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兰一听是王虎,就说:“我爹早睡了。”王死皮赖脸纠缠着说:“睡了不会再起来吗,我有要事找七爷啊!”

同江正胡思乱想中,这时素花也醒了,用白玉般的小手抚摸着同江结实的胸膛,就好像小鸟归入巢壳,船儿停泊港湾。

“咋了,你怕了!怕谁啊?你怕王虎?”

“我头……疼得厉害。”女人没有回答同江,却有气无力地说。

素花含泪道:“我不怪七爷,我谁也不怪,就怪我自己……”

“不用管我,你又不是不回来,我回家把你的事情对七爷说,让七爷做作王虎的工作,跟村里人说明,王虎会理解的,村里人也会同情你的遭遇。”

“我是一个来你们村放鹰骗钱的女人啊!”女人好像在自言自语,言语中带着很浓的忧伤,像一大块浓浓的低云压在同江的心头。

“哦,这么快?那我明天去参加他们的婚礼。”同江说。

“娘,说的哪个村的?人品咋样啊?”

“也看见了娘,家里刚刚死了一口猪,损失个百儿八十的,家里哪有钱阿!不过我给娘出个主意,老二那里肯定有钱,他每年在公社的建筑队上,听说工资不少哩!我们是没有法子凑钱阿!”说着把盆子放在地上,一屁股坐在炕上。

说话间民警已走到办公室门前,民警回头一看,两个人还在后面,手拉着手,边走边窃窃私语。心说:这是一对很有意思的浪漫夫妻!

天土村是华北平原上一个普通的村落,村名既古朴又庄重。村子历史很久很久了,久的连村子里的七爷都说不清它的来历,七爷只知道自己一生下来娘就在这个村子里消失了,娘给了三爷生命的开始,同时给他的是一贫如洗的生活。

“不行的话,我陪你去,在路上也有个照应。”同江考虑到她一个人,舍不得她一人走这么远的路。

“不用……不用,给我准备点路费,我明天就动身,你还得去凑钱呢!”

“钱好凑,不用你管!我是怕你在路上有个闪失啊,明天你就回家,把钱带上给侄子治病,给大伯买点东西尽尽孝……”

是夜,是同江和素花的第二夜,同江拥着素花,手爱抚地滑过她俊美的脸庞。

“素花,昨晚上没有弄疼你吗,我……”同江有些不好意思地说。

素花怪嗔地说:“可不疼咋的!”继而幸福地说:“就好像我再也不在你身边似的,没完没了……”说着素花的一双小手滑过同江结实宽厚的胸膛,兴奋立刻传遍身上的每一颗神经末梢,汇聚到下面那个男根上,立即变得昂首挺胸跃跃欲试。

“想给我生个儿子还是女儿?”说着同江的一双大手使劲地揉搓素花那一对饱满挺拔的双峰,素花也不回答,闭上双眼,似有几颗泪水溢出。

素花尽情地享受着同江的爱抚,同江的双手在素花光滑如玉般身体上游走,爬上两座俊美挺拔的高山,同江的手在高山之巅来回游弋,尽情饱览秀丽的风光,之后,双手又滑入高山之间的峡谷,从峡谷里突围出来滑过坦荡如堤的平原,进入了素花神秘的三角洲,穿过浓密的森林,探入了她的那粉红潮湿的沼泽地……

素花气喘吁吁,面色潮红。同江腿一跨,趴在素花的身上,硕大的男根进入素花的身体,剧烈地运动着,喘息着,两个人又一次地身心融合在一起……

要说怎么叫做爱情的力量呢!就这么两件各自认为很难办的事,在伟大的爱情推动下还真的没有把同江和女人难倒。

几天的工夫,女人回来了,结婚用的证明一应俱全。上面赫然写着:翠花,女,28岁……

同江捧着女人不远万里取回的手续,简直如获至宝。心想,什么放鹰的女人,见鬼去吧,放鹰的女人能拿来这些手续!

让王虎没有料到的是同江还真干脆,竟后悔没有和同江多要几个钱。

素花回来的当天晚上,同江找到王虎说:“王虎,给你钱,我们两来无事!”

王虎接过钱,一张张地数,七千块钱数了好长时间。数完后,王虎嘿嘿一笑说:“够哥们!”同江没有再理他扭头就走,王虎知道同江是铁了心地要女人,就快步追出门去,假惺惺地凑在同江的耳边神秘兮兮地说:“素花那个女人可不是什么好货,是个放鹰的,放鹰的你懂不懂?迟早会跑的,你会闹个鸡飞蛋打,到时候后悔可别找我!”

“我就是想娶个放鹰的!”同江不想和那这种人费口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