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先生。”这个大男人又瞄了莱姆的腿一眼——似乎是无意识的——接着他把注意力移回证物表上,低声说:“我对人类实在不是很了解。对我来说,研究动物更有意义。比起人类,它们一般比较合群、更可预测、更一致,而且也比人类聪明许多。”接着,他现自己在喃喃自语,脸上立刻泛起红潮,缄默不语了。

“没有,”他回答:“问这个干什么?”

“咱们过河去,”杰西说:“我知道莱姆先生说的那座松林。这是能追上他们最近的路。”

他们两人对视对方好一阵子,房间静默无声。最后,戴维特耸耸肩,先把目光转开,但这个动作非但不表示他认为莱姆是对的而要做出让步,恰恰相反:他的动作强调出——不听他的忠告,莱姆和贝尔将会自食恶果。

莰烯

所以,领带夹上的不是姓名缩写,这个人就是戴维特。莱姆也点头回礼,猜想这领带夹上的字母或许是他父亲的名字。威廉·沃德·乔纳森·戴维特。

“少说废话。”他弹了一下指甲。“等我处理好我们就回家去。”

托马斯拿起电话,凭记忆拨了号码。

“很好。它们是自然掉落还是被砍下?”

“一个小时?”莱姆嘟囔说,一脸不高兴,“太久了。”

快点,快点……这一点儿也不难。莱姆耐着性子。对他来说,这是世界上最难做到的事。

“我才不管莱昂纳多·迪卡普里奥最近的感情生活如何,”莱姆嘟囔着说,“把杂志里面的订阅单撕下来……你讨厌这些东西吧?但它们对我们却有用处——它们都是用优良无菌的印刷机印出来的,很适合充当小型检验板。”

露西说:“城里来的人可能搞不清森林的情况,如果不走那条路,度至少会放慢一倍。他绝对会往那条路走。”

弗兰克问:“但我该怎么对吉姆说?”

表情别太僵硬,不过,似乎没办法。

露西难以置信地看着那几个证物袋:“你真的认为这是找到那两个女孩的唯一方式?”

“你有朋友专攻这个地区的地理学吗?或者制图学?博物学?”

“是什么,先生,”这个大块头男人柔声说,仍看着贝尔,“我很高兴帮忙,不过我得先告诉您,我的经验不是很丰富。”

贝尔战战兢兢地说:“再给我五分钟。”他离开房间,其他警员则继续把设备搬进来。气相色谱分析仪还是没插上电。

萨克斯问:“那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