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在说我的本事不行?”我打断了他的话,“刚才在上面的山洞,这么凶险都过来了,你凭什么觉得我就会怕色目人的毒阵,我还用迷魂药把他们药倒呢,而且,刚才是谁信誓旦旦地答应我,说是我师兄,一定会保护我周详的,你要说话不算话吗?”

秦悦回头,见我停在了一小片水洼的面前,便伸出手,助我跳过来。

也难怪当时珈嫔他们这么笃定我不会跳崖,即使是我现在已经站在这里,依然还有点不敢相信。

我看着秦悦,突然不敢置信地眨了眨眼,现他身上虽然伤痕累累,但似乎并没有被烙铁烧焦的迹象。

“我不跳……不,啊……”

“怎么样,你还撑得住吧?”秦悦问。

“哦?那么那个外邦呢?”

既然如此,那说明……另外出现了一个救兵,我们的援军到了!

啊……居然有这样一门功夫……

“秦大人好一招苦肉计!以身涉险,拼命受了我的一枚锁骨钉,原来竟是为了混入这囚人之地。如今更是明目张胆,难道秦大人竟不担心我恼羞成怒,就此将你二人留尸此处?还是你不信在下有这个本事?”

“你——”

来看一眼吧……

周围很安静,然后一个有点细却很严厉的声音突然响起。

番邦于是点了点头,表示同意。两人一起回过头。

我的手终于摸到了后门的门栓,暗暗窃喜,突然身后番邦大声道:“早上好!”

我突然不在王府了,在一块空地上,传旨的公公微微弯下身子,递给我一卷黄帛:“奴婢告退了。”

与今天秦悦他们所用的何其相似——

我说:“不是蝴蝶啦……我说的是平姐姐他们,你觉得他们现在在干吗番邦一听,向对面看了一眼。有点沮丧:“他们聊得正开心……蓉儿,你的计策好像没见什么效果,我们这里明明这么大的动静……”

我眉头一皱。

唉,月亮啊月亮……外面明明是这么好的景色,我们却因为胆怯,只能在屋子里干坐着,多么无奈,多么悲哀。

大家都得到了一份礼物,最后轮到了骆子诚。

“让你摆谱,被我吓到了吧,上次我可听到你姐说了,你才刚满十五岁。我比你大,而且个子也比你高了一点,你得叫我‘姐姐’,不许叫‘蓉儿’。”

他真的好罗嗦呀,我终于忍受不了:“你!怎么可以跟我老爹一样……既然做了,就要有承担后果的勇气……”

我最坚固的盟友则是无音,表现出了对我意图的最大支持,只见他不动声色,将搁的有些远的餐具往秦悦身前移了移,笑道:“蓉儿和艾斯公子说的是,菜凉了就不好吃了。秦公子,我们也开动吧。”

“其实秦公子也好似在生什么闷气,他伤在了脸上,却怎么也不肯说原因,这个蓉儿知不知道为什么?”

我身体一僵,顿时泪意冲上了眼眶。

“吱咯”的开门声伴随着我身体倾斜的弧度。

荷塘边有个秋千架,我冲到它面前。

“做大事怎拘小节,大华子民,个个都该死,管她是什么身份,没有利用价值,格杀勿论。”

那黑衣人停顿了一下,然后突然又大步向我走来,步步逼近,好像也有些被我吓到,走到面前,先是怔怔看了我好一会,然后突然伸出手,似乎要摸我的面颊。

吟完最后一个词,我摆了个捧心的动作,定格片刻。

米勒没有,罗杰看来也不会有。

但是啊……

上青楼见头牌肯定是要务,但绝不能是唯一消遣,至少不能一直乖乖听曲,否则日后有人问起来,我该怎么样回答别人我的青楼印象呢。

我停下笔,众人围簇到身旁。

童子设案铺磨完毕,束手立在一边,骆子诚起身走到书案前,执起了毛笔。无音抬头微笑,手指挑动琴弦,清曲流转。

不知什么时候开始,两人的口气开始有了些细微的变化。

色目姐姐微笑地望着我,却仍有些不解:“我们见过?”

就是不睬他。

当一切其他可能性都被一一实践之后,我盯上了“怡红快绿”——秋水街上一处有名的青楼。

秦悦依然不走,还凑过来看了看我手中的胭脂,死皮赖脸地笑:“容儿,其实看不出你明明一副男装打扮,却原来十分在意容貌的修饰?”

说时迟,那时快,我飞也似的,抽出我旁边一个侍卫的佩剑,以我绝世的轻功瞬移到美女的身边,挥剑一隔——卡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