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树林里面生长的草药,可治百病,药效奇特。有病治病无病健身。”

素姻看了看南宫沫接着道:“我两个最好不要一起出门,我们个子正和他们要找的一样,会引起他们的注意。”

凌瑾钰回头瞥了一眼,拐角出一群人拿着火把匆匆跟在后面。这两天素姻没有睡好,腿脚都是软的,她有些疲乏喘息道:“这样不行,我会连累你们的。”

凌瑾钰瞥了她一眼不在说话,倒是一旁的梓染盯了她好久,虽然没看出什么,直觉告诉自己,她不简单。

天蒙蒙亮,林子里面迷雾重重,他们不知道走了多久,微弱的阳光才穿透树林,迷雾才渐渐散开。

素姻点点头,“从这里出去,一定会惊扰红姨,到时候想走都难。还有你的身份一旦曝光,仙界必定会怀疑魔界。”

“把南宫沫带上,她不适合在这里。”

“咦,这丫头是看见我们了吧”青阳扭头看向楚紫寒,“你我如今被一个小丫头给无视了,这”

玄宗挑眉,“怎么,想马上回去拜师学艺?”

“你当初为了她纵身天下轮回台,你可为弟子们想过?你是太子没错,可你也是掌门!你已经错了一次,不能阻止这一切。”

魔尊那脸色黑如碳,瞧着自己儿子儿媳在自己面前各种恩爱,他瞬间想起自己年轻时候,也是意气风发,横行无忌,也曾像凌瑾钰这般,爱惨了魔后。

蓝盈咬咬唇瓣,瞅了果果一眼,怔了怔身子。这不真和自己一样吗自己刚刚解脱,若是在将小紫狐也推进去,怕是日后也会像自己一样痛苦。

魔后看着如此漂亮又善解人意的素姻,心里美美的。只听凌瑾钰不满道,“娘,孩儿和素素都分开了两千多年,好不容易找到她,最近又发生了许多事情,你们也好好休息休息,我带她回去吃点东西,养精蓄锐好对付明日的妖王才是。”

他怒视妖王,“别以为本尊不知道这一切都是你搞的鬼。利用急妖界的狐媚之术,扭曲了画面上的人物,你居心何在三界就是因为有你这样的贱妖,才不得安宁。”

梓染叹息摇摇头,“妖界怕是没有那么简单,你我基本上算是妖出生,对于自己妖界不可能一点都不知道。自从五千年前,三界大乱,妖界受重创退出战乱之后,那时的妖王扬言有他在的一天就不会在继续攻打仙界和魔界。如今五千年已经过去,当时年迈的妖王已经伤痕累累,顶多能够活一千年。妖界易主,难保后人不会趁这次战乱而出手。”

“没让你来才是对的。”凌瑾钰含笑的瞥了他一眼,“你看那边的几颗桃花树,都被你们折磨成什么样子了,整个树上的桃花都落了。”

素姻退后一步,他说的没错,若是下毒之人在他身旁,一直观察他们的举动,就一定会出来,然而这个时候还没有出来,难道真的是自身难保

“我虽然屠了整个九重天宫,可我也放过一些人。我要的并不多,至始至终只有一个你罢了。”他语气变得凛冽,唇边的笑意渐渐变冷,“可是他们却干了什么将你”

“睡得着”素姻立即截断他话,抿着笑意安静的窝在他怀里。

景笙又怕她使诈,睁开了眼睛瞥了她手上的药丸,并没有开口。

腊月出去后,房间里就安静下来。深秋的夜晚凉气比较大,梓染扯了锦被将简言盖好,这才个果果一齐窝在软榻之上。

站在一旁的麒麟实在看不下去了。本来人类的事情它们不愿意插手,可眼前这位泼妇心眼儿也太坏了。

简言睨了贵妃一眼,想要阻止却又将话咽下肚里。这是皇上的宝贵女儿,皇上想如何宠爱就如何宠爱,完全轮不到她来指手画脚。只是对面那妖艳的贵妃得意的眉梢就快要翘到了天上。真是,深深为她感到不值。

帐篷里面正和景笙商量军事的楚紫寒猛然惊起,景声愣愣的看着他。

“我等记住了。”众人气势磅礴。

她翩翩少年的装扮,走楼上走下来,吸引了不少人的视线。堂下那些吃酒的人,纷纷停下了筷子看着白衣少年步履闲散的走下来到了柜台边。

血雨

简言看着梓染背影,面色黑如碳。

火麒麟瞪了它一眼,它顿时停了下来,瞥了一眼简言洒脱的摆摆头,“这事儿不提了,已经过去了两千年,再提起就有些伤感。毕竟那时候我们……”

简言点点头,“我只想知道那个人是不是凌瑾钰?他是不是来过这里?”

那庞大的身躯向简言扑来,简言伸出手紫魂在手,狂妄有她如此大的蟒蛇七寸地方不一定就是心脏的位子,简言瞄了它好一会,举着剑,锐利的眼睛看着要击中的位子。

何年垂头丧气的闷声不响。

蛟龙看看梓染和果果扭头道,“就算我放过他们,他们也会被其他猛兽给吃掉,还不如被我吃掉。”

梓染看看它又看看下面的幼狮,他睁大眼睛慌忙拽着果果搂在怀里,一只爪子紧紧抓住树枝。幼狮一头撞在梓染那颗树上,震的梓染和果果差点就掉了下来。

“那倒也是,哥哥一颗心都在你身上,哪里还有心思去看其她姑娘。”

景笙点点头,“好。”

梓染笑着转身斜着眼睛看他们,“生长千年的天山雪莲”

“哼。”景文不以为然的扭头,“你以为你不说我们就不担心了我告诉你们,不止我们担心,整个致富村都很担心,恨不得天天去一趟家里问问情况。”

南宫沫伸手要去拿,锦盒被简言拿开,“手那么脏别碰。”

“我不要回去”

简言挑眉一笑,等着他回话。

景笙平淡的斜了她一眼,越过他直接走到了桌上,沉默的吃着饭。

她直起身子捶捶反酸的腰,“我内力丧失,只能这样来了。”

简言瞥了她一眼,一直以为她在房间里休息,没想到她跑出去玩了。

简言摇摇头,“来者不善,先看看他到底什么目的。”

景笙道,“你若不喝,我就嘴对嘴渡给你。”

随后他仰头看着她披头散发的样子,不禁摇头,伸手看着她坐在铜镜前,听她戏谑,“国民好夫君。”

“一切随心就好,不要如此折磨自己,我看了会心疼。”

“两千年了,所有人似乎都没有了记忆,可是我寻寻觅觅投胎转世,不论身为谁,皆有上一世的记忆。大概上一世错的离谱,才会让老天如此惩罚我。”

一个小小的镇上,谁这么大胆居然暗杀太子?

大都的墨色男子诧异的看着他似听错了一般,“殿下?”

景笙松开她手,大步朝着出而去。她提着衣裙跟过去,“我来做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