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出去几天,身体一定很累,快找按摩师来。”

赋云天沉默着,幼时的玩伴亲密无间,但从读书时代起,四人便开始相互竞争,这么多年过去了,早已找不到昔日那种感觉。

两人飞奔,分头找人。

林剑啸点点头。

旁边一人拿着算盘开始计算。

话刚一说完,老太便揪着爷爷的衣领,大喊:“是他撞倒了我!是他撞倒了我!”

不多,就五个!’‘五个还算不多啊’

寒刀道:“追魂手,你也一起去吧!”

“那他刚才没听见咱们说话吗?”

雄天一带队来到雄振堂右翼,遇上雪参帮帮主何不言,何不言一双铁拳在江湖上颇有威名,两人一交手,皆道:“高手!”双方也不做保留,出招非常狠,誓要将对方击倒。

寒刀心中赞叹着。

离肖剑华砍五十多米远的地方,还埋伏着乐游商的大管家刘昆和二管家叶仲。他们也十分奇怪,居然有贼这么大胆。

对牛弹琴这种事,或许在古代没多少人会做。乐逸闲便是其中之一。

高大的蒙面人道:“不是,我是来捉你的!”

半个时辰后,孩子的母亲进房一看:“孩子不见了!”

乐游商道:“只要我们小心点,以我们的身手和反应,这些机关应该伤不到我们。”

威凌岳问:“老三,有消息了吗?”

蒙面人道:“怎么,闻名天下的第一公子就只有这样的能耐吗?”

“原来是第一公子啊!姚某也风闻昔日天下第一书院望云书院的第一公子,文武双全,琴棋书画无一不精,最令人称道的是,雄公子铲除了许多绿林强盗,实在是英雄出少年啊!”

小二道:“过奖!”

决斗无法避免,寒刀拔出了刀,深夜,天有些凉,森寒的刀一出,周围的空气就更冷了。

“你娘太疼那两个不成器的哥哥,一定会给他们的。我这把倔骨头,还撑得住。”

廖阔看着看着,眼馋之下,又跟江湖郎中买了许多药。

廖济善来到大堂,父亲正坐在大堂上。

“好汉饶命!”药铺老板害怕地说道。

玉书的父母欢手一拍,高兴地说:“那感情好!没说的,就这么定了!”

催命使道:“寒刀真把咱们十大杀手的脸给丢尽了!”

寒刀将曹府总管拖到一个偏僻的地方,寒刀把刀架在总管的脖子上,解开了曹府总管的穴道,道:“你想死还是想活?”

寒刀收刀回鞘,道:“省省力气吧!你杀不了我!”

寒刀道:“找个能说事的人出来。”

大汉也是摇头。

黄疯道:“大哥,咱们两位兄弟被这疯子杀了,跟他拼了!”

朱棣道:“请人除去他们?”

寒刀道:“因为我想玩一玩!”

骏马飞地奔跑着,两边的树木一闪而过,劲风扬起雄天一的衣袂和头,他的泪珠在风中飘飞,那泪珠在哀悼自己亲手埋葬的爱情。

父亲的话就如皇帝的圣旨一样,说到绝对做到。

雄天一道:“剑啸,父亲所创的雄威镖局威震江湖几十年,哪个敢惹雄威镖局。只是,如果我们一直安逸下去,队伍缺乏实战经验,早晚要出大事。我这样做,也是为了镖局的长远展着想。”

听得宋擎和乐游商耳根涨大,笑逐颜开。乐游商心想:“我从未关心过儿子在音乐方面的能力,没想到儿子竟有如此造诣。过往只让他读书和学经商,到底对不对呢?”

乐逸闲与宋娴相视而笑,乐逸闲想:“没想到上次的邂逅的人,居然是她。知音难求,我一定要在比赛中胜出,便能与她每日拨音弄曲,夫复何求!”

张诺千见乐逸闲正望着师妹必愣,嫉妒得咬牙切齿,敲响锣声,道:“现在比赛开始。”

冯材道:“乐公子,比赛开始了!”

乐逸闲这才回过神,道:“请赐教。”

冯材拔出剑,便一剑砍来,乐逸闲向左一跨轻轻避过,双方一攻一闪,根本没什么看头。

冯材道:“乐公子,为何你不攻也不挡,只是一味地闪避?”

乐逸闲道:“我的乐器对我来说很珍贵,不想让宝贝留下伤痕。”

冯材道:“那你如此爱惜乐器,为何不用兵器?”

乐逸闲道:“因为这把笛子是我最好的兵器。”

冯材感到莫名奇妙,道:“这样打下去有意思吗?”

乐逸闲道:“有。在最合适的时机,我会出手的。”

冯材剑取下路,引得乐逸闲跳起,他却剑势一改,向上一划,心中暗喜:这次你还不中招?

乐逸闲竟用双脚脚尖在空中死死夹住了冯材的剑,然后凌空一翻,将冯材手中的剑夺了过来。

众人齐声喝彩。

乐游商再度乐了开怀,暗赞道:“儿子的武功这么好,自己竟没现。”

冯材道:“我输了!”于是跳出擂台。

张诺千道:“第四擂台,乐逸闲胜!”

周松鹤道:“乐游商有子如此,了不起!”

乐逸闲把剑还给冯材,道:“比武切磋,过过招而已,不必放在心上。”

冯材道:“乐兄武功如此,确实了得,祝你赢得美人归!”

乐逸闲道:“谢谢!”

此时第一擂台那边的观众也齐声喝彩,乐逸闲望去,只见擂台上只剩雄天一一人,他的对手杨柏正躺在擂台外的地上,口吐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