?

乙春长叹口气。虽然黑道在日本可以钻法律的空子变得合法,但是作为一个母亲乙春真的不想让阿南牵扯入这个黑色的世界。

面堂建议道:“和田君要不要打一曲太鼓来为大家助兴呢?”

泽田稀里糊涂就打了归来的三浦,跟着面堂来到了文艺部开设的女仆读书咖啡店,接受面堂的请客喝了一杯冰咖啡。

此时的阿北已经置身正在屋顶上。出手相救的柯特松开了抓着阿北领子的手。柯特本来想问一声他有没有受伤,但见到阿北身上穿的短浴衣在刚才的拉扯中被扯开了大半,露出白皙的胸膛和粉红色的胸罩时,柯特只觉得有种自插双目的冲动。

在所有人哑口无言时,忍耐不住的狱寺掏出了炸药:“你这混蛋到底是什么东西!这里不是你的地盘,从这里滚出去!”

“是啊,为什么呢?你来这个世界之前没有生什么特别的事情吗?”

和田咚很烦恼。在烦恼了良久后,它说:“我也想看咚。”但是它完全不想也让柯特看。

“好的咚。”

阿南小心地问:“我要陪它去参加个面试。面试完也许可以一起吃个晚饭。”

迷茫的泽田又把求助的视线投向了里包恩。

阿南终于问出了刚才一起没有提起的话题:“你这样匆忙地赶来,是为了你的boss杀泽田吗?”

“我家的贱狗比你麻烦一万倍。”

“要选什么曲子?”

电脑和用来视频的msn就这么装好了,阿南的好友也加上了,对话框里也欢快地跳出了阿南来的文字。

阿北唯一能为阿南做的事情,就是在放学后拦住了内藤,告诉他阿南是他的另一半,要他好自为之。

所有人一起回头望向声源。

泽田曾经相信了这些谣言,觉得阿南是个非常糟糕的女孩。在与她有了私下交往后,他慢慢现事情并非如此。无论是学习还是运动,哪怕是枯燥的值日或是为老师服务,她都很认真地在做。同时她对周围的男孩也不感兴趣,根本不是谣言中男女关系混乱的花痴。

白犬在恢复了一些妖力后,或是用妖力或是用武力使附近的流浪狗为它所用。它操纵这些狗的理由无非有二,一是在它遇上麻烦时群聚起来战斗,二是寻找斯夸罗也就是他手上的妖刀的下落。

丛云牙是一把妖刀,会控制着手持它的人类不断杀戮。犬大将在得到它之后,用自己的妖力压制着邪灵收服了它。

阿南追着柯特跑过走廊来到了大广间。

阿南说:“别用感冒什么的烂俗理由去搪塞。忤逆了大舅子的话,京子对你的好感度一定会下降。如果好感度太低,脆弱的命运红线断掉的可能性也是有的。”

但是柯特也没有打算就这样放走白犬。有细小的旋风在他身体四周盘旋纠结起来。

“午安,柯特!”

柯特的视线不由自主地下移往她的胸口瞥了一眼,然后他迅移开了视线。虽说两人是旧识,但是他们已经那么久没见几乎算是陌生人了,她的自来熟程度却还是如此令人指。

阿南记得这双眼睛。

被迎进了组里的两人被告之老爷子还在吃早饭,于是他们像其他客人一样先在和室跪坐等候。

他的伤还未愈,为了他在外面游荡时不至于像上次一样被人当野狗抓起来,阿南裁了自己的皮带给他手制了一条刻着她姓的项圈。

躲过两只狗视线的瞬间,已经跳到木箱上的他纵身跃下,如一道劈开污浊空气的白色闪电,重重坠到一条狗身上,双爪刺进身下大狗的双目。

我在人们开始活动的第二天早晨时分,以一等星南的模样走出了房间,并顺利地被猎物的手下劫持了。

虽然身体柔软灵活,但她并没接受过专业训练,对我几次暗地使出杀招的试探无一点反应,也没有带我去可疑的地方,不似同行。

阿南有点难以置信地回头,见到白兰站在不远的地方,正微笑着对着她。

大队长挑着眉:“你真的很不要脸。如果不是当初你做了那么多不要脸的事情扰乱正常的课堂纪律,白兰同学怎么会为了大家正常的学习生活而假装对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