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自己的妻儿!南宫泽宇在心中对自己说,只是身旁名义上的妻子和孩子让自己根本无法上前相认,现在已经是铲除六大势力的关键时期了,自己无论如何不能功亏一篑。

父亲不在的五年永远是他们心中永远的痛,现在竟然发现原来父亲已经有了另外的孩子,将他们抛弃了,这样一个人剥夺了兄弟两人应得的爱,他们怎会觉得不委屈?

“糖葫芦诶!”“烧饼嘞,芝麻烧饼!”“包子!又大又香的包子嘞!”

黛凌心中的怒火一下都变成了心疼,黛凌紧紧咬着牙,害怕自己稍稍松气手中的马鞭便会向着老胡抽去,忍住不迁怒已经是她最大的理智了。

“谨儿,昀儿都在做什么?你们可知道吗?”黛凌虽然焦急,但还是让自己的声音平和一些,只是两孩子失踪的恐惧已经让她的声线有些发抖。

几人平时也野惯了的,只是这几日总是回来的晚了,黛凌还是要问一问的。

“灵儿妹妹,好妹妹,你要乖乖听话,当妹妹有什么不好?这样有人欺负你,就有我们两个罩着你。”南宫谨试着忽悠。

有了上次的经验,南宫泽宇并没有亲自来谷里,璃沫死去的消息传到逍遥谷中,黛凌除了悲伤之外还有心凉,自己疼了十几年的妹妹竟是不如成亲两年不到的相公,竟不曾想想如果她去了,自己和嬷嬷会不会难过。

“璃……璃沫……你……你怎么来了?”王杨一边吐血一边道。

“不,凌儿,你不要这样糟践自己,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南宫泽宇见黛凌这样说,顿时觉得难过极了。

沐辰枫一见妃烟这样问便有些窘,上次不知哪里来的勇气,看着自家的小公主,心里觉得对妃烟有歉疚,只是不曾想妃烟已经知道黛凌那件事了,后来便顺着她的思路想下去了,结果反而自己最在意的没有说。

“不,不必勉强,‘男儿志在四方’,现在你已跟之前大不一样了。”黛凌声音有些低沉。

就这样两只新生的小豆丁的名字就这样被无良老爹给定了下来。满月酒如期而至,两个小娃娃理所当然的盛装出席,自然其实所谓的盛装不过是小蝶给做得大红的肚兜罢了,手上脚上都戴着银镯子,像极了年画里的送财童子,看得人啧啧称奇。

南宫泽宇就这样静静地听着,最后竟是没了听下去的勇气了,叮嘱林妈妈给黛凌熬了粥,一个人躲了出来。

看看黛凌,又看看两个孩子,觉得心里满满的,再也装不下任何东西……

只好回头看看,只见那大汉正在洞口抱肩看着他,他又羞又窘,想起之前渡桥的尴尬,这会儿觉得自己可以不劳那大汉帮忙,自己便可晕过去了……

苏博文一听这话顾不得吃饭休息,直接让人赶着车去了府里。本来苏博文还不信,只当他进了花园里,便见南宫泽宇正跟所谓的新王妃对饮。

虽然是一堆奇奇怪怪的果子,黛凌还是决心尝一个。

只见那圣女将眼睛睁得大大的,“自是来寻南宫泽宇,你不是说等下他便来了?你为何如此问我?”那圣女不明所以,语气颇有几分娇蛮。

张心谟闻言大喜,苏博文见张心谟巧舌如簧将欧阳赤云说服了,心里也跟着松了口气,苏博文对于欧阳赤云总是有种莫名的恐惧,所以期间竟是一句话也不敢说。

“哈哈,莫不是张先生以为就凭这一块奇石便能让我出卖自己的主子不成?”三夫人怒极而笑。

张心谟看时机已经成熟,遂道,“没想到南宫泽宇你竟如此昏庸,如今奸臣当道,本以为可得遇明主,没想到不过蛇鼠一窝,着实是我有眼无珠,错看了你!”

“王爷,且不可听那王扬一面之辞,王妃尚未离开时那王扬便处处针对王妃,虽不知其目的为何,但其恶毒之心已然尽显,王爷三思而行。”张心谟虽见南宫泽宇怒气未消,害怕引火烧身,但张心谟自认忠心耿耿,又承蒙黛凌关照,毅然决然地站出来为黛凌说话。

三人这才想起观察下周围的环境。长长的坡道连着一望无际的原野,下面的几十户人家似乎尽收眼底,蓬头稚子追逐嬉戏,并不介意衣衫褴褛。

从没想过,自己如今竟是没有资格跟他站在一起了。过去的种种一一浮现在眼前,似是刚刚发生过一样,黛凌甚至不敢撩开帘子看一看外面的风景。

拿过来看了看,南宫泽宇叹了口气,“这竟是挟恩图报了最新章节。”说着将信递给张心谟,竟是对张心谟越来越倚重了。

之前还好,因为心里牵挂着为黛凌排毒的事,这会儿放下心来,体内的便一波一波地涌来。

“这药引正是烈焰火参。”南宫泽宇说完便静等欧阳赤云说话。

黛凌乍听这话也有些吃惊,但到底觉得这也没什么,毕竟当初两人已尴尬致斯,如若换了自己,恐怕自己也会这般。“上官,我自是知道你的,此事必有隐情,若是此事,当真无需挂在身上。”

“不,我想吃你亲手熬的粥。”黛凌撒娇。

昨夜的一切已经让上官无极看得很清楚了,不知何时自己的心已经被这个默默付出的小丫鬟俘虏了,自己对黛凌也不过是不甘心罢了,久久地想要霸占着,实在不能想象,如果昨晚自己没有想明白,或是在晚一点,等待自己的将是怎样心灵的酷刑。

“公子,你根本就没有醉是不是?你根本就知道一直是我对不对?”小蝶哭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