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的?这还能有假的啊,怎么回事,你给我说清楚了。”他心里有种十分不良的预感,好像自己被人算计了。

“啊,疼,疼,你想干什么,想劫色还是劫财,你说就是了,欺负我一个弱者算什么本事啊。”虎娃凄厉的叫着求饶道,他感觉自己的胳膊好像被一只铁钳给钳住了,疼的他脑袋上的汗水黄豆大小的往下猛滴。

女人折磨男人的方法有很多种,但是逛街绝对算是排行前三的。

虎娃正想问点什么,耳边就再次传来了一句“不要感觉到惊讶,也不要多问什么,有些事情,等该知道的时候你自然就知道了。”

“啊,啊,嗯,嗯,嗯···”

“不要动,这不是我们的故事,我们进去了,连配角都不是,跑龙套还只能挨打,出力不讨好,不划算。”他说道“放心吧,主角马上就出场了。李庆肯定不会受多大的伤,吴六出手很有分寸,他就是想要一个说法。”

孙玉叫道,浑身就抽搐了起来。

上了车,虎娃顿时就长呼了一口气。

“当然是去我学校了,学生现在都开学了,我没有那么功夫到处跑,我刚刚开始工作,要努力把教学质量抓起来才行啊。”她说道“我学校距离你们村也不远啊,你别说你懒得动啊。”

虎娃不说话了。

“小,你过来,给你看个好玩的。”他冲着王晓喊道。

虎娃是循循诱导着,就想让王晓能按照他的心思来。

女人明显愣了一下,然后苦着脸一口把他的精华咽进了肚子里。

他惊讶的看着刘老虎和陈咏梅,他们亲密的样子让虎娃都不觉有些吃味不已。

因为,他的确把这档子事给忘了,而且给忘得干干净净的了。

虎娃爸虽然也高兴,但是听到这话顿时就不乐意了。

“你这家伙,可真漂亮。”她说着,然后低下头在狠狠的允吸了一下小头,舒服的虎娃顿时就低吼了一声。

对刘大壮,他的印象是一直非常差。

只是黄雯刚刚初经人事,虎娃也不敢再对她做什么,只是亲热了一番。

这是她心里预定的步骤。

“媽的,几个騒娘们,把老子折腾的怕个楼梯都这么费劲。”

“好,快点,快点。”秦如花赶紧说道,秦如也跟着说道“度一些。”

女人屁股一斤肉,男人身上一斤精。

“哎呀,是虎娃兄弟啊,哪阵风把你给吹来了,你身边这位是?”他说着,看着虎娃身边的刘小菊问道。

“疼,疼,慢点,慢点,停下来,停下来···”王花花感觉到疼了,大叫道。

女人一愣,继而哈哈一笑说道“哎呀,小菊你可以啊,这么帅的男人都让你给碰到了。

他竟然开始撒娇了,说出这些话,他自己都感觉浑身一阵嗖嗖的凉,狠狠鄙视了自己一番。

虎娃嘿嘿一笑,能被这么漂亮的一个女人说自己的家伙大,也是一种享受。

过了这个麻将场,从一个小门出去,是一个胡同,穿过胡同进入另一个院子,又走了挺长的一段路,这才到了一个大房子里,这房子一点都不仳刚刚虎娃见到的那个麻将场小,只是,里面却只摆了五六张麻将桌,还有几张赌大小的桌子,显然,这是一个赌场。

只是,经过这一次打击之后,刘老虎就一蹶不振,已经三十八岁了,还是个光棍,整天闷在家里不出去,弄了一堆管理学的书,不知道在研究什么。

“女人屁股上的肉越多,吸力就越强,与之生关系的男人要损失的精华就越多,坚持的时间也越短,但也更舒服。”

“我的天,竟然让我捡到这么大的一个宝贝啊,太好了。”她喘着粗气说着,一面用自己一对傲然的双胸在虎娃身上不断的磨蹭着,一面用手在他裤裆凸起的位置上轻轻的抚摸着。

如果非要让虎娃给“”这两个字重新定义的话,他一定会说“徐巧。”

“没正经的。”李香草骂道,不过却没有再擦身子了,反而当着虎娃的面撅着屁股搓起了小腿,天色本来就黑,灯也没开,若隐若现的神秘顿时就让虎娃再也忍不住了,三下五除二把自己的衣服脱光,也加入了洗澡的行列。

虎娃跟着她走到床边上,看着她揭开床板,从底下拿出一个纸箱子,里面放了一根漆黑粗壮的大家伙,足足有一尺长,只是还是没他自己下面的家伙粗,但是也差不多了。

走出了一段路,他稀里糊涂的走到了村头,再次走到了刘美丽的门口,正准备走,就听到刘美丽的儿子闫大富在里面喊他。

虎娃干笑了一下,没说话,瞄了一眼躺着的刘美丽,现她并不看自己,顿时有些无趣,从闫大富手上接过铁锨,干起了活。

看着她的一系列动作,再听到她的话,虎娃如果还不知道她想干啥的话,就太白痴了。

近距离的看上去,她顿时也呆住了,狠狠咽了口唾沫,竟然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她的身子再好,也已经二十八岁了,是过了气的女人,不过能听到他这么说,她心里还是很开心的。

放开抓着肉团的手掌,刘大壮突然你深处食指,弹在了他坚硬的凸起上,一股剧痛沿着身体传入李香草的脑海中,又让她感到无仳的舒服,完全是痛并快乐着的状态。

她这也是为了他好,当初上学的时候,刘虎娃的学习跟她不分上下,如果不是他家实在没钱,考上大学对他来说算不得什么难事,恐怕现在的生活就不会这样了,看到现在他吊儿郎当的样子,林清丽不停劝说。

“啊,痛……”陈咏梅轻轻的呼了一声,小声的说道。

林清丽自从大学毕业后,返回农村教书的她,虽然职务只是一个普通的教师,但是对于教育师资力量落后的农村,她的地位就是那间学校的校长都仳不上,所以很多有关教育的问题,都是她一手打理,几次下来,对去教育局的路线无仳熟悉。

她做的这件大傻事,唯一赞同她的可能也只有刘虎娃一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