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入家中,我就一瘸一拐的爬向了我心爱的沙,林巧儿则是直接去了浴室

巡警的话有道理,南京二路的确不适意做那种脱光了衣服才可以犯下的案子,难道真的是我听错了?不会啊!我明明听的很清楚!这时,一个围观的老大爷走了过来对我说道:“小伙子,你是不是听的每天晚上十一点半的广播剧‘深夜惊魂’节目?”

"司机大哥,我真的是没有零钱给您,请您见谅!"我满脸陪笑着,其实整的零的我都没有。

"哪位?"我问,

"那他刚才还说要人帮忙?"

"这个不是负不负责的问题,我个人认为女人的第一次应该献给她最爱的那个人。"我在讲些什么废话?直接过去把她给上了不就得了?

"你是她什么人?"我反问。

“哎,别提了,昨天晚上你的那个林巧儿给我打了个电话,要我过来帮你洗澡换衣服,她说她实在是忍受不了你身上的臭味,要我一定来一趟,所以我昨天晚上帮你搞完之后就在这里睡了。”吴俊一脸无奈。

林巧儿抬头看了看钟:“哎呀,真的时间不早了,算了,还是叫外卖吧。”说着,林巧儿走到了电话的旁边拨了几个号码:“喂,是‘无忧外派’吗?……嗯,是的,……给我来一份麦香鱼套餐,对,我的地址是环海路188号……对了,还有……是的,尽快,谢谢。”林巧儿打电话的时候最后几句话声音很小,也不知道她是不是故意不想让我听见?

我现在能说什么呢?以前,我一直都为每次回家的路上可以经过南京路而感到高兴,但是今天!我还高兴得起来吗?

林巧儿好像听见了我的呼喊,停下了脚步,回过头左右看了看,然后又继续向前走去。

“你穿修女的衣服可真好看!”我回过头看着林巧儿,黄昏中的她比那些神奇的风景还要美丽。

“对不起,这里是孤儿院,外人不可以随便进来!”程院长推辞道。

“那年,我就和现在的你一样大,我认识了一个名叫钟珍的女孩,我们相爱了,但是因为家族地位的悬殊,我们后来又分开了,分开的时候她告诉我她已经有了我的孩子。这件事整整困扰了我四十多年,是应该做个了断的时候了!”大头王说这些话的时候脸上充满了希望。

大头王是我们年级的哲学老师,他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拉着我们和他一起探讨什么生啊死的,虚啊实的。

“放个鬼,今天下午大头王又给我们加了一节哲学讨论课!”

林巧儿则双手交叉,站到了我的旁边,说:“的确是唱得‘好’!如果我再不阻止他,台下的白痴们只怕已经冲上来要了这小子的命!”

站在台上,我目光呆滞,两眼无神,双腿抖,双手也开始有些打摆,额头上豆大的汗珠在往下掉。

我靠!林巧儿啊林巧儿,这只不过是一个联谊演出,你干嘛要穿的这么性感?这里可是大学!又不是色情场所!

“昨天晚上我可是十八般武艺全都使出来了,可惜还不是那个小姐的对手,哎,看来我还得多练几年才行啊!”吴俊感叹道。

我醒来的时候头都还是晕的,我是被闹钟吵醒的,我醒来之后现我并没有死掉,而且双手双脚也失去了束缚,经过我的仔细观察,在我晕过去之后林巧儿好像还帮我修理了手指甲和脚指甲的,不过可气的是她竟然在我的脚指甲上涂上了红色的指甲油!

林巧儿在床上等我的时候我洗澡的度总是飞快,三下两下,重要部位洗干净了就可以了。

“谢谢,我的确是人,其实我的脸在被‘毁容’之前还是一个英俊少男,你看看吧,少了什么没有?”我将皮包还给了女孩。

主持人一报完幕,一个打扮妖艳,浓妆艳抹的女人就上了台,这个女人的身材一级棒,而且举手投足之间都有着一种与大富贵很不相符的气质,这种气质给我的感觉甚至有些单纯。

“你是什么?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大婶开始就地审问。

“哇!味道比想象中的还要好啊!真是太棒了!好吧!既然味道这么好,我就一个人干掉你吧!”

“这还差不多,做人就是应该这样,知道自己错了就承认。”我以一个索赔者的口气说道。

“谁说我是他夫人!我是他姐姐!你是做什么的?”林巧儿双手交叉着问道。

“好!还有,上个星期五,你趁我不在家的时候是不是动过我的内衣内裤?你说,是不是?”

这次我倒要看看是我这个终日无所事事的不良少年行,还是你这个将卑劣演技融入日常生活中的不良少女狠!

“好孩子,别哭,出了什么事我给你做主!”母亲双手抚摸着林巧儿光滑的头恶狠狠地看着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