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小月没害怕反而更加兴奋,“那我更加要去。”

整个包提起来都挺沉,子谦想着要将包打开看看,还没打开地上那小子又醒过来,杀猪一般嚎道:“来人啊抢东西啦。”

这下两方人都傻了,但只是一秒。一秒过后民工工头火了,“妈累个逼的老子还怕你们一帮卖逼的,伙计们,弄他们狗日地。”说完大手一挥,很有指挥千军的气势。

“嗯?你不知道?”神棍那边也很意外,“你没和疯子在一起?有几个弟兄被人打了,现在被扣住了,我准备带阿B过去看看。你什么情况?问题严重吗?要不我和阿B先到你哪?”

对于无痕,子谦还是自信能搞定的,毕竟她认为男人多娶两个是好事,但对于盈盈,打死子谦也不敢说这个话,除非她不是在社会主义新中国长大的。

子谦呼的一下跳起,绕着床直转圈,大脑高旋转。不用说,肯定是以前那帮狗崽子知道盈盈回来了,又要找盈盈麻烦,日妈地好么,叫你狗日的来,老子要不把你JJ按到你额头老子就不是人。想到这里手抚着盈盈肩膀,“盈盈,包害怕,有额哩,你放心。”

在子谦坚硬无比的胳膊轻砸之下,浴室的玻璃门犹如轻纱一般缓缓荡开,能看到什么?地球人都知道。

一旁的阿盈原本还要说些什么,看着紧紧拥抱在一起的人儿,嘴唇动了动,终究没说,意味深长的看了盈盈一眼,反身出去,带了门。

“那该怎么办?”

两人随后仰天大笑,样子很是哈皮。

子谦骂完神气的在几人中间走来走去,心里暗自得意,这熊人的特性在和无痕闲聊时听说过,皮厚肉粗,力气奇大,相当于战场上的主战坦克。刚才准备动手时就招呼了阿B,起初还担心自己一动手阿B傻站不动,结果自己一出脚阿B就开始动手了,不打不咬不抓不扑只是把他们全都扔到空中,再看着他们自由落体。

无痕也带着狗熊嗵嗵下楼,跟子谦商量,“这家伙不能住这里,会惹出事来,你看其他地方能安排吗?”

原来是这样,子谦赶紧蹲在地上仔细看,长这么大老听人说熊人,还没见过哩。(陕西一带骂人喜欢说:你个熊人。)

洪哥一愣,“为什么。”

无痕一指房子,“这房子没建好,这种建造方式很容易被摧毁,我们只要派出一个破城锥,不,甚至是战士的一个野蛮冲撞,你的墙就倒了。”

子谦骇了一跳,忙对她们说:“我不是什么老大,以后可不能这么喊我,让人家知道了不好。”

楼下几人同时恶寒。子谦赶紧快步上楼,若不是知道她的底细肯定以为她是真神经病。

“现在,你说老实话,如果有个机会让你给我脸上这样来一下,你愿意花多少钱?”

正说着,一辆宝马过来,停在洪哥跟前摇下车窗,洪哥立即立正一个敬礼。从车窗里伸出一个肿的连眼睛也看不到的脑袋,和洪哥用白话说了几句,又接过洪哥手里的感谢信看看,再扭头看看子谦,满意的点点头,像是下什么命令一般右手一挥,洪哥又是一个立正敬礼。随后肿脑袋缩了回去,宝马从子谦身边无声滑过。

子谦在老板哪里算完账,一共才一百多点,一边掏钱一边想,以后天天来这吃饭,能吃饱又不贵,多划算。店里两个十六七的小姑娘笑嘻嘻的看着子谦,临出门还甜甜的喊道:“大哥慢走,欢迎再来。”

“没洗过!!”子谦服了。“黑社会也要有黑社会的样子,出来混,形象很重要,难怪你们只能吃两块五的刀削面。”子谦说完直摇头,心说得给他们换换思想,这样混吃等死没前途的。就拿了五百对疯子说道:“下午有空带他们去把头都整整,别一个二个搞什么肥猪流,那头上可以养鸡了。所有人统一留平头,打架时免得被抓住头。鼻子上的牛环耳朵上的铁丝统统不要,整的男不男女不女像什么。然后每人买双布鞋,脚又臭还穿什么皮鞋,都穿成牛肉了,然后好好洗洗,晚上我和你们一起去做事,看看你们怎么弄钱的。”

“去年七月份,我妹子收到大学录取通知书,学费要五千,我说我去打工赚钱,可人家不要男工,她就偷偷办了休学,来这打工,结果来了就没音信。我爹气的吐血,我娘病倒,我只好来这寻她,在各处询问打听,估计她多半是被人卖了,因此才知道这些事。”

锋哥将鼻子一抹,“你怎么说也是武林世家的子弟,要不就是武当少林出来的,看你的身手就知道了。”

子谦原本还仗着手里铁棍占着上风,但现在敌人改了进攻方式,由近身战改为阻击战,这下子谦铁棍的优势完全失效。眼看敌方第一批飞砖已经准备完毕,开始校准角度蓄势待,子谦不再迟疑,拿出自己的终极保命装备——鸡蛋。

其他人也现不对,迅围成一个圈,将子谦围起来。子谦莫名其妙,心里开始慌,不知他们要做什么。

“嗯,她下次打电话回来你把我的手机号告诉她,让她和我联系。最后再问你一件事,飞哥是谁?在哪住?长什么样子?”

院长一叹气,“嗨,别提了,那个教授是理论好,可他一个病人都没治好过,你看他开的药方,安眠药都出来了,哎~!”

刚刚把自己遮掩好,小月就进来了。子谦躲在帘子后面大气不敢出,脑门上连冷汗都不敢流,手心一直抖。

扳指,对啊,还有扳指。人不在了,总有东西留下,还有,那些害盈盈的人,一个也不能放过。想到这里,子谦一口喝干,心里暗自誓,一定要那些混蛋付出代价,总不能让他们逍遥法外。

“还有最后一个问题,既然你能听懂我说话,那为什么后面要说听不懂?”这事子谦记得真切,那天晚上无痕坐在地上说子谦讲话她听不懂,如果无痕不能合理的解释这事,那说明她多半是在骗人。

喝完一碗感觉味道好,又要一碗。这时手机一阵抖动,子谦一看是阿盈,急忙接了。那头是阿盈那慵懒诱惑的嗓音,“老板,什么事?”

“啊!?”无痕一下子愣住,又转头问子谦:“真的吗?”

啊??子谦听的一头雾水,“我问的是男人一般会坚持多长时间?”

这时子谦再也忍不住,一个暴起冲出,将胖子撞倒,拳头雨点一般落向胖子脸上。背后不知谁喊:“砍死他!”子谦只觉后背一凉,猛然惊醒。

警察听了鼻子吭了一声,又把目光对准子谦,沉声说道:“来这尽快找工作,找不到赶紧回去家,别在这惹事,凡是破坏社会安定,影响社会和谐的,我可觉不手软。”

嗯?盈盈打电话了?子谦连忙问道:“盈盈打电话给你说撒了?”

很快菜就上来,还点了一瓶古绵纯,两人先碰一杯,老头开始说正事。

无痕点点头。

子谦只是点点头,无痕却心情大爽,对陈阿姨说道:“阿姨你闪开,我帮你洗车,看我给你来个小魔法——水球术!”说完口里开始咕哝鸟语,身子也跟着摆了起来。

院长则跑到小月跟前,关切地问道:“怎么回事?”

“呃~”

盈盈抬头看了子谦一眼,似有话要说,复又低下头去。子谦心里一阵难受,盈盈这个样子,怎么带回去完婚,母亲还在家中等着,若不尽快回去,怕是等的心急,这可怎么办?

再去看盈盈,娥眉轻皱,美目辗转,像是有什么问题想不通。子谦试探着叫她:“盈盈?”

站在出口茫然四顾,现许多穿着庸俗的妇女拿着手机举着牌子转悠,牌子上面写着,长途两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