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良嗣想让裴炎说出自己的办法来,却不想明讲。他把激将法用上了:裴相国,你算了吧。李昭德是头犟驴,太后他都敢顶,岂能听你的?

魏元忠耻笑着:谁不知道你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人,人家送点礼,三句好话一说,高帽子一戴,你照样帮。

韩东山辩白着说:这不是小人的礼物,是庐陵王给太后的礼物。

韩东山答着:是啊,可喜可贺,王爷与百姓又走近了一步。

韩东山抢白着:庐陵王是百姓吗?

小顺子端来笔墨,武则天挥笔写下天津桥三个字。

武则天侃侃而谈:今日坐朝,哀家是感慨万千呀。先帝去了,李显临朝,我年纪也大了,本想过几年清闲的日子,谁知他玩忽朝政,要把江山让给别人,我能容他吗?

狄仁杰说:莫要只论男人女人,要论才学,论治国的本领,李显不是当过皇上吗?他也是个男人,可他行吗?

傅游艺说:这位是房州刺史苏安恒,苏大人。

傅母向傅游艺递个眼神说:还不过来,给你大叔认个错。

苏安恒问:不知皇差到此何事?

苏良嗣数落着说:裴相国,这就是你的不是了。既是你知道她要的是这句话,你就不要说嘛。

李敬玄同情地说:裴相国也怪可怜的,要不让他领叩阁如何?

武则天喝道:回来,哀家劝你不要多管闲事,让他们去找好了。

武承嗣白了武三思一眼说:我们去干什么?我就盼着皇上永远不能上朝呢。

李旦不悦地说:你跪也跪了,谢也谢了,到底为何事而来?

李昭德答着:那是微臣的手笔。

韩东山端着架子说:我奉了太后之命,前来察看庐陵王的生活起居。

片刻的功夫,家人便摆上酒宴。二人也不客气,一面饮酒,一面大吃大嚼起来。

李敬玄辩解着说:这个人是太后的心腹,当的官也比我大,自然架子也大。他目中无人,从来不把我看在眼里,这时候去求他,不是自讨没趣吗?

武则天答着:正是。

二人进了罗帷,片刻的功夫,便传来女人的哼哼声和男人的牛喘声

李旦恍然:是我画的画,竟没有猜出,惭愧呀。

太平摇头说:也不是。

二月六日这一天,大殿里静得出奇,连落下一根针也能听到响声。李显木呆呆地坐在龙椅上,一头的雾水。他问:今日何日?

李显不解地问:哎咳,这我就不懂了。朕问你,你是兵部尚书,还是朕是兵部尚书?

司礼太监:上香!

裴炎说:周公定制,守孝三年。皇上国事繁杂,孝期改为27天,除去册命的7天,还有2o天不能上朝,因为这在孝期之内,在这段时间里,可由太后代政。

工部尚书李敬玄出班,他愤愤地说:天后身为女流,岂可为帝?这不合祖制,不行!

田归道问:白天你和婉儿在御花园散步,天下掉下一条丝帛?

婉儿尴尬:是……

李昭德点头同意,他说:狄大人言之有理。不过,大唐是李家的江山,她百年之后,还要把江山交给天皇的子嗣才是。

裴行俭举剑要砍韦妃,一想不妥,把一桌酒席砍得七零八落,转身悻悻而去。

裴行俭见李显不断地打着哈欠,他挥着手说:你也困了,休息去吧,明天早些起床,认真读书。

武则天沉思不语。

武则天试探着说:请陛下为本后书诗一可好?

刘仁轨劝着说:你应该到东都洛阳去啊。

武则天悲凄地叫着:这可如何是好,不知天皇还有多少时日?

拔酌:驷马难追!

上官:遵旨。

秦鸣鹤一边走,一边说:天皇得的是血热之症,血热而肝亏,血脉上行困难,头上无血流通,故而头痛。

王孝杰好言相慰:你不必担忧,先生才学,名冠中外,天皇宽厚,绝不会为难于你的。

小顺子:是!

街上堂跪下,他叩着头说:小的见过大人。

武则天上前扶了一把说:魏爱卿平身。

轿车里,李治向外张望着,见强人退去,他惊喜地叫着:天后,快来看,强人退去了。

吃过饭,田爷爷将武则天送到门口,武则天挥着手说:老人家,讨扰了,农事忙,快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