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二周助于某年某月某日以无辜纯洁的笑容意图骗取本人的钱财,可谓是过河差桥不遵守信用,不能滴水之恩还当涌泉相报,可谓是可恶至极,写此欲来记住这个教训,吃一堑长一智,下次再也不能单独呆着不二周助晃荡,不能在吃亏上当。本人的精神和钱财都受到了伤害,真是识人不清啊!]

众人默。

等他点完的时候,乾贞治推了推眼镜,“请给我们打包,谢谢。”

不二周助再转过身来,脸上的笑容依然是那种非常标准的三十度。将手中的书本往乾贞治的那边推了推,看着他奋笔疾书着的英文,异常的隽秀呢。“呐,乾想要在二年级的时候成为网球部的正选吗?”

猛的喝了一口温牛奶,将玻璃杯放在桌子上,嚼吧嚼吧口中的肉包子,掩盖住那浓郁的牛奶味,口齿不清的辨别,“秀律,你竟然质疑可爱的人家,你想啊我能吃好、喝好、玩好,自然就是三好少年呐。人家长得那么帅,人见人爱花见花开,那绝对是根红苗正的大好少年啊。有时候我都觉得我怎么会那么的完美,连我自己都觉得无奈啊”还没等他说完,就被乾秀律夹过来的煎蛋堵住了那巴拉巴拉的小嘴。

乾秀律走过来,乾贞治立马往后退了退,把位置让出来,搬着他的小板凳坐在房间门口,双手撑着清秀的小下巴,就这么眼巴巴的看着乾秀律。这不,将包子放到烤箱打开烤炉的乾秀律转过身来,看到自家侄子的小模样,如果身后再加上一只摇来摇去的尾巴就活生生的一只狗了。本来有点的火气也渐渐的消了。伸出一只手提溜着自家侄子的小衣领,乾贞治眉开眼笑的霸住乾秀律的腰,就任由乾秀律把他从厨房提溜到客厅的沙上。

乾贞治晃动着小腿,饶有兴趣的看着那一个个被翻译过来的菜单,“呐国光,你有没有喜欢吃的?能不能吃辣椒?那要不要听我的,我来点怎么样?”

客厅里乾秀律还在专心的看着面前的电脑,右手边还放着一杯冒着热气的白瓷杯,淡淡的咖啡的香味随着热气散出来,乾贞治走到他的后面,隔着沙抱着乾秀律的脖子,“秀律,不是说过少喝一点咖啡的么?对了,你要不要吃点什么?我帮你带回来哦,要不要来点又香又臭的臭豆腐?还有灌汤包子什么的?不过我想还是带点茶叶回来,以后要多喝茶,怎么样嘛?”少年自顾自的说了一堆,那带着少年独有的淡淡的奶香味还有不知名的香味的体香传到坐在沙的乾秀律的嗅觉里,少年说法的气息喷洒在男人的耳边,男人不自觉的转动了一下脖颈,伸出一只手拍了拍少年的胳膊,示意他放好。

迹部景吾摸着自己眼下的那颗泪痣,居高临下的看着在长椅上睡得一塌糊涂的他们辛辛苦苦要找的人,“把他弄醒,桦地。”

手冢彩菜从厨房内走出来,将手中的蛋糕盒子交给乾贞治,“阿贞,这么快就走了,这是手冢妈妈做的蛋糕,拿回去给你叔叔吃吧。”

用白嫩嫩的脚丫巴拉过来沙上的无线电话,按了几个号码,等待着对方的回应,[你好,这里是手冢家。]

少年阖上眼睛,碰触着琴键的手微微的颤抖着

绪方启文点了点手中的剧本,问着身旁的江川麻里,“这里的钢琴曲准备好了吗?我可不希望到时候会出现什么意外。”

拖拉上人字拖,巴拉几下有些乱糟糟的头,走出卧室来,饭厅里乾秀律已经坐在那里了,坐在他的对面,嘟着嘴看着那一杯浓白的牛奶,一股脑的喝下去,将玻璃杯放到一旁,抓起一旁的面包狠狠的咬了一大口,冲散着嘴中的牛奶的味道。

就在这个时候,乾秀律的手机响了,还没等乾秀律擦净手接起来,乾贞治就走过来从乾秀律的裤兜里将手机拿出来,“果然,是绪方美人的电话。”

啊真的可以吗?我就知道秀律最好了,我要吃蛋糕,芝士蛋糕。两块啊不三块。]

“太大意了。”清冷的声音响彻在乾贞治的耳边,有点像秀律的声音呢,不过还没有修炼到家呢。连忙放开互握着的手,朝对方绝对九十度的鞠躬,“初次见面,五十岚贞,你可以叫我阿贞,熟悉的人都这么叫我。我可以叫你国光么?”直起腰来,九十度呢,五十岚是乾妈妈的姓氏。乾贞治弯着眉眼看着手冢国光,笑的灿烂,露出那白灿灿的牙齿。

小心跳蚤好多泡泡

乾秀律很有先见之明的要了一个包厢,寒冬腊月一般的寒气在不大的包厢内肆意着,乾贞治都有些受不了的摩挲了一下□在外面的白皙的肌肤,那寒气才少了一些。

乾贞治朝潘瑾做了个鬼脸,“我叫乾贞治,是日本人,不过我的中文说的不错吧,我一直很喜欢华夏文化呢。”完全按照现在的情况,我一点都没有撒谎呢。我可是诚实的好孩子。

“秀律,你是做什么的?”看看有没有钱可以赚啊,满不尽心的问道。在原本的记忆中似乎秀律一直都在美国呢,最近才调回来。不过乾还真是对这个叔叔知之甚少,还有愧于作为数据网球手的称号,乾贞治皱了皱眉,阿拉算了,这事情明天再纠结吧。然后眨巴着眼睛,看向乾秀律。

男人微微的皱了皱眉头,周身的冷气更浓了,男孩子哭着哽咽住了,不得不松开一只手拍了拍男孩子的背部,掌心中带着的温暖,渐渐的让男孩子舒缓过一口气来。

乾秀律在他背后嘴角勾勒出小小的弧度,带着点宠溺的拍了拍乾贞治的头,“好。”乾贞治习惯性的还磨蹭了两下乾秀律的手,“乖,吃饭。”

乾贞治嘟了嘟嘴,我又不是小狗,猛的扑打乾秀律的背上,“我不是小狗,秀律~我累了,你背我。”

乾秀律拍了拍他的屁股,往上托了托,算是默许了要背着他。“秀律,你真好”像是呢喃般,乾贞治趴在他的背上,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真好是秀律的味道。“秀律到时候我们去看好不好?”

“好。”去往厨房的路就那么几步,乾秀律托着乾贞治的臀部,让他能够好好的趴在自己的背上,心里那最柔软的地方被触动着,脑海中一个愿意永远这么走下去的念头一闪而过,不过却是被刻意的忽略过去。等到厨房门口的时候,拍了拍自家侄子的臀,“下来。”

“什么嘛,才这么点路,哎要不秀律你在背着我转两圈。好吧好吧我下来了,吃饭吃饭!”在乾秀律眼神下,乾贞治乖乖的从他背上爬下来,不情愿的往厨房里走去。“今天做的什么饭?对了,秀律明天是星期六,你还要上班吗?要不我们去约会吧,我好想去游乐园啊,我还没去过一次呢。”没有生病的时候,家里本就没有那个条件去游乐园,等到后来有病的时候,自己就再也没能去过了,好想和哥哥一起去呢。

乾秀律有一瞬间的沉默,难道大哥连一次游乐园都没有带着阿贞去过吗真是不合格的父母。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了乾贞治的要求,得到小孩子高兴地欢呼,乾秀律也勾起了嘴角,可怜下次乾爸爸打电话过来,被自家弟弟冻得好几天没有缓过来,在大热天的得了感冒,原因是着凉了。

“啊我吃饱了,真好吃好久没有这么好好吃过饭啦,我决定了今天的碗筷由我来刷。”把桌上的碗筷收起来,端到厨房里,“有洗碗机真是方便,回头就让妈妈也买一个,家里都是我刷碗真是辛苦。”

乾秀律端着盘子的手紧了紧,好久没有好好吃过饭,家里都是我刷碗?嗯?我亲爱的大哥大嫂,你们平日里都做了些什么。事实上是乾爸爸乾妈妈不在家的这段时间,忙活着各种资料的乾,一来他不会做饭,即使做了连狗都不待见的那种,二来是他都是饿了才会找东西吃,叫外卖或者买很多的方面便在家里堆积着。再者说道洗碗的问题,零用钱支了。不过那些都是乾以前的事情了,阿贞可是从来没有洗过碗,就算是他舍得,级弟控的柏秀律也不舍得。不过在隐性侄控的乾秀律看来,那都是自家大哥大嫂平日里虐待自家侄子了。

乾贞治才不管自家叔叔往不知名的方向想呢,不是很熟练的用着洗碗机洗碗,乾秀律在一旁接过他洗过的碗,搽干净放到碗柜里,“开学就是国二了?”

“是啊,还有二十多天就要开学了啊,到时候我还可不可以跟秀律住在一起?老爸老妈他们还要两个来月才回来呢。对了,开学的时候我们就开始网球校内排名赛了,到时候我一定可以成为正选哦。”乾贞治伸了个懒腰,把最后一个碟子也递给乾秀律,“呐呐,秀律我们来打一盘吧,这次我一定会好好打的。来嘛,饭后要运动一下的。”

乾秀律关上碗柜,擦了擦手,转过身来看着自家还在耍赖的侄子,“还不来。”

“嗯,我知道了,嘿嘿我去开电视,这次我们要不死不休,大战三百回合。”随便的擦了擦手,欢快的跑到客厅里去了。

“喂,秀律不要这样嘛,最起码让我赢一局吧,我不打了!”打了四局之后,乾贞治趴在地毯上,扭着躯体在地毯上翻来翻去,然后把乾秀律的游戏柄扔到一边去,“你以大欺小,我不和你玩了。”

乾秀律把游戏柄收起来,电视也关上,“喝了牛奶去睡觉。”

“好吧,明天我要早起去晨练啊,牛奶牛奶,你在哪里?”乾贞治也不愿意在勉强他了,明天去联系我的小徒弟,然后把他打得鲜血四溅,这样才能平衡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