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光,你怎么半夜爬过来了?外面那么黑摔了怎么办?”乾贞治躺在情人怀里,担忧的说道,复而又笑开来,把没有受伤的手塞到情人的睡衣里,“要是让别人知道全国级网球选手手冢国光半夜爬墙,不过我说这件事还真没人相信啦。”

真田压低了帽檐,自从接过了柳莲二的电话脸色都一直阴沉着,道:“如果你们找你们青学的正选乾贞治的话,他在东京综合医院,真是太松懈了手冢。”

“真是,你们两个好歹还有些团队意识啊!”龙崎老奶奶抱臂抱怨道,不过嘴角却扬了起来,看向乾贞治,“你也懂得担起重担了。”

乾秀律入到浴缸里,乾贞治凑过来坐到乾秀律怀里,“秀律帮我搓搓背呗,嗯哼我们得好好谈谈,你要是不跟我说实话的话我就…我就离家出走到国光家里去!”

“早晚把这个妖精干*到下不来床!”

“哥哥,秀律我在这在这!”即使再怎么不愿意承认,但是事实就是如此,他再也回不去了……

早晨的阳光打在少年抬起的左手上,晶莹剔透,清冷少年反射性的握向了自己的左手臂。乾贞治瞥过来,“医生说了若不是做什么大量的运动,手臂自然是没事儿。部长大人你可要记得,你现在可不光是网球部的部长大人,还是我的。嗯哼,”乾贞治皱了皱鼻子,“要是你出点什么事情的话,我就再考虑考虑,嘿嘿你说我们俩现在是不是在偷偷的交往?”乾贞治突然凑近手冢,笑嘻嘻的露出尖尖的小虎牙来。

真田黑着一张脸接过来,入手倒有些惊讶似乎这盒子不轻啊,不着痕迹的打量了一下似乎很轻松提着盒子的少年,手腕上的护腕应该是负重具体几公斤看不出来。真是太松懈了!

乾贞治嘿嘿的笑了笑,揽着手冢的肩膀,“啊哟国光哥哥不要这么说嘛,再说了我也不是故意的,我保证绝对没有下次了。你可要代我向龙崎教练问好,等到后天我一定亲自去道歉的。可是惠子校医都说了原料是没有问题的,看来还是需要改进。啊,我忘了还欠越前那小子一场呢。你和他的比赛比分是6比o吧,看来还是部长大人厉害哟~”

乾少年,乃不都知道你撩拨了一汪静水么?

就像是这个时候,他会强烈的想要将对方拥在怀里……

颓然的坐在椅子上,似乎也没了饿意。趴在玻璃桌子上,把手中攥着的便条揉吧揉吧的团成一团扔到冰箱里,眼不见心不烦。一杯牛奶下肚,乾贞治才顺了口气,仔细思索下乾秀律这么做的意思,啊嘞他一向很乖的很啊,难道是昨天戳到他的性|向问题了?不过这件事儿他一早就有察觉到,以前哥哥也是,还以为防的紧还都认为自己没有觉察到。啊嘞这下子糟糕了,不过难道同|性|恋还会遗传不成么?

“啊…”

乾贞治推了推眼镜,咧嘴笑笑露出一嘴好牙口,两颗轻易不露出的小虎牙闪闪亮,“惠子酱最了解我了,不过这次可不是用来整人的,这是用来训练我们网球部的球员的,这可是能让他们更上一层楼哩!”

芥川太太笑的温婉,和乾妈两人到一边大谈育儿经去了。乾爸这边温和有礼的跟芥川爸打招呼,乾贞治突然觉得有种不好的预感,在看到芥川爸那一头金色的略带卷的头之后,不过还是很有礼貌的向两位问好。

抱着嗷嗷扑上来的乾小宝,抬脚就往楼上走,乾秀律招招手想让小侄儿停下来听他说,可想想又说些什么呢。颓唐的放下胳膊,“晚安,阿贞。”

“唔,真的么?慈郎就知道柠檬最好了……”芥川慈郎睁开眼睛,一脸的兴奋,完全看不到刚才还半睡半醒的糊涂模样,搂着乾贞治的肩膀乱晃荡。

我是王牌:?⊙o⊙哇!小师父你可不能小看我,我得了134分啊!]

习惯了?习惯了被舔脸颊?清冷少年不自觉的看向正在擦脸的俊秀少年,少年的肌肤吹弹可破,不知是因为之前打网球的关系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粉红色,更衬得肌肤晶莹剔透。这会儿嘴角不自觉的翘着,露出两个浅浅的酒窝,更是增添了几分可爱。让人不自觉的想啃上几口……

“菊丸英二,开学以来收到了示好的纸条26张,投到柜子里的情书8封,嗯哼~还以为我不知道么?不二就数你的最多,还有越前拽拽的小样儿也很受低年级的学妹们欢迎。”乾贞治推了推眼镜,笑着露出两颗尖尖的小虎牙。顺手把笔记本拿出来,“要我一封一封的读给你们听么?”

校内排名赛是和每个月所有二、三年级比赛来决定谁是正选球员。比赛分为4组,每组进行循环赛选出两人,由此选出8名正选球员。

“阿贞,怎么跟客人这么讲话?希伯来先生你不介意吧,我侄子他就是喜欢将实话。”乾秀律给自家小侄儿盛了碗米饭,“怎么又将芹菜剩下了?”

海棠:嘶~前辈也算我一个。]

菊丸英二选择了听了点,然后噼里啪啦的跳开来了……

不知为何听着身边少年的话,怒气又以更快的度消散了,清冷少年也任由可爱少年搂着他的肩膀,颇有些无奈的开口说道:“你自己伪装的不好,是青学的即将升为二年接网球部的数据打球的方式,之前还不大确定,有一次看到你放在窗台上的眼镜。”

“嗯,是满可爱的。”好吧,伟大的经纪人敦贺莲倒是就听到了这一句。

某人很没骨气的瞪了一会眼睛之后,乖乖的去吃饭。等到差不多吃的七七八八的时候,才停下来。然后迅的打了电话给手冢妈妈,结果人家已经约好了人去看,不过倒是说道国光明天有空,可以一起看,某人爽快的答应了。

迹部景吾点着泪痣的手顿了顿,嫌恶的看了忍足侑士一眼,“啊恩?真是太不华丽啊忍足,呐桦地?”

“好痛啊!老妈,什么时候有按了一堵墙在这儿啊!撞死我了!老妈!!”这下子被撞清醒的切原赤也揉着被撞红的鼻头转过身来,就看到了乾贞治那张笑眯眯的脸。当下就往后退了几步,拍了拍自己的胸膛,“吓死我了,师父怎么是你啊?你怎么会在我的房间?”

实在是忍不住的打开手机,不过想着切原的妈妈倒是和手冢妈妈有一拼啊,等到对面的人说完乾贞治才拿过来,“阿姨,小赤也想在我家住两天不知道您同不同意?您放心,后天一定会把完整的小赤也给您送回家去。”

乾贞治饶有兴趣的眨巴着在黑暗中显的更加绿幽幽的眼珠,看着那些扮演鬼的工作人员,一路上都在评判着这些人哪里有破绽,要如何如何才能让鬼显得更真实。清脆的声音在黑暗阴森中显得格外的响亮,导致众人都不由自主的想着他说的那些画面,到最后连工作人员看到另外的扮鬼的人时,都会被吓到。

游乐园

乾秀律在他背后嘴角勾勒出小小的弧度,带着点宠溺的拍了拍乾贞治的头,“好。”乾贞治习惯性的还磨蹭了两下乾秀律的手,“乖,吃饭。”

“秀律,你来选一个游戏呗。”乾贞治笑眯眯的把遥控器递给乾秀律。

“呐,绿头的小家伙,我们来打一个赌吧。”乾贞治笑眯眯的看着那绿头的小家伙,推了推反光的眼镜,饶有兴趣的看了看,看起来真的是个小家伙呢。

乾贞治看了看其他的人,“怎么了?不就是一张金卡么?算是我那干哥哥送给我的见面礼,你们谁要是来这里吃,都可以借你们用啊。”

“那是,你也不看看那是谁写的喵?”菊丸英二很得意的重新拿回来自己的国语作业,向自己的搭档显摆着。

十五分钟过去了,乾贞治揉了揉酸涩的脖颈,抬起头来,看着镜子内那束起来的头,榴莲啊。不过自恋的甩了甩剩下的那一撮头,人家可是天生丽质,现在看起来也很帅呢。把那外面看不见光的眼镜戴上,哇咔咔这下连我自己都不敢认了。

迎着晨光,两个人的身影印在小径上,时不时的交织在一起,时不时的又分开。两个人沿着小径慢跑着,深深的呼吸着早晨新鲜的空气,听着道路两旁的树枝上的小鸟叽叽喳喳的清脆的声音,清晨的还飘散着淡淡的雾气,不过一会晨跑的人就多了起来,两个人跑到公园里,公园里有一些晨练的老人家,两个人就坐在长椅上休息。

乾贞治随着手冢国光的视线看向窗外,外面渐渐的黑了下来,不过街上已经开了灯火,路灯也渐渐的亮了起来,趴在手冢国光的肩膀上,感觉到他身体稍稍的一僵,就放开了,将椅子挪到原来的位置,趴在桌子上,恰好手机响了起来。

矮,这下子就像是踩到了乾贞治的痛脚,以前十六岁的时候一米七的身高已经够他郁卒了的,现在几乎每个同龄人都比他高,踮起脚尖,和手冢国光平视,“哪有?我现在一天喝三杯牛奶,你等着过不了多久我一定会比你高的。”

“我知道了”挂了手机的乾贞治,那刚才的疼痛仿佛一下子回来似的,狠狠的捏着一旁想要伸出手来扶着乾贞治的芥川慈郎的红彤彤的脸颊,小心翼翼的坐起来,精致白皙的脸上还有未干的泪痕,那蒙着水汽的祖母绿的眼珠狠狠的瞪了芥川慈郎一眼,摸了摸自己碰触到地面的右手肘,淡淡铁锈的味道在自己的眼前弥漫开来,那红色的血迹在那白皙纤细的胳膊上显得格外的刺眼。若无其事的从地上站起来,冷冷的看着站在自己旁边已经哭起来的罪魁祸,还有边上的其他几个人,单手从网球包里拿出手绢将手上的血迹擦干,微微的皱着眉头,看着那鲜红色的血液,有多久没有流过血了呢。

乾贞治将笔电放到一边,在沙上滚了滚,看来今天还得会乾家一趟啊,拿起手机给乾秀律了个短信,说明了一下,然后换上鞋子,背上网球包,带上钱,锁上门回乾家去了。

手冢彩菜捂着嘴偷偷的笑着,阿贞真是可爱,竟然不怕老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