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谦听的头上冒冷汗,心说我只要搞定飞哥就好了,其他的人不想惹,也惹不起。被神棍骂了一句:没出息!要动飞哥早晚也得跟那些大佬过招。说的子谦心里一阵阵没谱。

假设一下。神棍目光灼灼的环视四周。如果小a在气头上,他又会花多少钱买面子?

在总部的席子上疯子一遍又一遍的数那一千八,乐的口水流了一地。最后还是恋恋不舍的把钱交到子谦手里。

子谦也瞪着一对眼珠子,摇头说道:“不是,绝对不是,我那班弟兄都很精明的,没这么傻。”

子谦一阵苦笑,“吃什么烤肉,喝什么啤酒?”

这也是小姐都养着老公的奇异之处,换个正常人一想就通,可是深陷在里面的女子们却执迷不悟,为了自己的老公,整日战斗在“娱乐”第一线上。

借,怕是借了就不还吧,子谦斜着锋哥,“炮房那边和你们没关系?”

子谦小心的看了下细眼睛脸上的鞋印,心里估算三天应该会消肿,狠狠心,咬牙切齿一般说道:“为了表示我的诚意,我多赔些,当是营养费”

子谦奇怪,我怎样出来?顺着小靓仔的目光往自己下面一看,我靠!鼓了一个大包,难怪阿盈说自己需要,也难怪一路引人注目。子谦不动声色,右手伸进裤兜,摸索了两下,那个大包就不见了。在小靓仔惊讶的目光中,子谦从裤兜里拿出一个鸡蛋,就是无痕给他用来防身的那个。

子谦点点头又问:“那我来的那天晚上是谁接的电话?说要去车站接我。”

“既然这样,那我们去了,你看同学要什么时候回来?”

院长:咦,雷点解呒分糕(你怎么不睡觉)?仲要做乜嘢(还要做什么)?

神棍嘿嘿一笑,“谁管啊,也管不了,警车没到地就有人通风报信,他说他们是出租房,里面住的都是正经人,无凭无据,谁都没有办法。”

“自然神教,她的实力不行,怕抗不过时空通道,我以前有说过的。”

子谦木木地随阿盈摆弄,脑中一头雾水。阿盈先给子谦使个眼色,开始帮子谦涂沐浴露,又问子谦老家哪里,在哪里上班,来这多久了,不时地出一窜笑声。

子谦:“你跟她是一个地方的?”

她不说还好,一说子谦脸更红了,慌慌的对院长说道:“陈伯,我有事要问你。”

想到此处,子谦一张双臂,将无痕横抱在怀,反身扔到床上,随即飞扑上去。

但他毕竟不是孙悟空

“孩子?那也是洋人的孩子,不能因为他是孩子就不计民族大义。”

子谦原本就是来算的,被他这么一问,反而不好意思。你看周围全是一些四十以上的中老年人,年轻人都站在那头打篮球呢。所以摇摇头说不算,转身往外走。

院长一口气说完,脸憋的通红,虎视眈眈的盯着子谦,仿佛是自己亲闺女被子谦xx了一样。子谦看他这个表情也不说话了,慢慢站起,“那我要叫你干爹不?”

无痕顺着子谦的手指一看,玻璃里面一个美女满眼疑惑,突出的是她的嘴角挂了一圈疑似奶油的白色液体。无痕赶紧拿手擦掉奶油,懊恼地责怪子谦,“你为什么不早说!”

盈盈走了,院长也笑笑下楼,只留子谦一人,电视看不进去,干脆脱衣睡觉。

但盈盈不理子谦,执着的拍着机壳,由左手换到右手,由上面拍到下面,后来又改敲,“梆梆”的脆响过后,李连杰出来了。

听小月喊那妇女妈,子谦忙叫了一声阿姨,喜得人家一阵夸,说子谦好人才。院长听了嘴角一阵抽动,子谦喊他大爷,喊他老婆阿姨,这不是寒碜他?

院长被子谦一吼,脸色变成猪肝色,激动地说道:“你不要冲动嘛,都说了他不是有意的,再说你们也有责任,喇叭按了那么久都不知道躲开。”

店主立即媚笑上去,“我这里现hd开头的假币,那小子身上还有。”

杨二嘿嘿一笑,脸色有些尴尬,低头酝酿了好一会,终于攒够勇气。

洪哥刚放下碗,腰间呼机BB响,洪哥拿起来说了几句白话,起身就往外跑去,边跑边对店主喊:“他们一起记我账上。”

子谦忙说不用,正要追出店去,被店主拦住,“小兄弟啊,你运气好,洪哥可是有名的好人,前几次升职本来都是他的,可临近宣布都换了人,这次他要是真的做了副所长,你的功劳可就大喽。”

子谦笑笑点头,心想莫不是跟那宝马里的肿脑袋有关系?看洪哥对他的态度很恭敬,一定是个大官。如果是上面定了的,想来这次不会有变故,想着不禁笑出声来,以后在这一片还不横着走?

无痕看着他笑傻,在一旁轻声说道:“有什么好高兴的,那人活不了多久。”

这句话犹如晴天雷劈,彻底将子谦震傻。以前神棍也这么说过,难道洪哥真有劫难?不行,洪哥不能死,有很多事还要他帮忙呢。转眼看无痕,“他有什么劫难?我们能不能帮他抗?”

无痕一愣,噗嗤一声笑了。“傻瓜,他身体有问题,现在应该是在靠药物维持,但也撑不了几天,随时都会暴毙。”

难怪洪哥说话总是慵懒,无力,子谦还以为他在学《功夫》里斧头帮老大的腔调,原来是身体不行了,又想到无痕能治伤,就问无痕,“有办法能让他多活一段时间吗?”

无痕点点头,“他的肺和胃坏了,我给他施加一个再生术就好了。”

向众多战斗在第一线的基层公安干警致敬,他们很多人都因为工作把身体搞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