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则天一惊说:到底出了什么事?
狄仁杰用手指着自己的头说:这里要出事。
众人欢呼:谢太后!
上官来到李显身旁说:太子且莫悲伤,请接大行皇帝遗诏。
裴行俭挺直了身子说:臣是个当兵的,也是个直肠子,让臣先开第一炮。
武则天高深莫测地说:这个皇上不好当,这是把我放在火上烤啊。裴大人,本后可不是傻子。
婉儿嘻皮笑脸地说:嘻嘻,朝堂上下都传遍了,谁人不知。
武承嗣为难地说:他们是朝中重臣,裴行俭还手握兵权,你能把他们怎么样,看得住吗?
裴行俭谦虚着:这是末将份内之事,天皇封我为太子右庶子,对太子的学业我岂能不管不问?
裴行俭不屑地撇着嘴说:相国错了,若不是天皇有意,武氏能提拔我?鬼才相信!
武则天哭泣着:天皇百年之后,本后的日子不好过啊。
李治盯着武则天,他推心置腹地说:你与朕共执朝政多年,你处事果断,睿智多才,朕想传位与你。
刘仁轨拦住李显,他哀求着:太子爷,你今日太子,明日便是皇上,皇上是万民之主,如此残忍,如何做得了皇上,他是你的子民呀!
武则天说:原来徐有功、魏元忠都是八品官,狄仁杰是六品官,如今这二人成了五品官,狄仁杰还是六品,显然不妥啊。
拔酌瞪了娄师德一眼,目中闪着凶光说:老东西,又哄你小爷不成。
武则天惊喜地问:胡道长,莫非金简打制成了?
这时,秦鸣鹤进门跪下说:在下见过天皇、天后!
这时,副帅王孝杰从门外走进来。王孝杰看了一眼裴行俭笑了,他说:大帅打了一辈子的仗,何必着急呢?要知道忙中出错,急中有失。
裴炎追问着:狄大人,你读了药书,可有良方?
大堂上徐有功安坐在案后,衙役站班。他一拍惊木喝道:升堂!
韩东山冷笑着:什么鸟圣旨,我叫花子一个,不管那一套。
韩东山打马向前走了几步,他望望对面的人问道:敢问小爷贵姓?
上官畅朗地笑着说:天后是来视察民情的,吃点农人的饭,跟农人说说话,农人有什么心愿,天后不是知道了吗?7788xiaoshuo
武则天问:是什么声响?
武则天高兴地说:是啊,我给你穿上试试。
李治大悟,他夸着:天后真神人矣!
武三思摊着双手说:臣不知。他们还说,若是封禅,兵部无兵护驾。
小顺子出门不久,裴炎便进了门。
李敬玄瞪他一眼愤愤地说:非也!我是唯刘相国马是瞻,坚决反对迁都。再说,我的府第、田产都在长安,焉何要去洛阳?我是说,天后是何等聪明之人,她要想迁都,即是我们反对,也无济于事,难保她不会绕个圈子把我们绕进去啊。
众臣一片哄笑。
太平将锦盒放在李旦手中。李旦打开一看不胜惶恐,他问:这不是册命皇帝的公文吗?
还没等太平开口,群臣涌了进来,他们一揖说道:臣迎接新皇上朝!
李旦向后退着说:我不当皇帝,我不上朝!
太平连哄带劝地说:你已经接了册命皇帝的公文怎能不上朝啊??去吧,去吧!
李旦:我……
“男子汉大丈夫,说话能不算数?”太平推着李旦说:“走吧,你什么也不要讲了。”
群臣前呼后拥,将李旦架出门去。
大殿上,李旦临朝,他坐在龙椅上,有点不知所措。武则天坐在李旦的身后,唯恐出了什么事。
众臣山呼:皇帝万岁!万岁!万万岁!
大殿一角,一双女人的凤眼闪着凶光,一只镖头慢慢露出袖口,就要射。
武则天早有察觉,她用眼睛的余光向殿角一瞥,婉儿连忙收镖。
武则天唱道:婉儿,还不宣旨?
上官惊慌中来到台前,她念着: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封苏良嗣为侍中,封李上金为泽王,李素节为许王;加封武承嗣为太常卿。钦此!
被封的人跪呼:吾皇万岁,万万岁!
武则天说:苏良嗣新为侍中,政务生疏,本后想啊,裴炎是老相国,理应多挑重担,把政事堂移至中书省如何?
众臣:太后圣明!
政事堂里正在开会,众臣议论纷纷,李旦一言不。
武则天讲着:太宗在位时,就颁了《均田令》,据监察御史来报,均田之事,各地进度不一,有的地方把朝制束之高阁,是可忍,孰不可忍?太宗爷说过,民为水,君为舟,水可载舟,亦可覆舟。《均田令》有关百姓生计,不可等闲视之。
李敬玄看了一眼武则天说:朝庭可再一道诏令,敦促均田之事,不就成了吗?
武则天愤愤地说:再多的诏令,不执行有什么用?
裴炎奉迎地问:太后的意思是……
武则天沉思着说:尚书省,门下省、中书省三品以上官员,还有六部的尚书、侍郎都到下面走走、看看,找到问题症结,再做处理如何?
众臣:太后圣明。
裴炎看着李旦问:皇上的意见呢?
李旦只顾画画,他头也不抬地说:诸位议的甚好,朕没意见。
李昭德向李旦走去,他问:皇上,你一直写写画画的,是在干什么?
李旦想掩盖,已经晚了,李昭德拿起便看。李敬玄走过来,一把夺了。他一看大笑,他说:皇上在给我们画像呢。这一张是裴相国的,这一张是刘?之的,这一张是武三思的。
武三思接过一看,埋怨着:皇上,你怎么把臣画得愁眉苦脸的?
李旦坦诚地说:你老想升官,又升不了官,不是愁眉苦脸的吗?
众人哄堂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