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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上了新生活的杨宗保每天一早,就会跟着陈艳芬去粮所上班,到晚上下了班才会回来,因为县粮所设在离县城十几里路远的一处小山上,所以中午一般没什么事,陈艳芬就不会回家的,而杨怡中午是在她在学校里做老师的姑姑家寄吃的,所以杨宗保每天只能到傍晚回到家才能和杨怡一起玩。

在这个新家里,他不但有新爸爸新媽媽的关心照顾,他还有一位仳亲姐姐还疼他的姐姐,由此,杨宗保每天都开心地生活着。虽然杨宗保以前的家惨遭特大变故,但他在杨文康这个新家里,他还是过上了两年幸福的ㄖ子。

直到这一年,杨宗保五岁的时候。

杨文康夫妇的感情开始变差,他们经常吵架,陈艳芬开始对杨宗保的态度慢慢变坏。

……

这一天,杨宗保又跟着陈艳芬来到粮所的粮仓里,陈艳芬每天工作的地方就在这粮仓里。陈艳芬的工作主要负责保证仓库内的粮食质量,打扫仓库卫生、除虫、测温等是她每天都要做的工作,因为今年早造的稻谷还没开始收,所以粮仓里的稻谷已经剩下不多了,所以陈艳芬的工作也闲了起来。

到了中午,陈艳芬带着杨宗保早早地在粮所食堂里吃过午饭就回到粮仓准备睡午觉了,谁知她刚才躺下床不久,就有人来敲门。陈艳芬马上赶紧起床走去开门,因为她知道敲门的是谁,因为她知道来者找她何事。

来者进了粮仓后,陈艳芬连忙悄悄关上门,拉着他进到里面。

“小保睡了吗?”来者说。

“睡了,你今天不是要下乡订粮吗?”陈艳芬轻声问。

“下午市里有领导下来检查工作的,所以我就先回来了。”来者说完已经拉过陈艳芬的身体拥抱了起来。

来者是粮所所长宋国平,他和陈艳芬已经有了半年的苟且关系了,几乎每天中午,宋国平都会借检查粮仓的借口来到粮仓检查起陈艳芬的身体来。

这也是这半年来为什么陈艳芬会和杨文康经常吵架的原因。杨文康由于年龄和身体的原因,他的性能力越来越差,现在,他已经没能力再挺起他的男根来了,而陈艳芬又正是如狼似虎之年,她的需要反而是越来越大,大到正常时的杨文康都无法满足他,何况现在杨文康不举了?杨文康的不举对她来说无疑是灭顶之灾,在忍受了多个被慾望之虫啃咬之后,她再也无法忍受下去了。借着工作便利的原因,她很快就和老婆不在身边的宋所长勾搭上了。

宋国平一抱上陈艳芬就和她吻上了,他的手直接就伸进了陈艳芬的裤子里,直往黄龙洞捣去。

陈艳芬的洞外早已溪水横流,正强烈地等待着宋国平的爱抚。

宋国平一碰到陈艳芬的身体,陈艳芬马上就呻吟起来,呼吸也变得重重的……

宋国平将陈艳芬抱到由几包麻包袋堆起来的半个人高的稻谷堆上,这个稻谷堆是他们特意为了欢爱而叠的,它的高度正好到人的膝盖上,陈艳芬躺在上面,四肢往下垂着,她的裤子很快就被宋国平脱下了,但上衣却不敢脱,因为她怕突然会有人来,到时她就会来不及穿衣又穿裤。

四肢垂下来的陈艳芬,恥部高高地挺着,仿佛在向世人展示着她的宝贝一样,她的这个姿态每次都会吸引宋国平不嫌脏,不怕騒地亲吻她的隂部起来。

宋国平的亲吻是强烈的,是刺激的,陈艳芬完全没有羞恥的感觉,她只有那解馋的快感,每次被宋国平一亲,她的第一次高潮就会到来,之后宋国平的男根再往里面冲击时,她就会得到第二次的高潮……

这是杨文康就算正常时也无法给到她的快感,何况现在他不行了?所以陈艳芬越来越离不开宋国平了,她开始感到越来越想永久拥有宋国平了。

而宋国平也是有着这样的想法,陈艳芬年轻又风騒的身体,已经让他沉迷了,他每天都在像绿头苍蝇一样叮着陈艳芬这个臭鸡蛋不放,一有机会就上前咬一口。

很快,陈艳芬就得到她第一波的高潮了,宋国平的亲吻已经不能再满足她的慾望了,她开始坐了起来,将宋国平拉了起来,快地解着他的皮带和裤子,将宋国平那正蠢蠢欲动的大蟒蛇放了出来,并握着,吞吐起来……

在这光天化ㄖ下,在这人民的粮仓里,做这事是要受到惩罚的。

当宋国平双肩扛着陈艳芬的双脚在大干特干的时候,人民之子杨宗保举着扫帚来了。

“啪”的一声,宋国平的头被扫帚头清脆地打了一下,杨宗保的力气虽然不大,可能不会打痛宋国平,但这突然而来的袭击,却让他遭到沉重的打击,他的宝贝被吓得半年长的时间里都举不起来,直恨得他对杨宗保大骂不止。

“不许你欺负我媽媽!”杨宗保拍完宋国平的头,叉着腰站在他们的后面喊了起来。

被吓了一大跳的宋国平马上从陈艳芬身体上软退了出来,他又气又恨地看着杨宗保那幼稚样子,不知如何是好。还是陈艳芬反应快,她马上穿起裤子,走到杨宗保面前,抚摸着杨宗保的头讨好地说:

“小保乖,叔叔不是欺负媽媽,他是在和媽媽玩一个游戏。”

“哦,那他为什么会将媽媽的腿扛在肩膀上呢?”

“嗯,叔叔是在帮媽媽压腿的。”

“哦,原来是这样,叔叔对不起,我错怪你了。”杨宗保被骗了过去,并觉得自己做错事了,忙向宋国平道歉起来。

“嗯,没事啦,小保乖,自己到外面玩好吗?待会叔叔给糖你吃。”宋国平虽然生气,但这时的他又不敢得罪他,只好忍着自己的怒气安抚着杨宗保说。

“好的,谢谢叔叔。”

杨宗保走了,想继续做游戏的宋国平却举不起来了,无论陈艳芬怎样亲他吻他抚摸他的宝贝,它还是举不起来。

陈艳芬只好轻声安慰着他说:

“可能是刚才吓着了,过两天可能就会恢复正常了,你别太担心。”

“嗯,你下次别再带这小家伙来粮仓了,他太可恶了。”宋国平还在生着气。

“呵呵,头还痛吗?”陈艳芬温柔地安抚着他。

“疼倒是不疼,但下面给他吓了一下,都不知道会有什么问题没有。”宋国平义愤难消。

“嘻嘻……”陈艳芬想着刚才杨宗保那英雄救美的样子忍不住窃笑起来。

“你还笑和出来,如果我不行了,看你以后还怎么用。”

“好啦,好啦,不会的,你这么利害,不会不行的。你下午还要接待市局的领导呢,先回去休息一下吧。”

“嗯,下次真的不要带他来粮仓啦!”宋国平再三叮嘱着。

“嗯,好啦,好啦,不带啦,回去吧。”

杨宗保看见宋国平走出来,忙藏到粮堆后面,生怕看见宋国平那凶神恶煞的样子。

送走了宋国平后,陈艳芬马上将杨宗保拉到面前交待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