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秀律没带眼镜,他的瞳色是淡淡的紫色,与乾爸的深紫色也不相同。而乾贞治湖绿色如同老坑冰种翡翠的瞳色是像了乾妈,却是更加的纯粹。水汽氤氲下,淡紫色却渐渐加深了颜色,即使叔侄两个同缸而浴也不是头一次了,然而乾秀律却对自己这种感情不觉得意外。也许就在头一次在医院见到抱住自己哇哇大哭的小孩儿的时候就注定了会有更多的交集会有更多感情投入。就算是对待还在世的大哥,乾秀律都没有太多的感觉,而且从小他们兄弟俩并不多亲昵,虽然乾爸看上去是儒雅和善的人,私下却是对不是家人的其他的人并没有多大的感情,而且大多数的热情都给了乾妈,就是乾贞治这个儿子也是爱屋及乌,把剩下那少的可怜的宠溺给了唯一的儿子。不得不说他们兄弟俩在这方面很像,如今乾秀律心里为数不多的感情也差不多都倾注在小孩儿身上。

“哇唔果然不愧是小妖精1in哦,这么快就勾搭上了!”

乾贞治睁开眼睛,低头闻着少年身上熟悉的薄荷香味,紧贴着想要从少年身上汲取温暖。不会放手,是我的我的,仅有的了……

没有人反对……

“噗哩,搭档副部长应该是想说太松懈了,不过碍于对方不熟悉也不好说出来哩!”仁王雅治搭在柳生肩膀上,好奇的看着乾贞治,“青学的正选?还是军师大人的小啊?”

乾贞治抱起乾小宝来,扒拉扒拉头,笑道:“昨天我和国光商量着一个星期之后的准决赛,睡得有点晚。都是我起的晚,国光才没有去晨练。”回头朝卧室里面喊道:“国光,别看书了下来吃饭了。”挠挠乾小宝的下巴,小猫儿舒服的叫了两声。

乾贞治掀开被子窝在铺平的被窝里打了个哈欠,看着还楞坐在床上的手冢国光,“国光,你不睡觉么?来…过来睡啊。”乾贞治冲手冢招了招小爪儿,过了会儿还没见清冷少年有任何动作,贼兮兮的一笑从被窝里爬出来蹭到背对着他坐的少年背后,上半身整个的全趴在手冢瘦削却有力的背上,揽着清冷少年的脖颈,白皙的脸蛋儿窝在少年温和却不干燥的颈窝边,明显的觉察到身下少年的僵硬。

手冢国光停下来看着落后的乾贞治,步伐落后了些等着乾贞治走上前来,“阿贞你怎么了?是因为乾先生的事情么?”

呐呐这可是遗传学的问题了……

龙崎教训叉着腰出现在网球场的门口,大嚷道:“还在闲着做什么,关东区大赛就要开始了,对手越来越强了,都给我加强训练。”

校医愣了一下,笑的花枝乱颤,波涛汹涌的,直接凑到乾贞治跟前在乾贞治脸上亲了一口,“啊嘞啊嘞,贞治同学还是这么有趣啊!姐姐要是再年轻个十岁,肯定先上车后补票,可惜了可惜了啊!”

乾贞治快的离开沙,走到楼梯口的时候对乾妈露出两颗尖尖的小虎牙,笑的好不奸诈:“妈妈,狡辩就是有事实哦,还请节哀。”

乾贞治哼哼了两声,快的上楼去,走路嘭嘭的响,就连在楼下还能听到他关门的声音。

“我说慈郎,你到底要跟着我到哪儿?我可要回家了,真是的你家的饲主呢?怎么就放你一个人出来了?”流年不利啊,出门到老头子那里的车上就遇到了这个坐车都还睡着但是怎么就一下子就粘到自己身上来了啊!这都一路粘到回家的车上了有木有!死小孩儿,挑着绿豆酥就是不让小孩儿咬到……

数据达人:哦?把你做得给我看看……]

手冢国光拎着小猫儿放到门外,面无表情的关上门,徒留着不知道犯了什么错的乾小宝童鞋狠狠的亮出来爪子,然后——挠门……

“T^T,什么啊阿乾你怎么知道的?”菊丸英二一副小生怕怕的模样瞧瞧的缩回去,明明做的都很隐蔽啊,就连小哥都没有现啊?

可惜了吗?嘛嘛,谁知道呢……

乾贞治吐吐舌头,嘟嘟嘴:“不喜欢吃嘛,所以芹菜就剩下了。我保证下次一定吃得干干净净回来……”菊丸今天不知道跑到哪儿去了……

大五郎:海棠哟╭╯^╰╮不要理桃城那家伙,前辈我的英语也才及格,英语那么难的说!]

大石越来越啰嗦了……

手冢国光怔住,难道阿贞在哭么?“男子汉,不要大意!”

新晋的玉女宅男女神安腾纪子扭曲了一张花了几个小时的妆的小脸,手上的涂着大红色指甲油的手指狠狠的抓着眼前的报纸,眼中满是嫉恨,手下的报纸成了碎片丢在那垃圾桶里。

乾秀律放下手中的文件,到厨房将饭菜端出来放到客厅的桌子上,自然还有乾贞治的那一份。乾秀律舀了大半碗的虾仁冬瓜汤和小半碗的米饭放到乾贞治面前,虽然自己侄子的饭量增加了不少,但是还是得都吃一些。最近只长个子不长肉了,原本还有些圆润的脸颊现在都有些清减了,看的叔叔一阵心疼。牛奶又特别的换了另外一个据说营养价值更高的牌子来,饭菜也会经常的换着花样做。

忍足侑士从裤兜里拿出来一个天蓝色的手绢过来,擦了擦鼻管理流出来的鼻血,尴尬的笑了笑。这都怪妈妈平日里在自己的耳边唠叨些有的没得,还时不时的那些漫画在自己面前晃荡,虽然自己会看上两眼,但是自己完全没想到漫画里啊活生生的对话就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啊!口胡,还说你就看过两眼!

我还能怎么说?乾贞治挠了挠头从床上站起来,差点被下面的那个蚕蛹绊倒,满头黑线。踢了踢那蚕蛹,小徒弟的睡姿确实不怎么好啊。对着手机那边无奈的说道:“好吧,你先来吧。”

没事,我还担心他会不会给你添麻烦的,不过你家里人同意吗?]听着那软软糯糯的还带着少年特有的清脆的声音,切原裕美听着美滋滋的,声音好听那长的就应该挺可爱的。赤也那小子还不错嘛,这么快就拐上一个饭票啊,不愧是我切原裕美的宝贝儿子啊。

“他是你的主治医生的儿子,曾经见过一面,在办公室。”说道这个,后天就是自家侄子复诊的日子,还有调适时间安排来。

乾贞治扯了扯头上的帽子,两外一只手牵着身后迈着优雅的步伐的乾秀律,虽然他的气调跟热闹的人来人往的游乐园一点都不协调。周围的女性不停的看往这边,却都是在那如同寒冬腊月般的寒气下望而却步。

“是我啦,有什么事情吗?”乾秀律摸了摸他的头,乾贞治翻滚了一下甜甜的说道。

二十分钟之后,乾贞治整个人窝在沙里,瞪着屏幕上被打败的一方,是他的人物。“啊啊啊,不玩了,秀律你从来没跟我说过你那么厉害,真不公平!我饿了,要吃饭。”迅的关上电视,不让那输的一幕出现在他的面前。脚使劲的踩在地板上,噔噔作响。

“哈哈哈哈”

菊丸英二猛的点头,眉开眼笑,“阿乾你真是个好人,哇哇有好吃的蛋糕吃了。”

呐,这就是作文啊,西方名著《钢铁是怎样炼成的?》《红与黑》《唐璜》《悲观论》,这可就多了去了。好吧,五百字其实也不算很多。

拿起那蓝瓶的啫喱水,晃了晃不是吧,就没了。推开乾秀律的卧室门,黑色的大理石地面,黑色的衣柜,黑色的书桌,天呐推开卫生间的门,看了看摆在梳妆台上的和自己同牌子的啫喱水,刚想离开的时候,听到了乾秀律放在书桌上的手机响了,音乐是蓝色多瑙河。

蹬蹬着的下楼,也不管乾秀律有没有起床,在客厅里喊着:“秀律,我去晨练啦。”

拿出手机来一看是秀律,接通手机,“秀律,怎么了?”

手冢国光低下头看着周围眉头的乾贞治,不着痕迹的站在乾贞治的外面,挡住了外面的人群。稍稍的散的冷气让周围的人不得不在拥挤的人不再往这边拥挤着,乾贞治一只手扒拉着吊环,另外一只手抓着一旁的栏杆,淡淡的薄荷味道从身畔的手冢国光身上传来,那淡淡的香味在公车上显得格外的好闻,不自觉的往着手冢国光旁靠近,几乎就要贴在他的身上。深深的呼吸着手冢国光身上传来的薄荷味,仿佛在这公交车上并没有那么难熬,抬起头来,那翡翠般绿色的眼眸亮晶晶的,就像是闪闪光的绿宝石一般,“国光,你身上真好闻。”

“景酱?怎么办?怎么办?他都流血了,都是慈郎的错。”芥川慈郎大大的眼睛中闪着泪光,还不敢闪躲乾贞治捏着他的脸的手,无助的看向站在一旁的迹部景吾,柠檬以后都会不理自己,慈郎真的不是故意的,只是看到柠檬慈郎太高兴了啊。

数据达人:好,什么时间?]

“我听国光说你会中文,说说你还会什么。”手冢国一咳嗽了一下,身上的寒气散的愈加的厉害,即使是岁月在手冢国一的脸上留下了时间的痕迹,然而那气势越的内敛浑厚,狭长的凤眼微微的后挑,眼神依旧凛冽。7788小说网

还叫我小鬼,这钢琴我还就要定了。乾贞治伸出食指点着自己的下巴,“唔,要不这样你当着大家的面大声的说一遍‘我是小鬼,我全家都是小鬼’怎么样?这钢琴我就不要了。”

“哇,就是这样,微微的皱着眉,很好。”太漂亮了,就连莲也没有给他这种感受啊。

然而自己只不过稍稍的在那少年的身上视线多停留了两秒,就只觉得车厢内的气氛完全从夏天转向秋天,稍稍有些冷呢。

将手中的奶油搓洗干净,擦了擦手,乾贞治才从卫生间走出来,今天丢脸丢大了啊。“没事,刚才国光来替手冢妈妈问我是不是吃晚饭了,唔太丢脸了,秀律我吃蛋糕还把奶油滴到手上了啊啊,人家都没脸见人了”捂着脸,手指岔开,左脚摩挲着地板。

放下饭碗,乾贞治拍了拍鼓出来的肚子,好饱啊,眯着眼睛的模样就像是一只高傲的猫咪一般,“吃的好饱,我先回家了,国光待会我来叫你,手冢妈妈午饭很好吃,多谢款待。”

试看春残花渐落,便是红颜老死时;

最烦牛奶了,以前不能吃固体食物的时候喝的最多的就是牛奶了。不过还是嘟着红嘟嘟的唇瓣,一脸不情愿的拿起牛奶盒,吸着吸管,等到嘴巴鼓鼓的再也装不下牛奶的时候,才咕咕的将牛奶咽下去,浓郁的香味在口腔中蔓延开来,唔还是不喜欢喝呢。

完全没有察觉到在茶馆的门口,鼻血喷了一地的女孩子,还有那颤抖着的双手,今夜注定是个不眠夜啊,某论坛上一篇名为‘可爱受公主受冰山攻,三人为哪般?[有图为证]’的帖子迅的被置顶,关注人数前所未有,迅的盖起高楼

“没什么。”皱着眉头嫌恶的看着眼前的臭豆腐,略微有些洁癖的他是在是对这闻起来不是很好的食物喜欢不起来,不过坐在他旁边的乾贞治倒是吃得很欢快,说话间已经将一串的臭豆腐吃完了,接着向第二串臭豆腐行进,修长的手指执起那竹签,身上散的寒气几乎能将手中的还冒着热气的臭豆腐串冻僵掉,不过还是在乾贞治的催促下轻启唇瓣,吃了一口,浓郁的香气在嘴里散出来,寒气少了一些。

哎,要是哥哥的话,早就答应了,看来是功力不够啊,我盯。湖绿色的眼眸中飘乎乎的蒙上蒙蒙的水光,慢慢的聚集着,仿佛下一刻就要滴下来一般

病房内只剩下乾秀律和躺在病床上的昏迷的男孩子…

“部长!!”

“手冢!!”

一阵寂静过后,青学的众人大喊着往场地里冲去,那个在他们身后一直稳如泰山的人轰然倒地,无法抑制的恐慌与担心在正选中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