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总服务台买了包烟,来到天府酒店楼顶平台上坐下慢慢抽。成都难得有这样晴朗的天气,脑袋上风动云行,风景是一流的好看。俯视天府酒店下面,就差得多了。成都开得晚,虽然在中国西部算是第一重镇,但规模什么远不能跟南北二京相比,整个就差一个数量级,城市面貌也是如此。看到远处一环路以外,就完全是黑乎呼的贫民区了,反差比北京大得多。

如果这些疑问能迅得到解答就好了。问题是我给自己找出这些疑问後,现没任何人可以回答我,我自己也缺乏必备条件来找出答案。向杨岚旁敲侧击地问了两次,她都表示”我只是一个小人物,我什麽都不知道”。我当时差点跟她翻脸,吼出”要你这样的废柴何用”的话来。可当时郭光和ferrari都在,我只有继续装傻下去。

各位不要又想歪了,我们连接吻也才只是一个多月之前的事,即使现在也没达到见面离别都接吻的地步,别的方面更不可能进展得如此之快。我们先后洗了澡,安安静静地并肩一起睡了次午觉。要说绝对安分,我也没那么傻,多少要占些便宜。不过ferrari看我看得很牢,只让我稍稍占了点原本尺度下的手足便宜,就再不肯让我多占一分了。左右也累得很了,疯了一阵,我也不禁沉沉睡去。

谭康开春后不久就离开了阳泉,调回了上海。根据gdI成立时的全球公约,凡是出现需要全国动员或全球二级动员的情况,gdI可以实施为期两年的军管,全面替代政府职能。如有必要,替代时间可适当延长(没有规定期限)。南京gdI已经着手准备实施军事管制了,成立了专门的政治局以实施政府职能。谭康他家里关系是牛逼,把他一个上尉推到了南京gdI政治局秘书处当二秘。这个职位看起来好像不怎么,但却有着举足轻重的决策权,因为主要领导是没有那么多时间把每件事管完的,多数得靠秘书处的几个人直接处理后再上报。而且这个岗位接触高层的机会很多,往上窜的可能非常大。果不其然,他才去了一个多月,就补调成了少校,升任第一秘书。那可是副厅级实职,相当于一个省的副省长,行政上与ferrari平级。谭康比我还小十几天,现在23岁不到就窜上了这个位置,瞧来前途无量。咱虽然级别混得比他高,但手里没有实权,只是个空名。多出来的,只是每个月比他多5o元级别工资,顶个p用。人与人比,真是他妈的没的比。

ferrari抬起头想了一阵,说:“我和杨岚有时谈到你,她说你有一项特点:不喜欢追问别人的过去,使得跟你相处的人感觉很轻松。你既然都没有问及我的过去,我也没有什么追究你过去行为的想法。只是,你对我是认真的吗,还只是一时冲动这么决定的?”

我如果奋斗到那个份上,差不多退休了吧。换句粗俗的话说,要混到性无能阶段才有可能夺回我的公主,我有这个毅力这么干吗?

我昨天晚上作了最后的怀念,没有上网。原来这个活动在我们刚上班的时候举办,真是一种福利啊!我迅换了衣服,随ferrari同去接了郭光和杨岚,向南岛开去。

大年初七,一年一度的广东-阳泉足球贺岁杯赛在阳泉北岛中心体育场举办。这项赛事从阳泉特区成立的第二年举办,至今已经15年了。广东地区是中国的足球热土,广东联队还可以从北方抽3个外援,基本就是个国家队;而因为阳泉地区的特殊性质,阳泉联队由大6移民、本土居民和日本侨民组成,又可以从日本抽3个外援,所以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个杯赛是一种中日足球对抗赛兼体育交流盛会。因此规格是相当高的,现场一级保卫。

知道已经在精神层面上成功打击了我,杨岚一下子就活跃起来了。这回换成她主动,就在那里笑咪咪地看着我,说:"坐近点,这么远我说话很累。"我给急得激动起来,正站起来持刀向她走去时,突然门给推开了,ferrari的脑袋伸了进来。她一看到这种奇怪的情景,手里提的袋子摔了一地,尖叫道:"住手!你们在干什么!!!"我连忙对ferrari解释,说是准备给杨岚削水果,可ferrari一下子就揭穿了我——住院大半个月才回来,我这样的懒鬼家里哪可能有水果?这时杨岚主动上来解围,说她带了水果回来的,所以~~~所以~~~事情就这么掩饰过去了。Ferrari说是来邀请我这个单干户到她家去过春节的,既然杨岚也是一个人,那就一起去吧。我很狐疑地看了看杨岚,觉得她既然能主动给我解围,可能还是可以稍稍予以一点信任的。可还没等我表意见,杨岚已经在雀跃叫好了。我很不耐烦地谴责道:"你几岁了?这么上窜下跳的。"杨岚哼了一声,说:"我2o岁,你比我大多少?只是心老了吧。"ferrari叹道:"你们还在我面前比岁数,免了吧。对了,说了半天我也口渴了,把你的水果拿给我吃点,大黄这里是吃不到这些东西的,幸亏有你啊。"结果杨岚从箱子里拿出了一口袋香蕉。我们仨的眼睛都在香蕉和水果刀上扫来扫去半天,忽然一齐大笑起来。Ferrari正坐在我们中间,左瞅瞅我,右看看杨岚,忽然作出似有所悟的样子问:"我是不是不该来,打扰你们了?英雄救美女,倒真是传统的组合。"我俩一起疯狂摇头摆尾地证明她的严重错误。杨岚率先表意见:"大姐,我不喜欢这种死气沉沉的男人,我比较喜欢有朝气有活力的。"我连连呸呸道:"我这是成熟,你懂个p大姐,我是你的忠实fans,怎么会去跟这种小丫头扯到一起去?"我俩这两句话互相把对方都得罪了,几乎隔着ferrari厮打起来。我一个不小心,给杨岚揪住耳朵,脑袋给扯到了沙上动弹不得。在出杀猪般的号叫的一瞬间,不知是否是错觉,我突然看到ferrari的脸有些红了。

知道了这个消息,那就不难理解了。由中国gdI挑起的这场入侵活动,起码目前看来简直是十拿九稳,日本人看到这种情况,自然很不高兴(就是我,站在那个立场上也未必高兴得起来)。如果陈家乐这次成功了,中国gdI的地位将更加屹立不倒,在幻界也将分得更多的收益。日本人为了自己的利益,收买陶安然叛逃,除去陈家乐的一员心腹大将不说,他们获得了此次行动的相关资料后,难保不搞什么破坏活动来干扰陈家乐的成功。一旦陈家乐未能取得全功,日本人就有话说了。而这些国际扯皮,要通过gdI国联调解,起码要一两年。在这期间,如果成功的减弱了中国gdI的威名,对日本人来说是非常有利的。

其实我这种想法是绝对要不得的:如果我是个七级神将,面对一个估计为四级实力的对手,又存在着戏耍对方的想法,那就绝对最多只会拿出三成的力量来。不然他要拿出渚先生砍韦小宝的那种功力来,我早就给打成一陀肉糜了。这个道理其实我心里很清楚,但人都有那种抬高自己的想法,比如我,就一直表面上自认为我是个给七级神将扁过但没打死的人。

这种问题,一般是不需要回答的。我立即接上道:"大王为何笑?"ferrari本来已经止住笑,听到又笑了一会。咳嗽两声,说:"你不许再逗我笑,我给你从头讲一遍。"原来是郭光打听到她父母家的住处,预先在门口候了半天。Ferrari开车回家,见有人贼眉鼠眼地在家门口晃,度都不敢减(咱们搞纪检的,有时也危险得很),直接甩了一个大弯就飞进赵府了,没让郭光逮着。郭光见一计不成,就拿了个电喇叭,对着赵府作自我介绍:"赵姐,昨天没介绍我自己,现在我来补上。我叫郭光,江苏人,男,21岁。未婚……"听到这里,我已经快昏了过去,只想公告天下我不认识那个叫郭光的男人。不过仔细想了想,赵船山的府邸在城郊,周围没什么人居住,基本上这种恶劣影响扩散的可能性不大,还好还好。Ferrari等我平静一点了,接着讲了下去:郭光那么干嚎了一阵,里面赵船山夫妇都以很奇特的目光盯着ferrari不放,然后问了很多稀奇古怪的问题。Ferrari不肯明说,可我猜也猜得到:那对夫妇准是以为自己闺女突然抢起手来,过于兴奋了。他们差管家去请了郭光进来坐,并请他一起吃晚饭。

至于家主的姓名,那就更麻烦了:典型的贵族化姓名,全是天界语里最高贵的那种字眼堆积而成的,一共一百五十二个字,看得我头都要炸掉了。官方文章里进行简化时,都是称的长崎家主六世。那么密密麻麻的一大堆天界字,我实在看不下去了,干脆把那么一长串名字单独复制下来用电脑搜索,看里面有没有‘五月‘这个字眼。结果出来得很快:没有。

那是以前的事了,现在来三个寒寒我也不怕。但我没有对他说这些,因为我的脑子里已经混乱不堪。这个时候,似乎已经没有人可以信赖,万般无奈之下,我扭头向ferrari看去。她说:“可能你感情上接受不了。不过,还是给他们开门吧,我们在场,想必他们也不至于胡来。”我只得掏出钥匙去开门。此时钥匙似乎都有千钧之重,使得我费了半天力气才把门打开。谭康掏出对讲机说了两句,下面上来了一个女特工。谭康咳嗽一声说:“

有时,独裁者的效率比民主生活会果然高得多。Ferrari决定给我报,叫我写了两份材料交了。1o月15日,北京gdI了特别授衔命令下来,我升级为中校军衔。接到授衔命令时,我正在接寒寒打来的电话,她说准备过来看我。我心里正高兴,问:“龙二和京子来吗?”她嗯了一声,说:“他们都忙着呢,我一个人来。还是……不方便吗?”

最后,北京gdI纪委的这些大爷们都是由我和ferrari这俩喝得最多的送回去的。

还好我反应够快,上前一步,伸出左手拉住她手腕,潜运了一股柔劲,轻轻带着她转了9o度,就把她扶正了站好。陈田夫看见了,连连鼓掌,说:“小黄,功夫不错,确实不错。”结果领导的话音未落,他妹已经连冲三步上去,站到他面前,双手叉腰,怒吼道:“笑个屁啊,死青蛙,你欠揍吗?!”

我开始明白为什么纪委里见不着什么年轻些的人了,这么惨淡的条件,谁敢来啊?我要是当时答应到幻界局去,那里各种补贴多,一个月4ooo多总能拿到吧?情势逼人,不进则退,我开始积极想办法跳槽,哪怕不干gdI了去到民间电信企业或IT公司干,穷得受不了了。

“寒寒说要一直等你。为了表示决心,把长剪了,拒绝一切追求者呢。”伊贺京煽风点火道:“都是你不好,怎么也该先打个招呼,起码要报个平安啊。南京出事后,我们可吓坏了!寒寒好几个晚上都睡不着,整夜祈祷你能平安。”

你不能就来天界吗?gdI不会少了你一个就无法运作,你如果需要,可以把你的父母都接过去。‘‘算了吧,我没那个意愿。‘‘那,如果我愿意放弃天界,呆在你身边呢?‘我们的谈话到这时已经到了无法绕开话题的地步,这些都必须说清楚了。我稳定了一下情绪,说:‘五月,我不能否认自己对你的好感。真的,这种爱慕难以掩藏和割舍。问题是我俩之间的实际问题太多,我已经过了十五六岁那个纯生理冲动的年龄了,我要想的东西很多。到天界去,目前的我不可能。如果那样作,等于放弃了我这些年来一直坚持的东西,那么我就什么都没有了。而如果你留下来,我肯定要和你结婚,这一点毋庸置疑——你有这样的念头,我也并不排斥。就算你我之间还不太了解,也可以通过时间来巩固我们的关系。问题是:你如何明确你的合法身份?我们如何合法的在一起?我——又如何来养活你?‘五月沉默了,许久才说:‘生活的问题,其实不用考虑……‘‘可我要考虑,我是男人,我什么都要考虑。就算你有背景有实力,我也不可能用你的——那样就不是正常的关系了。我想要的是正常的、淡泊的家庭生活,而现在,你我之间无法作到这些。‘‘你说的那些困难,我都可以想办法。‘五月的声音越来越小:‘可是我感觉,你现在根本就没有心思放在我身上。可你根本不需要伴侣吗?我无法想通这其中道理。‘我正准备对她说些绝情的话时,突然心中警讯大作!附近有很大的威胁,但不能确定是什么东西。这种诡异的感觉似曾相识,竟然让我心跳不住加快了起来!五月见我脸色变差,问:‘怎么了?‘我挥手止住她,示意她不要开口,我闭上眼睛,一边在空气里感受那不寻常的威胁,一边在脑子里搜索过去的记忆。突然,我明白了那是什么——那是我们当年曾经阻击过的怪兽的气息!

“可我真的还有话要说……”

我这时招式用老,再也闪躲不开了。突然五月扑到我身上来,这一枪刺穿了她的肩膀。她搂着我脖子的手不由猛地一紧,身子剧烈抖动起来,口中出了微弱的哀叫。我顺手抄起刚才甩在一边的手枪,对着这个兵就扣动扳机。谁知无忌军士兵的强化盔甲实在太坚固,而我带的间谍用消音手枪本身威力又小,虽然打得他退了几步,被子弹击中的地方火星乱绽,却丝毫没有伤到他!一口气把子弹打完,才把他打退了五步。那个兵整理了一下盔甲,平端了枪又向我们冲来,看来这回是安心要把我们钉死成一串了!情况危急,我再也顾不得考虑剩下的那个将军的问题,又一转法力增幅器,运起野鸡气功,全力打出一拳。这一拳的外气是我打出最盛的一次,足有碗口粗,正击中那个兵的胸口盔甲,把盔甲打了个大洞。那个兵立即扑倒在地,血大量从盔甲缝隙里流了出来,看来是不能活了。

我终于成功登6在无忌岛的西侧,这时正门方向已经传来了激烈的枪战声和爆炸声,看来虹至枫已经动上手了。耳机里传来刘诚的声音:“黄先生,动作快些。你的手腕上仪表里显示着微型地图和虹至枫的生命信息,我们一定要抓紧时间在他濒死之前完成这边的任务。”

第二天一大早,我自己就醒了。简单洗漱后,拉开窗帘,透过窗户看到了青绿的山野,心情出奇地好。我这些天的奇遇,真的比窝在老家碌碌无为的一辈子要精彩得多。一回顾往事,就产生了一种确实没有白活的感觉。

他要一个人间的人来帮他一个忙,所以把我拐了来。

“随便你吧,你到底下是不下?!”我厉声喝道:“再不下我可不来了啊!”

大叔?

等等众多令人心慌意乱的眼神看着我。虽然我一向对自己脸皮的厚度非常有自信,却也在这突如其来的事件中面红耳赤。教授终于大怒,拍案而起,打开门喝道:“你们三个都给我出去,结城辉下节课交三千字检讨来,不然你这门课死当了!”

这属于典型的盘子没踩准,扑了空。再纠集这么多人,看来在短期是难以想象的。我只好记录了此次攻击的过程,看看光是攻破了,没取到什么文件能不能给我点分吧。反正最高的难度是攻破外墙,而不是在内网掳掠。

身后传来了呜咽的声音,我再次,终于再次使一个女孩哭泣了……

你将来可能不是我的直属部下,也不在南京工作,我是不能直接奈你何,而你也许也真能快升至上将——你就尽管想吧!在天界能生存下去不被现已是成功的特工,想要立功,怕你这辈子是没机会了!“他与我们三人握了握手后,带着保镖拂手而去。我们都面露笑容地慢慢坐下来,坐到门前喷水花池台阶上。我冲寒寒和龙二笑道:”可出了口恶气。“仰起了头。

因为晚上睡晚了,第二天我和郭光教一觉睡到九点半,还是被敲门惊醒的。我叫喊道:“小淫贼,今儿该你开门!”他反而一翻身,睡得更死。我气得五脏生烟,又怕是寒寒来,忙边叫:“对不起先等一等!”边赶忙穿了衣服跑去开门。

寒假本来并不太长,主要是给大家一个回去过年的时间。也没过多久,当我渐渐摆脱了纠缠我的强烈压抑感时,郭光回来了。他出现时,一脸嘻笑,跟我拥抱了一分钟,才分食他从盐城带来的好吃的。三言两语间,我把连小孩、老波都没告诉的渚烟的事告诉了他。他先是不信,直到看到宿舍里渚烟留下的墨宝才确信这个离奇的故事。他一时也竟找不到话来安慰我,过了一会,突然问我:“不告诉谭康吧?”

渚烟睡得死,居然都还没醒,只是不安分的翻了几回身。我没告诉她这件鸟事。

“我竭尽所能。”我试着动了一下胳膊,现在左臂已经相当麻木了,狙击枪又相对沉重。看来是暂时丧失战斗力了。

我们还没顾着喘气,大队长已经下了撤退命令。那边俩大队开始整队进装甲车撤离,我们在最后边,还得压制下面那个不断上窜下跳的怪物。等其他两个大队的车都开动了,我们才匆忙进入装甲车往回开。下面那个我们打了3个小时都没打死的怪物一下子没了压制,冲到铁门前,几下猛撞就撞开了,也跑上公路来追击我们!

内藤笑了,那笑容在夜灯的照耀下有些耀眼:“你怎么说起官方语言来啦?”她这一句就把我卡住了,说不出话来。郭光幸而上来解了我的围:“我们欢迎你来玩啊,有时间我们也可以陪你的,随时召唤就是。”

有时我很佩服他这无可救药的乐天派情绪……

可是地上的盆子已经溅满了泥水,明显是装腔作势都装不下去了。黄而顿时勃然大怒,喝道:“是什么人,你们居然都这样缩头乌龟?”

“你去吧。”黄而忽然呲牙笑了起来:“看看是你先带警察到,还是胖子的小命先呜呼掉。我现在只想要他消失,没有别的。”

理所当然的,几个长期被教师们关注的热点分子被当作典型起人提出队伍站在了最前面。黄而更是典型中的典型,他完全可以想象,校方研究讨论了之后会以如何轻蔑的口吻和污辱性的语言来对待自己。

“叫我‘一个好人’吧。”黄而随口胡诌了一句,见女孩露出了笑容,心里忽然一震,下面准备好的胡话再也出不了口,只得脚下加力,一溜烟地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