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启皇帝不悦,第二天,久不上朝的天启皇帝上朝,朝议辽东战事。

第二天早上,明三总兵帅步骑兵五万,出城五里,扎营结阵,战败战斗。袁应泰果然亲自出城督战,努尔哈赤面带明军阵势,知道这是一场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决战,所以努尔哈赤亲自率军与明军作战,并且冲锋在前,后金士兵见大汗亲自充分,士气大振,皇太极率部下铁骑,奋勇向前,驱骑向前,奋力冲杀,进攻明军最为薄弱的左翼。

张善羽在座上道:“这还不是最糟糕的。”

陈良策也起身道:“是呀,都督,努尔哈赤攻城胜多败少,都督又何必忧虑呢?”

张善羽将他的二千兵马就地列阵,静待阿敏来攻,黄昏十分,阿敏带着三千疲惫不堪的士兵渡过鸭绿江,直扑而来,明军一拥而上,金兵措手不及,被打得抱头鼠窜,张善羽力杀数百金兵,阿敏不敢婴其锋,急令士兵撤退,好不容易渡过再渡过鸭绿江,兵不满千,士气不扬。埋伏在对岸、以逸待劳的刘綎军突然进攻阿敏军,阿敏的士兵措手不及,一个个被明军砍倒在地,阿敏见不是头,将马狂抽一鞭,丢下士兵,自己逃命去了,刘綎军将剩下的金兵一一屠灭,然后渡江会合张善羽去了。

“那末将便不多说了。”张善羽拨转马头,驰马而去,刘綎和喻成名连忙打马跟上,三千骑兵,飞驰而去,雪地上只剩下马蹄的印记。

张善羽道:“五十万两,我和刘綎各分二十万两,你自己得十万两,那好吧,我给你们打八折,刘綎,你给我四万八千两就够了,喻成名,你压得少,就打九折吧,等会儿到了沈阳付我二万七千两就行了。”

刘綎和喻成名道:“我们倒是想去呀,可是时间来不及呀。”

张善羽道:“第一,大人可亲自巡视各地,斩杀贪官懦将;第二,筹备粮草,召集流亡;第三,修理器械,缮治城池;第四,激励士气,任用辽官;第五,联合朝鲜,加强东翼;第六,借助蒙古,策应西翼;第七,利用海上,适时侧击;第八,梳理方略,布兵固守。”

张善羽笑道:“不陪你们玩了,现在就走,有胆就来追呀!”说着抢过一匹骏马,拉过阿巴亥,疾驰而去。

路上见到了多尔衮、代善和皇太极,皇太极还是一副笑眯眯的样子,多尔衮看见张善羽就跑,被努尔哈赤喝止住,代善则是一副不冷不热的样子,张善羽心里叹道:怪不得努尔哈赤这几个子女后来只要皇太极争到了汗位,多尔衮不仅仅没争到汗位,还赔上了阿巴亥,原来是有原因的。

多尔衮无言,被代善扶下去了。

努尔哈赤笑道:“好吧,你先下去,张兄弟,一起去吧,今天这个篝火大会,就是为了欢迎你的。”

刘綎激动的抓住张善羽的手道:“兄弟,保重呀,大哥会在沈阳城里等你,你一定要回来。”

张善羽道:“你真的是大福晋纳喇氏阿巴亥?瑚女真乌拉部贝勒满泰之女纳喇氏阿巴亥?万历二十九年,十二岁的你在叔父布占泰的亲自护送下,嫁给了比她年长31岁的努尔哈赤为福晋,你八岁丧父,汝叔父布占泰原本与努尔哈赤誓不两立,后兵败不得不服从努尔哈赤,你也因此嫁给努尔哈赤为福晋,我说的是也不是?“

喻成名在一盘碰了碰刘綎的肩膀,问道:“张守御在搞什么鬼?”

努尔哈赤额头青筋暴露,咬牙切齿的道:“那个张善羽,真的这么说?”

张善羽道:“可不是吗。”

喻成名道:“怎么,今天金兵攻城了吗?”

喻成名突然大叫道:“军医在哪里,哎哟,疼死我了,不知道那个家伙在我肩膀上砍了一刀。”

张善羽回到开原城池内,清点了一下士兵人数,开原城经过昨天的大战后,有战斗力的只剩下二千多士兵,再加上喻成名带来的三千骑兵,一共是五千多士兵。张善羽骑马巡视城池,只见喻成名手下的士兵都争着割下那些战死金兵的级,明朝有规定,士兵上交五十个金兵级就可以官升一级,或者赏银五十两,那些士兵为了升官财,所以忙着割下死去金兵的级,见到张善羽骑马走过,也不理睬。

刘綎抢着道:“喻将军,张兄弟是个枪法奇才,他的枪法都是自创自悟的。”

刘綎道:“笑什么笑,也不知道是那个变态的士兵,我当时就反手一刀将他劈成两半了,妈的,现在想起来,还想在他身上戳几刀才解恨!”

刘綎惊讶道:“张兄弟,看样子有三四万金兵呀!”

张善羽见手下士兵还沉浸在极度幻想之中,于是大喝一声:“看什么看,抢到才是自己的!”

于是宾主尽欢,场面及其融洽,大家高高兴兴的喝酒吃菜,高谈阔论,热闹不已。

张善羽摆手道:“我可什么都没说呀,刘将军,要想保住开原城池,不受朝廷怪罪,我想,熊廷弼大人也赞成我们这样做的,何况,谁叫他是个巨贪呢?”

那些士兵个个低着头,没人敢上前分辨,还是那个张三道:“守御大人,你不知道我们这些边兵,不比得京城的兵,平时军饷都难得齐,弟兄们饿着肚子,怎么打仗?”

刘綎正让人准备汤药,准备一查看张兄弟的伤势,忽然见张善羽大叫:“站住。”

张善羽笑道:“没错,今天来我有两件事情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