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的神太郎摩挲着手中精致的音乐会的贵宾票,听着对方那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声音,握着手机的手缩紧,是肖邦的演奏会,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

乾贞治瞄了一眼手冢彩菜,把头埋在手冢国光另外一边,不让手冢彩菜看到他的动作,不过这倒是更添了几分暧昧的气息。贴在手冢国光的耳朵旁边,两只手揽住他的肩膀,“国光,手冢妈妈在干什么?好可疑哦。”

乾贞治把本子阖上,小心翼翼的放到网球包里。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还差两分钟就要五点半了,唔该回家了,要不然就又会被秀律冷处理啊!想想昨天晚上的时候就有点后怕,乾贞治拉上网球包,背起来里面哗啦哗啦的全都是游戏币的声音。回过头来看着站在自己后面的不二周助,似乎刚才刷刷写笔记的不是他一般,“呐,不二我先走了,到时间回家了。”

“现在已经四点半了,我该回家了。你们呢?”乾贞治阖上笔记本放到网球包里,抬起头来问着众人。菊丸英二弯了弯腰,“干嘛这么早回家啊,我还想把国语作业写完了呢,阿松你呢?”被问到的酒井松收拾了一下网球包,“我也该回家了,反正作业也写完了,回家去玩电动啦。”于是就只剩下菊丸英二不想回家,大家纷纷的散了,只留下陪着菊丸英二的大石,在空旷的网球场上,面面相觑。

服务员鞠了鞠躬,出去了。

“能够成为正选的机会为百分之九十,不二同学呢?”乾贞治头也没抬,接着写作业,这个数据是乾以前计算出来的,不过现在的他能够成为正选的机会可是百分之百呢,他们柏家可是不允许其他的可能性存在呢。

你这是红果果的嫉妒!内心的小包子滚来滚去,不过脸上还是显现出灿烂的笑容,夹住煎蛋,“这还不是秀律教育的好嘛,嘿嘿。”

献宝似地把那茶叶捧到自家叔叔的面前,“呐,秀律明个早晨的时候我要早起晨练了,和国光一起,你要不要也来锻炼锻炼?”得来的却是乾秀律的一声冷哼,乾贞治腆着脸,趴在乾秀律前面,两只手轻轻地敲着乾秀律的大腿,“明天上午去同学家写作业,秀律不要生气了嘛,我知道错了。我保证,不会有下次了。”说着举起一只手束起食指和中指,信誓旦旦的说道。

手冢国光将手中的菜单放下来,对着乾贞治点了点头,看到对方欢快的样子,真的像个小孩子呢。

乾贞治微微的嘶了一下,我错了秀律,将手臂从乾秀律的身上收回来,“好嘛,不过秀律不介意我刷你的卡吧,我会早点回来的,乖乖的呆在家里知道吗?要好好吃晚餐哦,我走啦。”换上运动鞋,伴随着打开门的声音,少年已经消失在玄关那。

站在他身后的桦地,答了‘是’之后,单手将长椅上的慈郎举起来,摇晃着。

“谢谢手冢妈妈,手冢妈妈最好了,我走了拜拜。”换上鞋子,临出门的时候还朝手冢妈妈飞了个吻,逗得手冢彩菜笑个不停。

“手冢妈妈,是我啊阿贞,午安啦。”将电视里面的声音渐渐的按下去。

依稀还是这样温和的天气,还是这样淡淡的温暖的风吹过绿色的草地,五六岁精致的男孩坐在十五六岁少年的大腿上,少年宠溺的握着男孩的小手,小小的手指按在那黑白分明的琴键上,出叮铃铃的声音,男孩惊奇的看着,带着大大的笑容。看到男孩的笑容,少年的嘴角也勾起了一丝的微笑,柔和着脸颊,有些清冷的声音:“阿臻,来哥哥教你。”

“是的,导演,弹奏钢琴曲的音乐家已经在路上了。”

“哇,竟然是双黄蛋呢,秀律,今天是Lucky的一天呢。”乾贞治叉起那金灿灿带着白边的煎鸡蛋填进嘴里,唔里面还有鸡蛋油流出来,好吃,一边好朝着乾秀律举起大拇指。

“喂,你好,绪方美人。”

乾秀律在电话这边都能够想象出对面男孩子翡翠般的眼眸中会出亮光一般,非常好说话的答应了。挂了电话,看着办公桌上成堆的文件,皱了皱眉,将重要的文件分出来,又恢复成严肃认真的模样。

手冢国光微微的皱着秀眉,对方的手掌上同样是有薄茧,练网球的时候绝对不短,不过却是对他没有任何的印象,难道没有加入网球部?“太大意了!”

幺幺幺幺

拽了拽绪方美人的袖子,递给他面巾纸,“绪方美额绪方君,你不要再哭了,我叔叔已经答应了,赶紧擦擦眼泪吧。乖~”顺便摸了摸他的头,听柔顺的,怪不得哥哥以前特喜欢摸我的头。

潘瑾点了点头,“你是我见到过的说中文最好的日本人呢,小朋友看在这个的份上姐姐给你打八折怎么样?”

“律师,喝水。”起身倒了两杯热水,推了一杯在乾贞治的面前。

“下来。”低沉的磁性的声音响在男孩子的耳边,仿佛丝质的绸缎一般的冰冷声音没有让男人身上的无尾熊松开手,反而是抱得更紧了,小小的精致的脸蛋贴近着男人的白皙的脖颈,带着泪水的脸摩挲着,仿佛在汲取男人身上的温暖,红嘟嘟的唇瓣闷着说道:“不下去…我就不下去…”

乾贞治摩挲了一下下巴,弯着眉眼就像是偷吃了蜂蜜的熊一般,看着向日岳人那苍白的脸色翘起了粉红色的唇瓣,从背后拍了拍他的背,轻声的说道:“向日,你没事儿吧?”

向日岳人想着阿贞真是个好人,只有他还会关心他,扭过头来刚想说着谢谢,就被眼前那掉出来的长舌头吓得大叫一声,光天化日之下晕了。

乾贞治拿下手中从鬼屋里顺出来的长舌头,无辜的眨巴眨巴大眼睛,看着乾秀律,“秀律,他怎么了?我只是想要关心他一下而已,难道我长得很吓人么?”

乾秀律拍了拍自家侄子的头,“太阳太大了。”

一阵风刮过,一片叶子飘过下来,打了几个旋才悄悄然的滴落下来,盖在向日岳人的脸上。

众人默,抬起头来看了看天空那艳红的太阳,摩挲一下肌肤,真的太阳真大。

忍足侑士有些同情的扶起来晕过去的向日岳人,胆子有点小还有待于加强训练呢。

由于还在晕呼呼的向日岳人,几个人就分开了,临走的时候乾贞治拍了拍迷糊糊的慈郎的脸颊,把自己的手机号码输入到他随身携带不过却是很少会被接通的手机里面,看了看刚刚睁开眼睛的向日岳人,“那,向日、忍足君明天见哦。”

电动城

乾贞治挂上手机,嘴角有些抽搐,抬起头看着乾秀律,耸了耸肩膀,“我徒弟他坐车坐过头了,他本来上午十一点就从家里出门了,不过他坐到东京的时候忘记了下车又被栽到神奈川了。现在还在来东京的公交车上,算了我们不等他了。秀律,我们去那边看看吧,最新的游戏盘哦!”

乾秀律点了点头,双手操着裤兜,迈着优雅的步伐跟着自家侄子往电动城里面走去。

某个坐过头的孩子正坐在神奈川通往东京的公交车上,挂上手机死命的挠着卷曲的绿色头,“啊啊啊,头一次师父要传授我技巧,本来还想早点去给师父留个好印象的啊!现在都全毁了啊!不知道师父会不会怪我啊?!可恶!”

被他心心念念的师父,此时正高高兴兴的在电玩城里逛荡着

切原赤也从公交车上慌慌张张的跑下来,拉扯着网球包就往电玩城玩,等到电玩城的时候,四处瞄了瞄,怎么没看到师父啊?难道他已经走了,不是吧我可是好不容易才从自家大姐手中跑出来专门来见师父的啊!

就在这个时候手机响了,还有点懵懂的切原赤也毫不犹豫的接通了手机,“那那,师父您在哪儿呢?您是不是走了?您怎么不等等我啊?”

还没等乾贞治开口,那边巴拉巴拉的您就把乾贞治给镇住了,抬起头来小声的说着:“人家才十二岁好伐,不过这小徒弟还是挺尊师的嘛。”

身边的乾秀律明显是听到了对面的切原赤也那一口一个的您字,往大门处看到那左右看着就是没有往他们这边看的少年,拍了拍自家侄子的脑袋,示意他还在讲电话。

乾贞治也顺着乾秀律的视线往大门看去,这个小徒弟还挺可爱的。“我还在电玩城,你往你右前方看。”

“啊真好,师父你真是太好了,比我大姐都好!不过右前方是哪儿?”乾贞治抽了抽嘴角,你现在看的方向就是你的右前方好伐。才想到昨天的形象好像跟今天有点不一样,就摆了摆手。等到切原赤也到乾贞治旁边来,绕着他转了几圈,比划了一下乾贞治的身高,然后听到他的声音,“师父,真的是你啊!变得好看多了,昨天的那个好像是书呆子哦。”

“秀律,我突然觉得这个小徒弟脑袋不好了怎么办?”乾贞治无奈的转过头来乾秀律说着。

乾秀律点了点头,表示同意自家侄子的话。

“啊,师父你好啊!不过这个大叔是谁啊?”切原赤也挠了挠自己卷卷的头,看着乾秀律说道。

乾贞治怜悯的为脑袋不好的小徒弟据一把同情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