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留走了过来,交给雨晴一个纸卷。

孔如玉这因为这番话,让十里八乡的人竖起了大拇指,不愧是诗书传家的孔家人,那些有了几个臭钱,就牛的二五八万的人,是没法比的。

“你太了不起了。”这话雨晴倒是自内心,如果她有这样的本领,就不怕李大有了,“不过最厉害的是,女侠竟然不战而屈人之兵,不用打他就将他吓跑了,这才是最令我佩服的地方。”

雨晴看着大门,实在担心会将它推烂,就站在门口喊小七的名字。刚喊了一声,李小七就赶紧出来了,还小心的回头看看,一边报怨道:“你怎么现在来了?”

雨晴知道,这是悠然在尽他的力量帮助自己。

“你看什么呢?”沈悠然好奇的问道。

“我跟你进去。”沈悠然又板起笑脸,很严肃的样子,“当铺太黑了,别让人欺负了去。”

“悠然,我们得告诉张成一声,好让他们快点找到你。”雨晴柔声安慰,张成就是茶叶店里的伙计。

味苦而涩,回味悠长,据说喝了能让人耳聪目明,增智明慧,故名慧明茶。

“啊?”陈志远也很局促,脸上红了一下,终是好奇心战胜了一切,“我不知道。”

两人快走几步,很快到了陈志远家,春喜领着左转右转,很快到了芊华的新房。

这所院子,和雨晴家的大小相当,不过明显的破旧许多,屋子也只有三间正房,没有点灯,赵大牛和他的母亲赵大妈,趁着天色还未黑透,在院子里吃饭。

“大姑娘……”齐守谦的声音再次响起。

雨晴瞪着眼前的那棵大杨树,将那当成张媒婆,一副你敢说不就等着瞧的狠样。

“所以,肯定是方丫头被休了,混不下去了才回到大官庄。”张媒婆下了结论。

疏影横斜水清浅,暗香浮动月黄昏。雨晴真不明白,这样一个诗情画意的花园,怎么会空置那么多年?说是闲置,也不尽然,只是不让人进去,但是从未断过打理,思来想去,雨晴觉得只有一个理由,那就是陈家太有钱了,有钱到修两个大院子,住一个扔一个。

“你真的嫁人了吗?”这下开口的是万媒婆。

两个喜婆对看一眼,不易察觉的撇撇嘴,好命婆将女方的衣角压在新郎上方,不是明摆着压了男方一头嘛,刚刚是被子,现在又这样。

换过新鞋,新娘子就能下地行走了。两个喜娘一左一右搀扶着芊华,芊华低声唤道:“雨晴姐……”

“什么话?”

太什么?陈俊卿一时想不起来,只是看院中的那些女人,好像若有所思的样子,。

雨晴嘿嘿一笑,也不客气:

“那就多谢你了。”时间紧急,李夫人也顾不上雨晴的丧母身份了,既然能给女儿做媒,也能背女儿上轿。

雨晴站在最前面,拿出随身的小铜镜,照照鬓角,又重新理理衣衫,扯出绣花红手绢,轻轻向天上一甩,鼓乐齐响,热闹异常。

雨晴头垂的更低,又福了一福,“雨晴谢过公子相助。”

宋代的科举,大体同唐代一样,有常科、制科和武举。相比之下,宋代常科的科目比唐代大为减少,其中进士科仍然最受重视,进士一等多数可官至宰相,所以宋人以进士科为宰相科。宋吕祖谦说:“进士之科,往往皆为将相,皆极通显。”当时有焚香礼进士之语。进士科之外,其它科目总称诸科。宋代科举,在形式和内容上都进行了重大的改革。

伐柯如何?匪斧不克,

花了一盏茶的时间,齐守谦明白了会员的含义,然后断然拒绝了。

就在刚刚狂奔的时候,雨晴的脑子也在飞运转,初春的风还带着凉意,很快就吹散了雨晴那莫名其妙的羞愧,她不明白自己明明缺钱,为什么还不能接受那送上来的银子呢?不过很快雨晴就想到了新的赚钱方法,在看到齐守谦的一刻,这个想法似乎立刻就能变成现实。

雨晴伟大的构想是这样的,开个婚介所,仿照现代的会员制度,会员当然要缴纳入会费,才能看到好的资料。而齐守谦这样相貌一流,一脸桃花家底丰厚的男子,自然是很多女人的梦想,雨晴想着让齐守谦当个托,名义上是在她的婚介所征婚,实际上是为了吊女人,让女人花钱入会。

这点雨晴虽然借鉴了现代婚介所的黑暗处,不过她会尽量给那些做梦的女人找到好归宿,看在谢媒钱的份上,她也必须如此。想到这儿,雨晴又原谅了自己的欺骗,她还是个很善良的人,现代征婚,都要出去喝个茶啊吃顿饭之类的,那些婚介所可是从中提成呢,而她不过事急从权,谁让她现在急需钱,并且又顶着个大霉婆的封号呢,只好借用帅哥上位,来个咸鱼翻身了。

齐守谦一脸郁闷,什么vip会员,什么形象代言人,说白了,就是一个托,是个鱼饵,他堂堂一个翩翩公子,怎能自我贬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