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不懂得高深的武功,但是只消一眼,就可以看出这银煞王基本没有功夫可言,而且那种娇弱的神色也不像是一个主人应该有的,反倒是像极了做错事的丫头,所以此人一定不是银煞王。而且就凭借这几年来黑龙盟的所作所为,也不可能是这样一群毫无功夫之人,我们很可能落在别人的圈套中,或许黑龙盟的精锐并没有出来,或许银煞王正带着黑龙盟的精锐在秘密做其他的事。”

白凤接过一块黑布,将自己的手臂胡乱的一缠裹住了自己裸露的小臂,“王爷,白凤没事了,我们可以进去了,您准备好了吗?”

“正是。”

朱棣并不分辨,当即命燕王府南卫燕南翔秘密跟踪楚霖羲,并且不要阻止他,一定要让他将消息带出去。吩咐完毕,朱棣转过身来看着一脸笑意的太子和晋王,“丫头,说说看,你那毁其巢穴怎么办,总不能让当今皇上与皇后前来此处冒险吧。”

“毁其巢穴,非他帮忙不可,他才是个关键人物呢。”

“王爷,如今您已将白凤买下,那奴婢就是您的人了。”白凤盈盈下拜。

“王爷,楚霖羲已经成功打入敌方,只是还暂未有消息传来。”臧思远身影飘至窗前,飞落屋中。

“王爷请恕臣驽钝,老夫的次女刚满周岁,谈论此事恐怕为时过早吧。”

“回四爷,在黑龙盟内,为保证银煞王的安全,组长以下是见不过银煞王的,而组长以上者均是武功低微之人,只有少数银煞王的心腹之将才是武功高强之辈。”

安显之几人均已背过身去,太子朱标看着跪于自己面前的楚霖羲,想想他怎么说也算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心终于还是忍不住软了下来。

他的眼神慢慢的涣散,又因为安显之的匕猛地顶在腰间而迅聚拢。

“本王替太子为沁兰姑娘赎身。”

白凤换好衣衫,这早秋的夜里还是有些许寒意,她裹了裹身上那白色的披风,重新回到审讯室,火炉中执行烙刑的木炭烧的正旺,她似乎感到有一丝温暖流于心间。

“三哥,还真有件大事请您帮忙呢。”

“美人如此手笔,想不知道都难啊,有什么好货色吗。”

“别傻了,如果真的想救我,那么你自己先逃出去,再想办法救我!”她将唇贴在朱标的耳上,“你应该知道你的安危关系着整个国家,你不要让我失望。”说罢不再理他,她轻闭着双眼,似乎在接受着命运的安排。

“怎么了,四弟,御医快进来。这是怎么回事。”

饭后,几人各自回房,白凤只觉得晕晕的,眼皮总是像相恋的人儿一般喜欢拥抱在一起,那长长的睫毛也只好为其充当了门童,当她砂贴上枕头,便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一早,凤儿醒来。面对的只是空空的屋子,养父养母已经出门,或许这一辈子都不会再与他们相见。为什么他们不能与自己一同去呢,要知道徐天德一样是养父的好友啊?很多事情她都想不通,她也不想想通,亦如她能够穿越到明朝一样,并不是她所能想通的事。

“凤儿,那日天狗食日,到现在已经有7天了,你一直晕迷着,大夫都让为娘为你准备后事了,好在你终于醒了,你要是不醒过来,可让为娘的怎么活啊。”眼前这个女人约有四十岁上下,穿着十分的朴素,她就是白凤的娘,易水云,而她口中的鹤轩,就是白凤的爹爹。她手丝巾轻轻的拭了拭眼角的泪,那是真实的泪,为女儿担心的泪,为女儿高兴的泪。

“凤儿不敢。”看着他那样子,凤儿连忙跪了下去。“凤儿不敢,请王爷责罚。”

二人无精打采的坐在沙上面,凤儿更是夸张,怀里抱着那个红色的沙靠垫,懒懒的靠在沙的靠背上,无聊的望着天花板呆,慢慢的快闭了眼睛。

“刚才你回来的时候,有一阵强光将我推出去很远,我找不到回来的路。你知道,我来这里不久,刚刚又是猛烈的一推,我还来不急看走过的路就被送至很远的地方。我找了好久,终于回来了,这不就耽误了吗。一回来就看到你哭成个泪人似的,我的死真的会另你这么伤心吗?”朱棣的脸上难已掩饰的闪过一抹笑意。

“什么呆呢,凤儿?”

“那我可不可以同他一道回去。”朱棣的眼中充满了窃喜,凤儿还是在乎他的,如果凤儿能与他一道回去,他誓,这一辈子只娶她一个王妃,只爱她一人。

千年等待千年孤独

“贺,你和凤儿从小青梅竹马的,怎么还没闹个近水楼台先得月啊,倒是让凤儿找了个新的男友,我一向可是力挺你的。”

朱棣如获至宝般捧着孙子兵法回房阅读起来,只是没一会便大叫凤儿,凤儿皱着眉头走了过去,看到的是同样剑眉深锁的朱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