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谨慎也是为了爷的安全。霖羲明白,只是如果小的想要害爷的话,那么在地宫的时候便害了,也不会等到现在。”

当南卫报出自己名号的时候,吃惊的倒不是朱标等人,而是与朱标一行的楚霖羲。燕王府的南卫都已经到了,而且为此人行礼,不知此人到底是何底细。他偷眼看着一脸严肃的朱标,这个人会不会构成主上的威胁呢。

借着来者微弱的灯笼光茫,他们这才现,这一堆碎石的旁边还有另外一个通道。来人是从左边的通道而来,那么出口一定是在左面。安瑞之默默的盘算着要不要对老人动手,他的手已经紧紧的握在腰间的匕上,太子朱标轻轻的将手放在瑞之的手上,示意他尽量不要伤人,然后将另一只手伸平,在安显之的脖颈上轻轻一碰,安显之心领神会的在来人走过之后封住了他的穴道。

“沁兰免礼。”难怪大哥会看上她,出身青楼却知书达礼,一点没有风尘的矫揉造作,相反却有那么一种淡雅清新,一种浑然天成的美展现在他的眼前,他那双眼一直没有离开白凤清丽的身影,不觉间竟呆呆的看了许久,他的那颗漂泊不定的心正慢慢的寻找到他停靠的彼岸。

“不说,我可以动刑。”黑衣队长使了个眼色,两人架起白凤欲将之捆于木架之上,白凤身形一闪,将拉扯她的毫无防备的二人打翻于地,“省省力气吧,如果我受伤了,直接会影响到身价的。”

“三哥面前只能使用这种逃命的功夫啊。”

“我就知道你心中没有我,只关心你的前程。”锦茵娇嗔的说道。

“标哥,你怎么可以放下家国天下。”

“四弟,你醒了,太好了,我有好多的话要问你呢。”

客栈大堂中,满是忙忙碌碌的客商以及因此而忙碌的店家伙计,因为客栈小有规模,所以远近路过的客商都会选择这里栖息,因而这里的生意相当的红火。朱标与白凤很自然的进了大堂,若大的大堂里,充满着一种让人迷惑的信息,帮忙的伙计虽然业务熟练,但如同脚下生风般快步的招呼着客人,靠近北面角落里的那一桌客人正用眼睛盯着刚刚走进来的客人,似乎想把每位客人的身体看穿一般,凶神恶煞的瞧着,尽管他们穿着十分的儒雅,但仅从他们锋利的眼神便可以看出,几位都是练家子。客栈的进门处很显然的多了一块因为利刃所伤而嵌补的油漆的痕迹。虽然凤儿从未在古代住过店,但她依旧感觉很不自在,周身的汗毛正在不自觉的竖了起来,旋即又都退了下去。

“为父修书一封与你,你再带上你身上的那翔风坠,你的亲生父母便会认你。”白鹤轩看了看一直抹泪的易水云,“水云,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准确的讲,我已经死了,只是我的魂魄一直在等你的到来。”

“免礼”

“我帮你。”朱棣一脸期待的想帮着凤儿一起忙活。

“有多久,才两刻钟而已。”朱棣抹了抹嘴角残留的血迹,微笑着看着那个为他担心了整整两刻钟的心上人,那种牵肠挂肚的滋味他何尝不知。

“朱棣快看,那里出现了一洞,我们可以出去了。”

“林晓桐,看来你还没有喜欢上朱棣,这个很好,否则你也不会这么急切的问我如何才能回去,你们本因缘份而相聚,却同样需要面对别离,但至少双方要少伤心一些为妙啊。

千年修行千年孤独

“表弟,今晚贺煜祺要请我们吃饭,还有我的好友吴月及她的男友陈晓天。我已经答应他们了,我想你不会介意的吧。”

“战争中最重要的军需物资是粮食,离开了粮食士兵无法生存;离开了辎重,士兵无法作战;离开了其他物资储备,战争同样难以为继。‘军无辎重则亡’,这是显而易见的道理。吴、楚七国之乱,蓄谋已久,准备充足。但是汉朝主力大军也是训练有素,兵强马壮。可是周亚夫虽手握汉军主力大权,却并不轻易与敌人交战,而是利用梁王吸引吴、楚联军主力,自己则趁机切断了叛军的粮道,在叛军粮草断绝,饥疲不堪时,才兵出击,最后大获全胜。周亚夫能战而不战,用最小的消耗获得了最大的胜利,不愧为一代名将。”

“想那么多干什么,走吧,到我学校的图书馆,咱们去借几本你感兴趣的书解解闷。”凤儿一副喜笑颜开的样子,似乎全然忘了刚刚的一场斗殴。

“凤儿不敢。”凤儿连忙起身回话。

“我明天去图书馆给你借本明史吧。”凤儿故意差开话题。

说着凤儿便来到了餐厅,自己坐了下来。等了一会,见朱棣还没有过来,心中似乎有此不忍,他自己一个人从6oo年前穿越过来,来到这个他完全陌生的世界,毕竟也只是一个十七岁的男孩,在这个年代,或许也只会和父母撒娇而已。在他的那个世界,毕竟他是集万千宠爱的尊贵王爷,用这个世界的思想去强行改变他的习惯,对他或许是件残忍的事。凤儿的心渐渐的软了下了,一项调皮导弹的凤儿居然也开始学会为别人着想!

这家伙的领悟能力还真强,毕竟是未来的明成祖嘛,没有点智商怎么可能谋朝篡位呢。“朱承祖,承袭祖德的意思。表弟稍等,我安排一下,然后我们出。”

“凤儿姑娘,本王想回京城,可否有劳凤儿姑娘为本王指条路,并为本王找一匹快马?”

终于支走那小子一会,凤儿可以进屋看看那个正在打扮自己的吴月。

白凤看在眼里,心中泛起一片涟漪,或许终究是血浓于水,他毕竟是她的亲生父亲。她拉着徐达的手跪了下去,眼里满是泪花,“爹。”只这一个字,眼睛再也抑制不住倾泻而下的泪水,父女二人抱在一起哭成个泪人。谁说只有女人是水做的,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因为未到感伤处而已。

“爹,如今我们父女相逢本是件高兴的事,只是女儿还有一事请爹答应。”

“何事?”

“请爹爹对外宣称白凤为您的义女吧。白凤听说以徐家大小姐为名的妹妹也来到京城,做了这么多年的大小姐,突然多出个姐姐,我想她的感觉也不好吧。”

徐达一脸怜爱扶着白凤的头,这个丫头为什么心里想的总是别人。

“只是已经委屈了你十四年,现在还要让你继续委屈,为父不忍啊。”

“你喜欢晋王吗?”

白凤的脸色一红,“爹如何这般问起?”

“今日晋王向爹提亲,此事爹爹并没有应允,你要好好考虑清楚。而且当年的游僧说过,你所嫁之人必是飞龙坠的主人。”

“难道是燕王?”白凤喃喃自语,不可能,那姻缘神明明说过此生与他无缘的。“没什么的爹,缘份正是天注定的,现在我考虑多了也没有用处。”白凤大声的劝慰道。

“为父是不是要为你赎身?”徐达问道。

“爹爹不要了,以爹在朝廷的名声,为一个风尘女子赎身,又将之收为义女,这被世人说出来恐怕好说不好听啊。太子殿下已经安排下晋王为我赎身了,而且女儿想也是暂居晋王府好了,女儿去请晋王收女儿做义妹吧,这样名正言顺一些。”白凤朝着徐达微笑着点点头。

“也好。”徐达的脑中迅闪现着几个人,太子,晋王,如果刚刚他没有听错,还有一个燕王,这失踪的1o几年间到底生了什么事,自己的一个女儿怎么会与这么多王爷纠缠,他只希望她平安的度过此生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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