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小姐都养着老公的奇异之处,换个正常人一想就通,可是深陷在里面的女子们却执迷不悟,为了自己的老公,整日战斗在“娱乐”第一线上。

锋哥一愣,看着子谦想了半天,才吞吞吐吐说道:“也没什么事,东游西逛,都是过一天混一天,没什么收入。”

子谦小心的看了下细眼睛脸上的鞋印,心里估算三天应该会消肿,狠狠心,咬牙切齿一般说道:“为了表示我的诚意,我多赔些,当是营养费”

子谦一听急忙摆手,“不需要不需要真的不需要,您太客气了。”

子谦点点头又问:“那我来的那天晚上是谁接的电话?说要去车站接我。”

子谦一看这架势怕是小月也去,心里有些慌乱,低头猛扒汤粉。心里盘算,干脆自己不去了,要不多尴尬,反正两天就回来,让他们带着无痕去玩,自己再去炮房看看,找阿盈问下盈盈的事。

院长:咦,雷点解呒分糕(你怎么不睡觉)?仲要做乜嘢(还要做什么)?

无痕就不高兴了,杏目一瞪,冲着神棍喝道:“你喝你的酒吧,哪里那么多废话。”

“自然神教,她的实力不行,怕抗不过时空通道,我以前有说过的。”

子谦待要说话,就被两片薄唇吻住,一时呼吸都成问题。子谦心里一肚子话要问,却被封了嘴,要用手去推开她,反被她抱了个紧。一时自己也没了办法,只得配合她动作,慢慢由门口往里面挪动,最后进了浴室。

子谦:“你跟她是一个地方的?”

越想越复杂,又想到那个神棍,子谦就对无痕说了。无痕听了也很惊讶,要求子谦有机会将神棍带回来看看,弄清他为什么亲眼看到过子谦被砍。

想到此处,子谦一张双臂,将无痕横抱在怀,反身扔到床上,随即飞扑上去。

看到这个情况子谦傻眼了,不敢相信这是在二十一世纪的中国。眼前秃头的嘴脸越来越狰狞。就在子谦准备拼死一搏的时候,一丝慵懒,浑厚,缓慢的声音传来。

“孩子?那也是洋人的孩子,不能因为他是孩子就不计民族大义。”

前面围了一堆人,个个屏息闭气,表情严肃,好像是在听什么重要讲话。子谦走近一看,哑然失笑,人群中间坐着一个古稀老头,正滔滔不绝对一个胖子讲解,而他的脚下,却是一张太极八卦图,上面正楷写了一行字:神算万事通,预知天下事。

院长一口气说完,脸憋的通红,虎视眈眈的盯着子谦,仿佛是自己亲闺女被子谦xx了一样。子谦看他这个表情也不说话了,慢慢站起,“那我要叫你干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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盈盈走了,院长也笑笑下楼,只留子谦一人,电视看不进去,干脆脱衣睡觉。

盈盈似乎明白了点,抱歉的对子谦笑笑,无聊的玩起衣角。

听小月喊那妇女妈,子谦忙叫了一声阿姨,喜得人家一阵夸,说子谦好人才。院长听了嘴角一阵抽动,子谦喊他大爷,喊他老婆阿姨,这不是寒碜他?

“那她刚才说的是什么意思?”

店主立即媚笑上去,“我这里现hd开头的假币,那小子身上还有。”

给母亲煎完药,听见门口狗叫,出来一看是杨二,不禁一愣。心想自己说黑来去杨二家只是随口说说,怎么杨二反惦记着过来看自己。赶紧迎上去,接过杨二手里礼品,客气地说道:“二哥来就来了,还带撒(啥)东西,屋里坐。”

神棍这才将眉毛舒展开来,“说吧,有什么事?我来给你算算。”

子谦哈哈一笑,“你就别逗了,这事我想你经验丰富,应该知道怎么办。”

神棍皱眉沉思许久,忽有大笑起来,拍着子谦肩膀说道,“你不就想让他们都有钱回家,那还不好办,让他们继续做老本行,敲诈勒索,不就完了。”

子谦听了新奇,“我是叫你来帮忙出主意帮助他们,不是出主意害他们。”

神棍一脸高深莫测,凑近子谦耳边说道:“不是害他们,这笔做完,他们就可以开开心心的拿钱回家了。”

子谦纳闷,“怎么做?”

神棍鼻子一哼,“炮房哪里有个地下室,是个地下赌场,你让你的兄弟扮成警察冲进去不就行了??哈哈”

子谦一阵郁闷,“凡叔,你还在耍我,我脑袋都快炸了。”

神棍笑够了才慢慢说:“好,好,说正经的,他们也没什么特长,不如就让他们做黑社会,真正的黑社会,你不想找回玉扳指?不想帮盈盈报仇?就要从这间炮房下手。”说完,目光灼灼的看着子谦。

子谦想了想,摇旗子拉一帮人马?这和自己原本的初衷相悖,但是靠自己单枪匹马也确实难办,反正那批人丧尽天良,与其让他们继续作恶,还不如自己带人代替他们,也还世界一个清净。想到此处,子谦将心一横,低头问神棍:“我该怎么做?”

子谦想让小姐们从良他能吗?他自己都是一个大嫖客,哈哈,精彩的在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