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那时候是因为我还小,不懂人情世故,以为只要我拿一片真心去对别人,别人也会回报我相同的真心,可是我还是错了不是吗?”可晴无奈的笑道:“那时候我还记得是社长你极力鼓励我与别人相处的,可是,我实在是太天真了。”

“你说什么?有人请客?谁?”可晴的脸一下子白了起来,颤抖着声音道:“难道是他?”

“无所谓了!”柯至杰冷笑着摇头道:“是不是有意都无所谓了,至于谷总所提的想把‘夜语’的《心殇》改编成电视剧,那也得谷总自己去找‘夜语’谈,她并没有把版权全部卖给我们出版社,之前也有几家公司想把她的作品搬上莹幕,但好像都没有成功,希望这次谷总能得偿所愿,只不过,我们出版社的人真的没人见过她。”

“我说谷大哥,你怎么老是臭着个脸!”余小织不以为意地坐在谷少伦对面的沙上道:“我听姐夫说过你晚上睡不好的话,第二天精神会很差,特地给你泡了杯咖啡提提神,你不放一句就算了,还对我用这么凶的口气说话,又不是我惹得你睡不好的。”

“呃……,那个你等等!”胡允雷自然而然地跟了上去道:“你倒底和她是什么关系,怎么能够代表她言呢?”

晚饭后,其他谷家的人都坐在客厅聊天,只有谷少伦又想回房,这一次却被谷雷天制止了:“少伦,我们一家难得坐在一起,再说你刚刚也休息够了,现在还是陪我们说说话吧!”

谷少伦淡然的口气,又使谷少泽怔住了,没想到一向自负的大哥会说出这样的话,难道这期间出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

好了,不想了,还是做点实际的吧,沈君媚那女人不是说,可晴现在最主要是是休息吗,想来那天她的身子那么虚弱,再加上后来她又没有进医院治疗,也许身体还没有康复,谷少伦想着想着,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跳上车一溜烟的就走了。

谷少伦摸摸鼻子,不远不近地跟着公车,似乎决意跟她回家一样。

那你不会去她家找?“谷少伦真的有点火了:”难道貌岸然她不接电话,你就没没法了吗?“

“是啊!”志威笑道:“可是我怎么听说你老是在上班时间偷溜出去呢!”

这时,谷少伦感觉到一个人影走了进来,他睁开半醉的眼睛看了来人一眼道:“你怎么会来的?”

简静虽然也不明白这个女人为什么对谷少伦有那么深的敌意,可回头一想,她既然自称是可晴的朋友,那对谷少伦的所作所为也一定知道,有敌意也是正常的。就连自己这么一个外人听了都忍不往打了他一巴掌,何况人家还是好朋友了。

“你是不认识我?”沈君媚突然笑得好花一般道:“本小姐还不认识你呢!你给本小姐滚远点,不然后果自负!”

张铭宇夫妇被胡允雷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雷,你这是怎么啦?少伦可是我们的朋友!”张铭宇开口道。

“你哪里不舒服?”胡允雷关心地扶住撞到自己身上的小人儿。

看着略显苍白的可晴进来了,柜台边的几个人都很有很有默契地站起来问道:“晚上睡得好吗?”

“呃……”谷少伦呆愣地看了看坐在一旁偷笑的胡允雷道:“我有做错什么吗?”

“可晴!”一个好听的男声在耳边响起,可晴愣了一下,不用看她也知道声音的主人是谁,只不过他怎么会来的,自己不是不让君媚告诉他的吗?

不喜欢吗,这可是以前她常做给自己吃的,有时也会陪自己一起吃,现在怎么又说不喜欢了呢。抬头看了看两个好友,两人都没说什么,可是眼里的笑意却泄露了他们此时的想法,看着地向在女人堆里吃香的谷少伦吃瘪真的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

“可晴不喜欢同陌生人同坐!”谷少伦抢在可晴之前回答,拉过胡允雷低声道:“你要干什么?”

看着可晴面无表情的样子,谷少伦的眉毛不由得又皱了起来,看她的样子不像是在说谎,而那个小女人也没那个胆在他面前那么而无表情的对他说话,可眼前的这个女人身上却有一种似曾相似的感觉。

可恶!他这是怎么啦,竟会做这么奇怪的梦,联想到客厅里的滴滴血迹,谷少伦立即觉得冷汗淋淋,不会是那蠢女人真的出什么事了吧!

可晴张了张口,却不出一点声音,才想站起来,就觉得下身涌出一股热流,可晴呆呆地看着滴在地上鲜红的热液,嘴角竟浮起一抹释然的微笑。真的该醒了,连那个还没来得及出世的宝宝都这么说了,自己又何苦再把自己留在那个美丽的梦里。

可晴有些愣地看了看电话,红着脸笑了一会儿,少伦是爱她的,不然就不会对她那么体贴了,知道她累,连午饭都叫人送过来,有这样的老公真好。

“停,不要再说下去了!”电话那头的李希泽粗暴地打断可晴的话道:“可晴,请你不要说了,你要说什么我都知道,可是,我有我的坚持好吗?回来了记得联系我,拜!”

因为有了事先的预约,可晴很快地住进了这家名为“华清居”的农家乐里。站在小小的套房内,望着窗外那一片金黄色的油菜花,可晴觉得自己选对了地方,这真是个放松心情的好地方。

不过可晴却没有因为他的话而高兴太久,眼前的这个男人虽然英俊有礼,气质温和,但她却无法忘记那个有着深遂的眼眸,娶了她却又把她一个人扔下的那个男人,看来,自己真的是爱惨了那个男人,想着想着,才有点消肿的双眸又浮上了一层雾气。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隔天的下午了,可睛匆匆跑到谷少伦的房门口,打算问问他怎么办?可是按了好久的铃,里面出没人开,一个路过的服务生好心地告诉她,这间房间的主人早上就退房走了。

“好,好,好!”君媚拍了一下可晴的手笑道:“我知道你现在是小说家,这些话不用人教,可是有些事你也要看开些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