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也是,可如果他真的是阎王真的是小鬼呢,不给你放行,你有办法?”

对于这个李部长,虽说是自己的情敌,但同理是只闻其名不见其人,也正想见见这个人,于是大步流星地走近他的办公室,在路上心里也不免有些惴惴不安。

“谁希罕他的臭钱!”说着上前抢过钱来就要撕。

“谁和你发过誓了,谁和你发过誓了,那是戏言还一辈子不变?”王美装着恼怒的样子反驳同理说。

“哦……哦……王队长啊,有事阿?”李火炬不冷不热地问。

大家伙被两个民警这一顿上纲上线的说词弄傻了眼,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说啥好了,只有王长顺翘着个二郎腿优哉游哉显得很得意。七爷坐在凳子上一个劲地抽闷烟。

王长顺一听没有为他说话,就有些急了,说道:“暂不说同理为的啥,就凭他手持铁锤、夜入民宅,还动手伤人,要不治同理的罪,我是心有不服……”

“天刚擦黑,也就是八点半左右。”

“娘很关心你呢。”

“看妹妹说的,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我给你们两口子阿铺新婚的被褥!”

王美一边追一边喊:“同理同理”

要说王长顺这队长没有白当,老谋深算,他估计到了同理会抄他的后路去找王美。

“二拜哥嫂和来宾,人间最珍贵的是亲情和友情,这将是你人生路上的一杯老酒,历久弥香。”七爷还真有些新词,说的人们都呵呵地笑了起来。

“爹把我锁起来,娘嘟囔他几句,他就打了我娘,娘和弟弟回姥姥家去了。”

人们都抬起头来,敬佩的目光望着素花,说:“扔下跑过来不就行了吗!”

“你们这些女人啊,咋就不明白呢?我要是没权没钱,咱的日子能比别人强?真是头发长啊,明天我把你们的头发都剪了去,让你们再见识短!”王长顺可能真的喝多了,竟说起了醉话。

同理也觉得纳闷,厂子虽然没有活了,以前都是在厂子里对缝纫机检修一遍,该加油的加油,该换的换零件,剩下的就是跑业务或者在厂里看家,咋得把自己调出来看青呢!

随着树上一阵“知了”的扑楞声,一股细小的液体洒在王长顺的脸上。王长顺一机灵,抹了一把脸,睁开睡眼,一个影子进入他的的视线。这人挎着一大筐子猪草,穿着的碎花紧身小褂勾勒出凸凹有致的身段,那丰满圆润的屁股撅的蛮高,“s”型的曲线美仑美孚,更有细细的汗珠润在美若桃花的脸上。长顺一看,这不是同心家的秀敏吗!

同理隔着窗户说:“王美,快开门啊,这些天我在外面都想死你了,今天才见面,咋这样对俺呢?”

王长顺想起外面的风言风语,抢过来声音提高了八度:“公社比赛是咋得的奖,你和同理是啥样的关系?”

来到里间屋,李部长说:“绣花厂很不错,女工们很勤奋,那个在第二个窗户下的女工叫啥名字啊?”

“我这不陪着你去参见比赛了吗,还亲自带着你!”同理有些激动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