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人开始习武强身!

我大吸了几口气,收起慈悲的襟怀,专心盯着屏幕。

“不是谋杀,那会是什么,老乡?”我问道。

“你才有病,赶快和封板资金平仓!平仓!”

我在左手“欧米伽”手表上按了一下,夜光灯亮了起来,然后悠闲道:“算了,就走到这儿了。惜桐,你准备生火,爱伦,你到洞口警戒,刀疤妹妹,你把IBm电脑打开,接通卫星上网系统,把伦敦、新加坡、上海、纽约、东京、香港等金融中心近一周的走势图调出来,这是孟婷的视频代码,给你!”

黑黢黢的洞口,张开血盆大口。

我在帐篷布底下只觉得好笑,李惜桐束手无策,爱伦却在两手瞎摸,不防身子一晃,“呀”的一声坐倒在泥浆里,挣扎不得好比落在一只麻袋里出不去。

帐篷外的丛林早已是一派枝叶零落的样子,像给成群的野兽乱踩过一通似的乱。

这深山老林里有无线上网节点吗?我对这种高科技玩意儿不太懂,但又怕露怯,只好不懂装懂说:“能上网就好!ok,刀疤妹,要下大雨了,你把电脑设备管好别被雨淋了。我们晚上开始上网,有视频电话要打。”

我努力张开嘴,试图透出一口气,哪怕是半口气,我都能制伏那刀疤妹,但都失败了。

我轻轻吁出一口气,这才想起应该再检查一次机舱内的情况。于是让爱伦扶正驾驶手柄,在舱内寻找着一切可能隐伏着的威胁。墨镜此时竟然毫未损,他在枪战生的瞬间,及时而有效地把身体蜷缩成一团,趴在驴脸的脚下,虽被溅了一脸的血污,却保全了性命。他只是被吓瘫了,浑身筛糠似的。

在我坚毅目光鼓励下,李惜桐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定了定神,力量和信心重回到身上,心跳平静了许多。

我仔细望望,你别说,除了那条刀疤,这日本女杀手很够味道。

“操!孙子,你们混哪路的?”我恶狠狠地询问。对这些地痞之类的小人物,必须用这种残忍的手段和口气。

好活!跟成龙大哥的车技差不多!

“录像?慢慢说,怎么个意思?”我问。

我成了拎包的凯子。

我站起来,朝门外走去,那儿有一台咖啡机,供应“地道的”过滤咖啡。虽然这种咖啡的味道比溶咖啡还要糟糕,但是所含咖啡因要浓些。我揿了一个按钮,拉了一下拉杆,什么也没有出来,我用手侧“砰砰”敲打着咖啡机,仍然毫无动静。我对准咖啡机底座狠狠踢了一脚,踢出了一个小凹痕,获得了几分泄的快感,然后大步走回屋子。

她奔跑到送客看台的栏杆边,对我没命似的挥着手。

“锁定!百慕大群岛——幽灵岛!”舞女激动道。

“看!瞪羚的眼睛!”螃蟹大叫。

舞女赶紧伏在步枪上,可是想起这枪刚才在酋长手里,不知道装上的子弹是不是已经推上了膛。拿稳些,她就拿起自己的步枪,打算悄悄地把保险打开。保险扳开了,但是“咔嚓”一响听起来清清楚楚。舞女不由得浑身一阵紧张,于是就两眼紧紧盯住了丛林,想判明那种种响动到底来自何处。

外面在下雨,爆豆铜钱般的雨点继续“哗哗啦啦”地倾泻下着,惨白的闪电带着吓人的雷鸣,不时从黑暗混乱的夜空中闪过,卷夹着一层又一层夜雨和狂风吹打得附近的山腰上大片大片树林成片成片地左摇右晃,并有节奏地出如海潮巨浪般隆隆巨响,与雨声交杂在一起,使人感到整个天地在黑夜这场暴风雨中像了狂一样,震抖不停。

“鬼畜!玛丽怎么了?”卡琳娜没卸潜水具,问身边的桑丘。

“同志们!时间紧,任务重,回国后都放你们长假,好好休息。”酋长安慰大家。

“嗯,全体潜水下潭!”亨特命令完收起雨伞。

她放松了一下,让自己随着水流漂荡。

她小心翼翼地将手插到褐色的淤泥中,她的手已经触到了潭底岩面,但淤泥却尚未没过手腕。

果然,一具身穿德军特种部队军装的骷髅躺在深潭底部的沉积层上,仿佛正在柔软的床垫上小憩。骷髅头上那对冷冰冰的眼窝一眨也不眨地圆睁着,透过黑黝黝的深水,朝几十米之上的水面望去。它的两排牙齿咧开着,露出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狞笑。一条小水蛇从它胸腔后面探出面目凶恶的脑袋,随即扭动着溜走了,并翻腾起一团浑浊的淤泥,遮住了自己的行踪。骷髅的一只胳膊埋在淤泥里,前臂垂直竖立着,手指骨仿佛在向亨特他们招手。

她急上岸钻进丛林,穿衣后掏出打火机和英吉沙猎刀,将猎刀的侧面锯齿状刀锋放在火苗上烤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