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吟吟接过,点头道:“其实嘛,样子勉强也还算不错,挺特别的,一会带回家,把它插在我房里好了。”

果然是报应不爽,古人不诚我欺!

噢,对哦,无音是头牌嘛,在“怡红快绿”里的地位肯定很高,日子也应该过得很不错。

那朵菊花,孤单地耷拉着头,那么可怜,和我……同病相怜。

秦悦笑道:“刘御史平素倒确实不算好客的主,谁料想他还会主动邀约大家小住一晚……不过依我看他和艾斯你一见如故,既然是他盛意相邀,也就没什么不好的,想必是和艾斯聊到了兴头上。”

我被掳,而他,居然莫名地和人出去玩了?!

“……探……都没有回来……”

这声音有点耳熟,我头昏昏的,一时却想不起来。

这是无音的地盘啊,好端端他为什么要离开。肯定是因为刚才我抱了无音,秦悦觉得有点丢脸了,不肯让无音继续留下来提醒他这桩糗事,说不定无音还是被他用什么不好听的话挤兑走的。

啊!对,忘了!我居然没有喝酒,我怎么可以没有喝酒。

“呃,那个,那好吧,刚才一路走来,青楼什么的其实我都看到了……她们都没有无音好看,琴也没有无音弹得好听,屋子也没有这里雅致……不过呢,她们穿的薄纱衣服,似乎款式很别致的样子,无音这里却没有……”

无音小指一拨,琴音停了下来。

无音慵懒地笑:“若有什么需要准备的,容儿你只管吩咐。”

我低下了头,陷入沉默。

不过这或许是一种沟通方式,我能谅解的。

抚琴人自然就是无音,却见她款款从琴台前起身,手腕微抬,旁边一个侍立的童子当即为她褪下指套。她轻笑,略带歉意的眼神投向原本就在屋内的客人。

偶尔观光一下无伤大雅,对于像秦悦这样熟门熟路的人,则一定要以予坚决鄙视。

他说着,重重地拍了拍胸脯,出几下“啪啪”声。

我瞪他一眼:“你干吗?在美女身边伺候不好?干吗不去那边。”

我咳,我咳,我再咳。

然后我注意到了秦悦,他也似乎有什么不对劲,频频望着谈话的两人,小皱一下眉头。

美女屈身裣衽,也笑着唤道:“悦哥哥,我看到背影时还不太肯定,原来真的是你。”

我爱吃也不过应了“芙蓉”这两个字。

顾不得眼色已经和番邦接上了头,低下脑袋自己思考起来。

提起我的幼年事迹,着实是感天地,泣鬼神。

他愣了愣,然后不知道为什么又很开心得笑了笑,问:“你怎么不倒?”

番邦追到,气喘吁吁:“容儿你可真厉害,我怎么也追不上你。”

他真的好紧张,我现他连目光的焦距都对不准秦悦的脸,晃啊晃,晃到了我们的身后。

秦悦看着前面的路,面色似乎变了变,没有给予我任何回答。

他听罗世玉他们叫熟了,就也跟着一起叫我“容儿”。

咦,你们已经猜到我要说什么了吗?

又怎么?

罗世玉紧闭着嘴。

暮气沉沉的玉器铺里顿时吹来了一缕春风。

我看了看骆子诚惊讶的神色,不由得好笑。

哦,原来这个大眼睛就是罗世玉朋友的其中一个,我转过了头,罗世玉已经笑眯眯地站在面前,身边还有一名男子,身材颀长,温和笑道:“是我临时有些事耽搁了,教你们久候,着实不好意思。”

真是很优秀的组合啊。

空等决不是革命取得最终胜利的出路!

这显然是远远不足够的。

“小妹,你傻了?这个道理我们都知道,爹怎么不知道,不然为什么总催着你嫁人……这不最舍不得你的还是爹爹呀……”

“皇上要赐婚,自然有父王顶着,再不行还有太后娘娘,沉香你急什么?”

“咳咳咳!”

我说:“走吧,我们出,先去逛街,呃,吃很多好吃的东西……阿巫,今天是我们大华的圆月节呢,晚上……”

阿巫的手轻轻扭了扭,我恶狠狠地瞪了瞪他,然后他就乖乖地不动了。

我们手拉着手,大踏步前进,早就认命的秦悦主动自,紧紧跟在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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