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情况该怎么处理,他想等什么呢?估计他不会什么硬攻,他不是那么样的人。这人没做好完全的准备,不会打没把握的仗,那他攻城的筹码是什么?攻城要有把握,有那几种可能呢?

“从我们这到陈将军那要多久。”看看能否派点人过去,那里是城池,一旦不保,那里的百姓可就苦了。木头指着地图说:“从这过去大概半月就能到。”半个月说长不长,说短不短,这里是平原地就算退点也就退点,不到城池,还可以打回来,但是城池一但失守就很难攻回了。也许他莫罕花赤搞这么多名堂,就是想为那边的战场拖延时间,取得机会。已经攻下两做城池了,再下来就越靠近内城了,到时候的城池相连,他要想打,一把火下来可就是‘火烧七百里营地’了,现在陈将军守的这个是个军事要地了。也许他真就下着这盘棋。

三人骑着马便出城了,就带着几个人,不想太过于招摇,再说我们只是附近的地形,看能不能利用一下,可以把战场转移一下,等他们来攻城过于被动了。

我把信收好,看来都城一切都好,这我就放心了,木头说:“影子都要当娘了,上次听你说他们成亲我还吓了一跳,没想到这么快孩子都快有了。”羁风也笑了笑,毕竟相处那么久,作为朋友真为他们高兴。

回到城里,木头带着我们到住的地方,陈将军去安排那些将士了,这地方挺大的,但是大伙都住在这里,木头还有陈将军,这样也好,大家商议事情也方便点,刚进城时,受到城里老百姓的热烈欢迎。把我们个个当城英雄敬仰着,心中感慨万千。

“木将军,我们再想想别的法子。”我对木头说道,他只好点点头。目前是不容乐观,到底该怎么办好呢?

“严将军,好生佩服啊!”对面一身盔甲的花赤喊道,天黑加上距离看不清楚他的脸,到是羁风在火光的映衬下,目光迥然,一身盔甲闪烁着冷冷的光芒,仿若战神。他放声喊道:“花赤王也叫人佩服,果然高明。”拖吧,能拖多久拖多久。那边又喊道:“没想到大元还有这样的人才,季军师,本王很少服人,你是第一个,我计划了这么久,没想到被你给看破了。”他到挺坦白的,我也回喊着:“莫罕花赤王看的起啊!我怎么能辜负你的抬举。”气死他最好。

“在想什么呢”。羁风问道,我这才把思绪拉了回来,看着他们说:“我们还有一路主力军的情况怎么样”。木头想了下说:“陈将军那路军的情况也不容乐观,节节败退”。羁风接着说:“现在这情形下去,对我大元很不利啊”。看着操练场上的人群,他们已经结束了今天的晨训,带练的教头让他们解散了。

我感觉到他的身体在颤抖,声音越来越小,他在怕。我只想抱着他,让他感觉到我的存在,告诉他我没事。他的手慢慢的移到我背上。用力的回抱着我,我贪婪的闻着他的气息。是我的小鬼,是他。

但是仔细看,却没有一个人流眼泪,真是好男儿。我别过头,让他们送别,不忍打扰。这些天我也知道那位令军很受他们的尊敬,这就是个人魅力。现在能做的就是好好守着粮饷,不能让他们白去。

他不停的挥着手上的长抢,往前奔跑的时候我俯下身,尽量不防碍到他的手。就这么来回的杀着,能清楚的听到武器划过身体发出的声音。这就是战争的代价。

好久没见了,不知道他们是不是已经变了个样子,而莫平他们是不是还在为自己担心着。

“兰儿,那我们就依计行事,现在就重新部署,把人马分成五路”。我点点头,他就不能注意点啊,不被人怀疑都难,哎!看着他忙着排兵布阵,一个一个的都精神抖擞。发现自己越来越麻木。

我拿下眼招,看到地上有个包袱,打开一看是些干粮,出来这么久才发现,这一路走来银子并不是最重要的,因为有银子也没地方使,大多是荒芜之地。

“听说这一切全是他们的新王在指挥的,他现在在前方,亲自上阵,而这里的人马是他的亲信部队”。木头有点佩服又有点无奈的说,看来这个北列新王真不是一般的人物。我有点不解的问:“这离前方虽然不远,但是也有十几天的路程,他怎么能两面指挥”。木头摇着头说:“他好象把我们每一步的计划部署都料中了”。遥控指挥?那是个什么样的人物啊!

“把身上值钱的东西全拿出来”,那个人继续说道,命比什么都重要,我掏出身上所有的银票,丢在地上。李大哥他们也是。那些强盗看着地上的东西说:“看来,今天是肥膘啊”。另一个说道:“二当家的,大当家的说了,劫到东西就放了他们算了”。那个被叫二当家的说:“那就听大当家的,那东西拿起,放了他们”。

没和你们打声招呼就走了,我去北边找羁风和木头去了,你们别担心,我会处处注意的。

没一会就到了辰妃的寝店,她迎了出来说:“妹妹来了,快进来坐”。妹妹?什么时候变的这么亲热了,我笑了笑也问了安,就随她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