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有何蹊跷?”

崇祯皇帝举棋不定,他一面觉得张善羽留在京师是一个不稳定的因素,一面又觉得把东江军送走是把自己陷于险境,但张善羽觉得已经没有必要在京师待下去了,因为,他也感觉到了皇帝的犹豫不决,皇帝可以继续犹豫下去,因为他是皇帝,而张善羽不可以,尽管他是大都督。

一眨眼间张善羽就已经不见了,长平公主无奈,挥了挥袖子,气呼呼的走了。

“哦,你是林丹汗的使者么?来人,拿酒来,本帅要与蒙古壮士同饮。”

皇太极所称呼为爱妃之人就是蒙古大汗的女儿大玉儿,蒙古与后金结盟,共同对付大明,上次皇太极伙同林丹汗入关,结果被东江军打得落花流水,林丹汗的损失犹在皇太极之上,从此之后林丹汗就没有与后金方面来往,也没有再把自己的女儿、姑妈、表妹什么的送给皇太极当老婆,可是这个大玉儿却是嫁夫随夫、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浑然忘记了自己血管里流的是哪国的血液。

王承恩道:“辽东太苦了,这伙兵痞养成这样以后还不知道会不会打仗。”说着接着批阅五品以下官员的奏章,良久不语。

崇祯见是在不像话于是道:“算了,算了,大都督是国之重臣,太后乃千金之躯,大家各退一步,自然海阔天空。”

只可惜此话一说崇祯小皇帝愈来愈紧张了,问我好不好,这厮难道说再说反话么,再一看金銮殿中众臣都被张善羽的部下寄到一边去,个个凶神恶煞,身佩利刃,杀气腾腾的样子,多疑的崇祯终于有点坐不稳了,脚下一个歪,直接中皇帝宝座上滚下来了。

张善羽心情大好,于是道:“不错,小皇帝这次能够相通,确实出乎我意料,这次叫你们过来,是有件大事要与两位军师商量。

崇祯笑道:“大都督乃异人也,不仅能征会战,而且有驻颜之术,所以看上去像一个年轻人罢了,其实已过三十。”

张善羽道:“我本想与小皇帝联姻,无奈崇祯此人甚是多疑,给了本帅一个大都督的虚名,而将关宁军权尽交洪承畴,哼,洪承畴此人,剿灭农民军还勉勉强强,但与皇太极、林丹汗等枭雄一比就差之太远了,此人只不过英雄手下一将耳,安能统帅全军,尽掌大权?关宁军交给他掌握,恐怕是凶多吉少。”

“已经全办好了,就等着大都督下令呢!”张三回答道。

“你……”,张善羽真是不耐烦了,“你这厮怎么这么笨呢?”

陈继盛吓了一跳,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连蹦带跳的逃也似的出了大都督府,远远的还道:“大都督,这事情还是让别人去干吧,属下真的只会当当参谋,当媒婆怕还差得远了!”

陈继盛道:“这个人只是想在大帅面前炫耀炫耀本事罢了,其实他也没有什么本事,只是会吹吹牛皮罢了,都督不必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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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他面对的是几千年来汉族最凶恶地敌人——入关后满清把近两亿汉人屠杀到了四千万,在以后地近三百年来,大规模地屠杀更是一起接着一起,受害者比以往两千年历次屠杀加起来都要多。

“打不赢地,我们走吧,把大队都抛下,只带轻兵精锐,一定能杀出一条血路。重返关外。”

林丹汗望了望对面地旗号,出一声轻蔑的哼声:“朝的蛮子,也敢挡住我黄金家族的道路么?”

满桂病死后宣大军大乱,后金军趁夜袭营,将宣大军击溃,此后再也没有一支野战部队还能对后金军进行追击

周文郁则承认关宁铁骑一上来就全跑光了,但周文郁坚称袁崇焕和他都没跑,他们带着一百兵马奋力厮杀,最后两千多后金兵退去也是被他们打退地

可是崇祯却仍然信任袁崇焕,几次在朝臣面前替袁崇焕开脱,还公然宣布“平辽就是得靠袁蛮子”要不是罪行太确凿,崇祯说不定就顶住压力替袁崇焕翻案了虽然张善羽不知道袁崇焕到底都忽悠了崇祯小孩些什么,但他知道即使有许多确凿无疑地罪证,崇祯仍然把惩罚降低了一等,最后赦免了袁崇焕地家人

东江军如出笼的猛狮,离弦的利箭,朝敌军攻去,守城的蒙古兵与后金兵触不及防,后金兵尚能坚持住战线,蒙古兵却是一触即溃,土崩瓦解!

因此在袁崇焕到来以前,刘策指挥地五千真定军一直把后金军地主力死死的堵在蓟东毕竟刘策是指挥部队出城防御,平均每一米也可以站五个人,所以后金一直没有找到“潜越”地机会在袁崇焕到来之前,刘策对堵住后金地进兵之路也一直很有信心

“报……”

林丹汗一听,目瞪口呆,南朝原来这么富有,这么说劫掠南朝可比跟皇太极窝里斗安逸多了,于是林丹汗脑子一热,便稀里糊涂的跟随着后金皇太极军队蹂躏京畿,劫掠财宝达去了。

双岛不大,关宁军混乱时不能上船,被张善羽的军队杀得人仰马翻,张善羽好久没有上战场厮杀,手痒得难过,于是跃马一起,遇神杀神遇佛杀佛,所向披靡,无人能挡。

“好,好,好。”张善羽作秀可是一流,笑得比袁书生还要灿烂:“袁督师,本帅记得天启二年的时候你还是孙阁老手下的一员小兵,现在都升到督师了,可喜可贺,可喜可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