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呜,好香……”乾贞治以手扶额,这年头出门也得看好黄历啊!怎么出一次门都能遇到这个粘人精哩!顺手拿了几个葡萄干塞到枕在自己肩膀上的卷毛的嘴里,“吃吧吃吧……”

我是王牌:好啊好啊!小师父你不知道柳前辈每天制定的训练量有多大。当然以我网球部王牌的地位自然是觉得小菜一碟啦。]

乾小宝盘在楼梯口试图螳臂当车,不让乾贞治上去。尾巴甩啊甩的,还挪过去留了个猫屁屁对着乾贞治,泄着自己的不满。

“嘶~白痴。”海堂熏的脸可疑的脸红了……

“阿嘞,希伯来先生有了同性情人呐?”社幸一拿起来每天的娱乐报纸津津有味的看了起来。看到敦贺莲从卧室里走出来,扬了扬手中的报纸,“莲这次的试镜可有信心?阿拉我忘了我们家莲是谁啊,这次的试镜完全就是个小case。不过还真是稀罕呢,希伯来先生竟然夜半会情人?”

乾秀律露出笑意来,招呼乾贞治梳洗下来吃饭。

大五郎:对哦对哦,阿乾你老实交代是不是算准了老师要出哪道题?阿乾你真是过分哩!就知道你平时就会装腔作势,还不告诉我…们!T^T]

“又玩游戏?”电车来了,两人坐上电车,手冢国光不大赞同的蹙了蹙眉。少年从窗外抽回视线来,拿出笔记本随手写了些东西,“国光啊,你说我们去哪儿旅行嘞?去瑞士滑雪不行更冷,去意大利晒沙滩,说不定还能邂逅异国美女离!那不然去澳大利亚看袋鼠,还是去夏威夷,国光你说话嘞?怎么了?”乾贞治没等到手冢国光的搭话抬起头来看向手冢国光,清冷的少年张了张唇:“不准早恋!”

“是啦是啦,书上都说啦朋友之间不能相互隐瞒相互欺骗,要坦诚相见啦!可是秀律我觉得吧,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回家过年啊!嘿嘿,我知道啦,秀律早点睡啦晚安哦。”照例来了个晚安吻,小孩儿蹦蹦哒哒的往楼上去了,一会儿又听到窗户打开小孩儿清脆的声音传来,对面的窗户打开,小孩儿顺着梯子爬过去了……

不可在意的想敦贺莲大神会接下这部片子,一来是朝着绪方导演的邀请,二来怕是预想到遇见这般美好的菊池琪。耸肩,笔者倒是想要这种想法是真的,《岚爱》自菊池琪消散之后,日渐颓唐,变成了日后那冰山冷漠男,虽是这样的男人很是吸引人,带着长期禁|欲的美感。

乾贞治关上mp3从地铁站出来,深深的吁了一口气,他乾贞治又活过来了。神清气爽的慢悠悠的走在回家的路上,到家的时候乾秀律已经回来了,自个换了鞋子,“秀律,我回来了。哎呀,吃饭了没有?今天琴姐做了醋溜排骨,我帮你带回来了半盒,特好吃。”琴姐就是老太太,她严禁别人叫她奶奶或者婆婆的,基本上认识她的人都叫她琴姐,这样听起来才年轻嘛。

喂喂,那一身的可爱的小熊睡衣是怎么回事?还有那□着的白皙的脚丫是怎么回事?还有那满脸的粉红是怎么回事?(那是撞得!)实在是让人误会连生啊,忍足侑士很没有自制力的想到刚才的阿贞说道的那些话,很没边的想歪了?难道是3*么么么?真是开放啊~

“没,刚醒。我知道啊,不过现在才八点好不好?昨天睡得有些晚了,好吧你给我说时间、地点。”咦,小徒弟去哪儿了?看了看只有自己的大床,难道是小徒弟已经醒过来了吗?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揉了揉乱糟糟的头,乾贞治拿着手机伸了个懒腰。

就连旁边开车的乾秀律通过后视镜看着那小小的铭牌,又看了看自家的小侄子,嘴角勾起了不小的弧度,心里想着什么时候也给他做一个,省的到时候迷糊的连家都找不到。

“好耶,柠檬真好。”继续蹭蹭,然后打了个哈欠,又想睡觉了。

“好,后天见,晚安。”道了晚安之后,乾秀律将手机阖上。端起茶杯来,走出房门,在乾贞治的房门前站了一分钟,听着里面没有声音传来,想来自家侄子已经睡了,才轻声的走下楼去。

手冢国光把他送到门口,看着他晃悠悠的走出去,等他走到隔壁大门时才关上房门,真是太大意了。

一分钟之后,切原赤也扛着他的网球包出现在乾贞治面前,把手上的钱上交到乾贞治手上,“师父,钱换过来了。”

“好啊,好啊,加油!”

听了乾贞治的话的某男,可怜巴巴的望着乾贞治,不过乾贞治一点在理会他的意愿都没有。伤感了一会了之后,笑容灿烂跟其他的阿贞的朋友道了别,才恋恋不舍的离开包房,临别的时候扒拉着门框,“阿贞,哥哥我会再给你打电话的哦。”

“阿乾,你太狡猾了!早知道我就这么写了,不过我的英文作业自己写完了喵!”再度怒视。

乾贞治瞄了瞄乾秀律的眼色,迅的将煎蛋放进嘴里,拿起一个三明治填进嘴里,嚼吧嚼吧。刚想说点什么,可是嘴里那味道告诉自己里面竟然放了青椒。

乾贞治洗涑完了之后,趴到在柔软的大床上翻滚了几圈,拿出手机定了七个八个的闹钟,六点半,起床。

手冢国光微微的皱了皱眉,不赞同的看着乾贞治,“可乐里含有防腐物质,对身体不好。电动会腐蚀心智,你还是不玩为好。”

“原来是这样啊,对了。”乾贞治一脸神秘的看着手冢国光,朝他眨巴眨巴眼睛,“国光你和手冢爷爷下过棋吗?今天我们下棋的时候,三盘我赢了两盘,第一盘我还是小小的让了一下他老人家,最后一盘他还赖皮,趁我不注意的时候将我的棋子偷偷的拿走,哎他还以为我不知道,我的视力可是相当的好的。我是不是很厉害?”一副‘我很厉害,快来夸奖我’的样子,让手冢国光想起了家里的那只白猫,它每次吃饭以前都是一副摇着尾巴,忍住了想要去拍眼前少年的头,手冢国光点了点头。

“桦地,把他放下来。”迹部景吾摸着泪痣的手指有一瞬间的停顿,示意桦地将慈郎放下来。

作业?大概还在乾家放着呢,不过好像还有古典文学和国语没有做完。

“国光,一定是阿贞来了,你去开门。”手冢彩菜听到大门外的门铃声,连忙招呼着自己的儿子去开门。

脸色苍白的男子起身,也没有说话,离开了摄影棚,走出摄影棚的时候男子抬头看了看温和的阳光,阿琪你还好吗?

“就是就是,第一场的时候你都没看到那个安腾纪子拍第一场的时候ng了十几次啊”

“啊,这位就是乾君吧,自我介绍一下,我是绪方导演的助理,江川麻里。”楼下的保姆车前站着一位大约二十五六岁的年轻的男子,看到走出来的乾贞治热情的走上去,介绍着自己,心忖道果然是一位精致的少年啊,年少真好呢。“这位是?”看着身后走出来的冷冽的俊朗男子,好有气势呐。

“秀律你在做什么?意大利面么?那那堆面包是干嘛用的?”还有青辣椒,乱七八糟的肉块,乾贞治乘着乾秀律不注意,拿了一块面包,还没有塞到嘴里,就被乾秀律抽出来,眨巴眨巴眼睛怎么了?

“哇,手冢妈妈好厉害,闻起来好香呢。”迫不及待的洗了手,坐在座位上等待着开饭。

将整整的一块蛋糕填进嘴里之后,回房间的手冢国光还没有出来,唔这就是待客之道么?回去记下来,想到那厚厚一叠的关于网球部正选和非正选的资料,乾贞治恶趣味的勾起嘴角,那可得好好利用呢。

“哇,我闻到了皮蛋瘦肉粥的味道,秀律你最好了。”皱着鼻子,乾贞治屁颠屁颠的跑到沙上坐好,端起案几上的保鲜盒,弯着眉眼,大口喝了几口,“哇味道很赞呢。”以前是料理白痴现在的乾也是料理白痴的乾贞治向乾秀律举起大拇指。

“剧本我会让助理给你送过去的,电影将在后天开拍,那么我先告辞了。乾君。”站起身来,绪方启文在心里吁了一口气,粉红色的唇瓣也因为这个角色的定下来而微微上扬着,完全看不出来刚刚他还在啜泣。

“阿拉,老奶奶这么说我,我可是会害羞的哦。”边说还做出一个不好意思的表情,逗得老人菊花朵朵开,笑的合不拢嘴。

秀律君,你怎么才接电话,人家都给你打了好一会了呢~]手机那边传来了一个娇媚的女人的声音,带着尾音的娇嗔透过手机一清二楚的传来。

那铺天盖地的不属于他柏臻的记忆仿佛是找到了出口,一下子全部涌现了出来,头好痛啊…临闭上眼睛的时候,还看到那个和秀律那么像的男人,焦急的大声叫着医生…再然后他什么都不记得了。

乾秀律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放下筷子,“我突然想到还有点事要处理,阿贞你先吃吧,便当还在老地方,出门的时候记得拿。”说完快的离开上楼去了。

乾贞治抿抿唇,眼泪啪嗒啪嗒的掉下来,砸在光洁的玻璃桌上。自己都已经看见了,那个高度根本不可能是什么女生,不过就是试探了一句,秀律都不会辩驳,是在保护那个男人么?骗子,都是骗子……

乾小宝歪歪小脑袋,疑惑的睁着眼睛,“喵~”小主人怎么了喵~

乾贞治抹了抹脸,赌气的似地把早餐全都吃光,独留着那玻璃杯温热的牛奶搁在桌子上。拎着便当,随手戴上眼镜拎着网球包就出了门。

乾小宝舔舔身上的毛,喵了一声,主人都没有跟小宝道别喵~~

乾秀律在自己房间窗户边上看着走出门的乾贞治,捂着额头,过了一会儿才平息下来,下楼去了。看着饭桌上的牛奶苦笑,本来就不喜欢喝牛奶的,何必要逼迫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