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这个目的找到我?”ferrari皱起眉来。

我又是为了什么放弃了和寒寒的感情?

在东南组上班,有一点比较麻烦,就是要反复换衣服。Ferrari不要求我们穿制服,但规定上班时间都要穿着正式,也就是西装革履什么的,还得打领带。遇到要出任务时,又得手忙脚乱地换便服出去。好歹在家休息这么多天,衣服什么的都收拾好了的。我作好接受大家批判的准备,考虑到形象整齐的话,被那些女同事批判得可能要轻点,于是六点钟就起床,把头梳得整整齐齐,慢条斯理的把衬衣、领带、西装穿好。可是起来得太早了,一起弄完了才七点半,离上班还有个把小时。我又怕把衣服弄皱了,于是坐得笔直开始修炼野鸡气功。谁料到才开始,楼下就响起了ferraris735的喇叭声音。怪了,ferrari这么早就来接我上班啊?

可郭光这样的行为,要是给南国院的狐朋狗友知道了,一个个就算戴着潜水眼镜,也会因眼睛暴突而破碎的。我很担心他这样的举动背后的含义,难道郭光动了真心了吗?对方是一个身份非常可疑的但已经可以确定为天界特务的女性,郭光能搞定她吗?

"一点也不,咱就这样吧。"我还是警惕地盯着她。

车子启动了,向山下驶去。Ferrari拿出后座下的备用急救箱,给我包裹着伤口。这些忍者镖入肉都不深,时间久了伤口凝固,牵扯起来还真比较疼痛。我不住哎哟哎哟,ferrari不住道歉。郭光听得鬼火乱冒,揭道:"大姐,你别听他叫,装的!"ferrari没理会郭光,边给我包扎边叹气道:"可惜我们能行动的人实在太少了。不然你受了这样的伤,应该休息才对,怎么能让你再上前线?"我连忙带着安抚郭光性质地说:"不要紧,现在又有光光了。以前还少他的时候,我们都抓了行政长官助理,没问题的。这次如果有什么奖励,多给光光分点吧,反正我25岁前也升不上去了。"郭光不住在前面夸奖我够义气够哥们替他说话,甚至想回头来亲我,我连蹬带踹地叫他端正坐好用心开车。回头见ferrari双眉紧缩,好像很担心这个事情,便问:"陶安然为什么会叛变?日本人收留这样一个叛徒,在gdI国际联合会上说不走吧?gdI既然已经联合了全球,为什么还会出这样的事呢?"ferrari转过头来看我,说:"你大概对日本印象比较好,因为你日本朋友多。但对于我国,乃至于中国gdI在gdI国际联合会中的席位,日本人都一直欲取而代之。大时代最后作战时将日本全部毁坏,所以他们的遗民得到了最优先补偿和建设dI一直说是三大国构成的三极在支撑,而日本则希望成为第四极,乃至替代中国的地位成为亚洲极点。""我在网上、生活中得到的消息,有这样的传闻。可他们可以从别的方面入手,吸收陶安然这样的人干什么呢?"我还是不能理解。

虽然是大白天,可那片树林都是阴森森的,光站在外面出口已经觉得浑身不自在了。我干脆闭上了眼睛,运起野鸡气功。不一会,自己的知觉似乎已经扩展了开来。

即使在睡梦中,这种感觉也一直存在,真是非常不爽。就象一个考试考怕了的学生,在终于得到一天安睡时,感觉自己好像还有一门记不清考不考什么时候考的功课的那种担惊受怕的感觉。正当我睡得很不安稳时,床头的电话响了。我立即从梦乡里钻了出来,终于想起来:因为连续那么多天夜里打色情电话,头天晚上没打,所以很不习惯。拿起电话的时候,我居然有种"终于来了"的感觉。

第一次查询五月,没有取得结果,看来她确实不是一般士兵。当然,如果她那种实力的都是一般士兵,无忌军随便派一个团来,gdI就可以全体放弃抵抗就地投降了。她的身份我一直没问,她也始终绕开那个话题。连‘五月‘这个名字是否是她的真名,我也根本不了解。反复查询了多次,一直查到了师团长级都没有。依她的表现来看,实力可能几乎与虹至枫差不多,她也提到过可能会与虹至枫交手。那么,难道她是圣将?我产生了一个更怪的念头——难道,她是无忌军的家主?

Ferrari低头把文件看了一阵,交换了谭康,然后扭头对我说:“你看来只有合作才行了,他们似乎有很确切的情报证明你的女朋友是来搞间谍活动的。”我吃了一惊,叫道:“不可能吧,她来这里能刺探什么东西啊,未必还是要搞什么绑架暗杀的勾当?”谭康点头道:“她在日本的这半年里根本就没休息过,都在进行特殊训练。日本gdI的伏见特殊能力研究所盯上了你,让她来策反你。如果失败,就要求她绑你回去。

成功有时简单得不可思议,我在北京gdI纪委干了3个多月,除了打出了很多份最后命运是装在铁皮文件柜里再不会有人看的文件外,没有任何所谓成果留下。而才调来阳泉半个月,就分享了成功的快乐。这件事办得不错,东南特派组集体记二等功,这一来,把上次南京gdI给我硬砍下来的一点分加上去了,我的个人积分已经过了中校水准线。但无论如何,我这时都还不到22岁,要升中校,也太勉强了。

要按我平时低调行事的作风,万万不敢对领导说出这样的话。可这时酒喝多了,也顾不了那么多,根本脑子就没想到那块去。ferrari仰仰脑袋,晃了晃,靠在墙上低声说:“你想说什么?”我呵呵笑了两声,凑到她耳边说:“把我调你那边去吧。”

她好像已经迟到了,下楼简直象在飞。急不可耐之下,居然离地面还有五级台阶时,一脚踩中了自己的裙摆,人笔直地飞了出来!

单位没钱,员工就别想有好日子过。黎老太简直坏得掉渣,居然想出克扣我们工资的一部分这样生儿子没屁眼的恶毒主意来,号称拿来作什么奖惩资金,按每月月底评分决定奖励或扣钱,并信誓旦旦地承诺要把扣下来的部分全拿来奖。可事实上每月底她主持的评分总是扣分比奖分多,扣分的还要继续罚款,结果除去奖励和罚款,等于在我们头上又刮了一笔走,预先扣下的那些则从来没动过一分收入公库。纪委搞这些勾当简直是让外人不可思议,但对于我们来说,就是刀刀砍在血肉上,痛苦不可堪言。

“一直听到谣言说你回来了,可是根本没有人证实。大黄,你可让我们担心死了!”龙二重重打了我一拳,结果拳头几乎打肿。

我确信,事情展到这一步,大伙都会认定了这个女孩马上就要和我上演一出18禁,都在摩拳擦掌着期待好戏的上演吧?而恰恰相反,那天下午,我们并没有做什么事情。她一直靠在我身边,和我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我觉好像她真有死缠我不放的想法,不住警告自己不能放松警惕。时间不断地流逝,天色逐渐黯淡到漆黑。我们的话题,亦从一般的日常聊天,不可避免地转向了我们之间的问题上去。

“你想问我生日吗?我18了。”

事不宜迟,我轻轻动了一下受伤的腿,好像还能活动。这时三个兵都已经松懈下来,没有把长枪指向我们了。一个兵丢掉长枪,脱掉手套伸手过来摸五月的脸。我心中暗暗叫好——果然,五月一口就咬在了这个兵的虎口上!看来这个女孩力气虽然小,咬人的功夫倒挺纯熟。那个兵负痛之下,一拳砸在她眉上,她头上也立即流血了。被咬的兵骂骂咧咧地伸手去抓她的领子时,我一转刘诚给的法力增幅器,手一撑地,身子暴起,运起野鸡气功来,一拳打中这个兵的鼻梁。他连哀嚎的机会都没有就给打飞了出去,直飞到四五米外的地上不动了。

等到一切搞好,已经18:4o了。刘诚开车把我带到了斯兰河下游,护送我潜入水中,向上游2公里的无忌岛游去。

南云将我带到了二楼一间卧室门口,转身过来对我说:“黄先生,这是为您准备的房间。您赶路很急,想来已经很累了吧?请好好的休息,明天早晨8点我会来招呼您起床和领导见面商谈合作事宜。”我一直觉得她太客气,客气得有些拒人于千里之外,早有点不自在。而且一路走来几乎没有休息,这时也确实比较困了,忙说了一声:“谢谢。”开了门进去。南云突然在后面问:“请问,您需要女人吗?如果需要可以为您安排。”我本来已经有点迷迷糊糊,这一下又给吓醒了八分,回头道:“你们待客真是热情啊,不会是你吧?”南云露出了职业化的笑容,说:“先生您说笑了,我负责您的生活起居。如果您需要,我当然可以给您安排,不过请不要提出过分的要求。”我连忙挥手道:“你看来误会我的想法了。我不需要这些——你也早点去休息吧。”

我仔细在他的话里挑毛病,可暂时听着都还算有理。现在可以确定的是:韦小宝是个天界特务——好像不太确切,特务不应该象他那么闲。那就算是天界人吧。

“我三项武术达标不及格。”我如实的回复。

我都快笑死了,直到他拿出身份证和入院证给我看,我才确信。韦小宝自从输我输服气后,教我气功也越用心,以找回一点颜面。我心灵平复下来后,觉得呆在这风景怡人的疗养院也没什么不好了。随着修行的加深,我的精神和身体一天天好转,甚至比以前更好,没事就和院内的老头一起打打太极拳什么的。韦小宝很欣赏我的进步,而他的象棋却毫无增长,每每给我把兵象士砍光后将死

我一时无语了,开始怀疑是否是渚先生作的手脚。无论如何,对亲生女儿做这样的事,实在太不可思议了。我摸了摸渚烟的脑袋说:“小妹妹,别开玩笑了。你什么资料都不确定,我们到哪里给你找去?你爸爸不是大官吗,要找人怎么不找他去?”

据说这个流氓家是日本一个金矿财团,为人一向嚣张,所以进gdI学校以来一直很讨人嫌。这一手把台上的教授气得脸都绿了,想作不敢作的样子。哪想到伊贺京却响亮的回答:“谢谢您的好意了,我喜欢的是黄中尉。”

15级的网络用暴力法肯定是难以破解的,关键是我没有那么多时间。不过我在黑猫论坛贴请求帮助后,居然有14oo多人愿意帮忙。事实上,讨论分布式破解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就是没有具体案例可以操作,也难怪大家兴致高。我们约定从晚上11点开始,争取一个通宵出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