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艳艳这时完全进入了自我玩儿乐的境界。她像个美容师似的,一点一点的从浴液瓶中挤出浴液,用她的纤纤玉指,再我的肌肤上轻轻的划着圈。柔腻、光滑、酥痒、润贴,真是太舒服了。

“真的。那还怎么来往?见了面就想起那天的事情,心里多烦呀。再说,她也不再好意思见我了。她真的很对不起我。不过,现在看来我还真要感谢她。”

“嘿嘿。艳艳。你还真有大将风度。”

就在我答应的同时,柳艳艳很麻利的抬起肥白的臀部,坐到沙发上。

“喝就喝。我怕你?”

“开车呀。我害怕堵车来晚呢,结果还提前了。”

“嗨。舟舟,你好。这不早不晚的打电话有事吗?”

“那去我那吧。告诉司机,去陶然亭公园南面的西罗园小区。”

“还、还不、不错。”

我真的好开心。那一刻,我真的冒出了个念头,北京的女人们在性观念上这么开放,床上的工夫又这么好,我还要找对象结婚干什么?到老了的时候,弄个老太婆做做伴儿不是挺好吗?趁这样的好年代,好地方,有这些很解风情好女人,好好享受人生和生活多美。

“程薇薇怎么样?”

程薇薇在充分享受我对她爱抚的同时,也在我的胸部柔柔的舔吻着。她的舌尖在我的皮肤上轻轻的滑动,轻轻的我全身都麻麻的、酥酥的。

刚刚出浴的程薇薇,真的可以用“水灵”二字来形容。我的本能,立即对她充满了极大的兴趣。

“他很会生活的全部内容你还不是很了解。”

“透。他说得很有道理。”

“呜,呜呜。不,先不。”

就算楼层高点,七八分钟欧阳也该下来啦?可是我左等右等都不见她的身影。正在我伸着脖子东张西望的时候,一直纤细的玉手在我的眼前急速的晃动。

“对呀。不欢迎吗?”

“男女结合,纯粹动物性的冲动没多久。而且仅仅生理的欲望也很容易满足。难就难在心理和精神的欲望难以满足。这是个极其复杂的问题。现在为什么女人提出离婚的比较多?不是因为她们动物性的性需求没有得到满足,而是精神心理的性需求常常得不到满足。精神心理的性需求长时间得不到满足,就会给身心带来巨大的压力和不快,从而导致对生活失去信心和乐趣。”

“废话!说假话还要你说吗?”

“当然知道呀。不是在城乡贸易中心北边吗?你在哪个房间?”

五年前,我从首都师范大学毕业。临毕业的时候,全班四十多名同学,除五六名原本就是北京的学生外,有近三十名想各种办法努力留在北京。

柳艳艳掐了我大腿一把。

“你说的很有道理。人,必须解决自己的生存问题,然后才能考虑其他。如果连自己的生存都解决不了,还能解决其他问题吗?包括你我,如果咱们两个连肚子都还瘪着,哪有闲心和精力上床折腾呀?”

“嘿嘿嘿嘿。对。是这样。咱们这可真是吃饱了撑的。呵呵呵呵呵。”

柳艳艳笑得很爽朗。

“来,别只说,喝。”

柳艳艳和我都一口干进去半杯。

“爽。真爽。”

柳艳艳说着,拿起一只鸡脖子啃起来。

在德胜门城楼上,伴着夜色、灯光和清风,我和柳艳艳边吃边喝缠绵了三个多小时。

“走吗?不早了,回去?”

我征求柳艳艳的意见。

“走?走?走、走就走。”

柳艳艳的舌头已经有点儿大了。我喝了五杯扎啤,柳艳艳喝了六杯扎啤,而且她比我喝的猛。所以她晕的比我重。

“艳艳。是不是有点儿醉?”

“瞎说。罪?你、你才醉、醉了呢。”

柳艳决不承认自己醉了。喝酒的人都这样,说自己喝多的时候,肯定喝的不多;说自己没醉的时候,肯定已经醉了。让你少给他到酒的时候,他还能喝不少酒;让你多给他倒酒的时候,他是一点儿都不该再喝了。柳艳艳已经进入了醉酒的状态。而我,只是微醺。

“哦。来。艳艳。”

我从座位上把柳艳艳抱起来,让她的胳膊搭在我的肩膀上,她也许心里明白自己有些醉态,但她嘴上绝对不承认。

“这小两口还挺能喝。看你把太太给灌的。”

大排档女老板来到我和柳艳艳身边,十分熟悉似的说。东北人就是这样,处事爽,说话爽,可是经常爽的不准确。这不,漂亮的老板娘把我和柳艳艳当成两口子了。按说,她在这个场合应该明白,来这里的一男一女,很多不是夫妻关系呀,可她为什么要这样说呢?

“老板呀,你弄错了,我们可不是夫妻呀。”

我顺口更正着。

“啊。不是夫妻胜似夫妻。呵呵。”

女老板不但没觉得自己犯了错误,还有加密了我和柳艳艳的关系。

“对,对对。老板说、说得对。我们就、就是比夫妻关系好。胜、胜似夫妻。”

柳艳艳搭话说。

“你看你,把人家灌成这个样,呆会儿怎……”

女老板只说了半句,把后面的话咽了下去。还对着我咧咧嘴,伸了伸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