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绝不相信!

在这个阴郁压抑的天色里,王府所有的人都看得清楚,王爷将那名名叫弄墨的女子安排在一间客房以后,就将自己封闭在书房里不许任何人的打扰。

看着如此熟悉打扮,穿着,以及那熟悉的眼神,陡然间,他呆立在原地。

她撅着嘴唇,终于说出了那句前世级经典雷人的话语:“有人说,好男人当如一枚硬币,前面是1,后面是菊花。而薛寒,”叶芷墨开始笑得贼坏,“如果在攻受论里,你是1还是菊花?”

听了这话,薛寒目光明显一滞,同时,幽深的眼底还闪过一丝慌乱。

他誓:无论将来如何,对于叶芷墨,他绝不放手……就算让他恨她,他都绝不放手!江山,美人,他都要!

薛寒说完就起身离去,正准备打开密室之际,他被彦娘再次叫住,只是这一次,她的声音很小,外面绝对听不到。

一向傲气凌然,一向冷漠将世人撇得远远的,一向没心没肺的薛寒,在这一刻,竟然毫无保留地顺从地跪在了地上,并且低下头颅。

精明的管家一脸严肃站在门外等着薛寒,待两人走近以后,管家朝薛寒严肃道:“彦娘命小的在这里等着王爷,让王爷一回来就去后院祠堂,她说她在祠堂里等着您。”

其实叶芷墨的伤早就好了,她早就厌烦那硬硬地夹板了,若不是薛寒和父皇的一再要求,她早就给拆了,今天,父皇出宫狩猎去了,她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将夹板给拆了,然后就溜到这里来玩了,却没想到薛寒会这般生气。

一些宁王的爱慕者纷纷为宁王不值,她们觉得像李芙蓉这样的女子,当众示爱,不知廉耻,又一直对宁王死缠烂打,甚至还在公众场合勾引宁王,这简直是一个**d妇,非但如此,还是一个心肠歹毒的女子。

她的话才一出口,就被薛寒听到了。

她自顾自地从轮椅上站了起来。其实她的腿早已经好了,只是夹板还没取下而已,而且,一个是薛寒一个是父皇,两人都对她的腿伤不放心,以至于她都能自己走路了,可他们还是不许她自己走,不许她取笑夹板。

那一刻,他心急如焚。

如今叶芷墨也想通了,觉得这点要求,要是对付顾以成那样的人或许还有效,可对付这个受过伤的薛寒,尤其是这样紧紧包裹着自己的心的男人,这点,不成效!

叶芷墨敢确定,这个人来了。

因为连日里的赶路,将叶芷墨累得不行,不一会儿,她就沉沉入睡了。这个晚上,她睡得格外香甜,以至于整个晚上,她被一个人一步不离地守候着都不曾知道。

如此二十天以后,皇宫所有的人都知道,宁王在疯狂地找公主。

但是碍于刚刚失恋,不想继续呆在这“伤心之地”,叶芷墨决定答应父皇的要求,总之,先出去了再说,呆在这里,到处是父皇的眼线,更加连床都不能下。

顾以成将初夏抱了上来,将初夏放进自己的马车,然后再来抱叶芷墨。

她抓着这个小小的树木,挣扎着,胡乱地踢踹着,却不料将自己的右脚陷入了两个大树之间。

突然之间,他们全部放声大笑起来,笑声震耳欲聋。

说着,他们就朝叶芷墨直扑过来。

初夏摇了摇头,继续做事。

两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感觉吸附住,不能动弹。

“王爷,让我给你洗洗澡吧~”

就在此时,叶芷墨清晰地听到外面一声清脆的声音传来:“王爷,到了。”

叶芷墨对此还颇为满意,她最受不了的就是那种惺惺作态,阿谀奉承。

叶芷墨怎么也不敢相信,这莫名其妙,怪里怪气的男子竟然就是世界上有名的玄冥大师。

转过身的叶芷墨第一次后知后觉地现,这面瘫岑万青今日竟然不像以往一般对自己一脸痛恨,而是一脸的从容淡定,似乎他对她的恨,对她的鄙视,都在一夜之间全部消失了。

与其说是**攻势,不如说是生米煮成熟饭攻势。因为约会攻势的失败,叶芷墨决定这次一定要成功,她想两人一旦生米煮成熟饭了,就不信这薛寒不认账!

他蓦然抬,朝岑万青急急问道:“现在什么时候了?”

叶芷墨看着大桥上川流不息的人流你来我往的,却怎么也找不出薛寒的影子。如此,心底又是一阵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