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儿他妈,你舍得我们俩的娃一出生就见不到爹吗?”

被巨大的幸福包围,抬头看着华南的脸,却忽然间莫名地不好意思,赶忙低下头舞弄着衣带,似乎还缺点什么,什么呢?对了,是诗!古书里不是常说有时为证吗?得留点纪念,于是坚定不移地对着华南说:“赋诗一。”

电话打过去,我就傻了,因为那厮这样回复我,“我还在草原上骑马找我家呢,我家是游牧民族,现在不知道搬到哪里了。”

“放心,就你这种品质的,活到一百没问题。”

“……”

“……”

人一多,势必就有凑热闹的,何况现在整个医院都不知道我只是个狐假虎威的冒牌天神。于是一个漂亮妹妹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儿响叮当之势在我手上系上一条红绳,拿出一张手写的卡片:我是聋哑人,请你帮帮我!

“你答应了的,你耍赖!”

不过事实证明咸鱼翻身,还是咸鱼。华南回家好顿锤我,“谁让你不要的!”

无颜面对华南,何况他还为了照顾酒醉的我着凉了。开了药,跑去他公司给他输液,强行把他按在沙上,固定,绑上,看见了清晰的血管后,跑去配药。就在我把两种针剂混合在一起的时候,它们,它们华丽丽在瓶子里凝固了,然后在华南惊恐的眼神中,我竟然打电话让老大翻书去了,在我们一阵低估为什么会凝固以后,得出结论是本来就会凝固,然后说要给华南把两种针剂分开打。

“他们闹离婚也不奇怪。我哥是个生意人,凡事都要算个帐。高级会所的女人才几个钱,再看他那个老婆,一个月要花几万快,还理直气壮明目张胆,半点伏低做小的样子都没有。这批价比零售的还贵,还不舒心,他何必呢?结婚不过是一纸合同,又不是终身契约,有什么不能反悔。”

为了给自己这次暗访找个合理的由头打法华南,我只能开车去了小富婆家。确切的说她是个不折不扣的富二代,和普通大学毕业生不同的是她不急着把自己卖给一个公司,她现在在绞尽脑汁想办法冲破家庭阻力嫁给一个门不当户不对的穷小子。

进来的人是华南的胞兄,华北,他这次是替华南妈来清缴我的,不过纯走形式而已,他本身就是个不正的上梁。虽然那个女人死掉了,但是华北至今依然带着他们的结婚戒指。那是一起轰动一时的入室杀人案,至今未破获,好像就挂在我们队,也许我可以帮上忙的。

“……”

于是我在众目睽睽之下,一撩裙子,把脱下来的小内?裤往那小屁孩手里一塞,然后眼泪汪汪地跟他说:“看到它就要想起我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