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意做得这么大牌,收费还吓死人的贵,但还是让许多人捧着大把钞票上门,让恋筑会馆声名远播。

轩嶲司向司机点头示意,黑头房车发动引擎,驶离轩家主屋,那扇雕花大门,缓缓开启。

伸手拨开覆住他脸的发,才发现他醒了,正微眯着眼偷觑她,她没好气地叹道:“起床了,嗯?”

“呼,还好不在这里…”她松了口气。

还以为轩嶲司会板着一张恐怖的脸,坐在她房里等她回来呢,所以她才在门边摸呀摸的,想着如果一看到他在她房里,她好马上逃出去不被逮到。

弯腰脱下脚上的高跟鞋,她一手拎着鞋,一手甩着手提包,赤脚走向房中的大床,将手上的东西随手一丢,扭开旗袍的盘扣,一边走一边脱衣,走到浴室门前,她已全身赤裸。

踏进浴室站在莲蓬头下淋浴的她,没听见已然上锁的房门被人扭开,穿着黑色丝质睡袍的轩嶲司持着钥匙无声进入后,反手落锁。

幽暗的眼扫过床上的手提包和地上的高跟鞋,以及一路脱到浴室门口的旗袍与贴身衣物,他面无表情,赤脚踩在长毛地毯上,走到浴室门口。

毛玻璃上略微映出她的剪影,纤瘦的身躯,细致的颈项,他嘴角扬起一抹淡笑,褪去身上的睡袍,裸身走进浴室。

在一片白色雾气中,他看见最令他迷恋的女人,纤细的身子,仿佛一碰就碎,但这外表纤细的女人,却有颗坚毅的心。

一个外柔内刚的女人。

见她仰头闭眼承接水花打在脸上,他走了过去,从她身后猛地将她扯进怀里。

“你回来了。”炙热占有的唇,霸道的覆上她肩颈轻噬,明白这是她的敏感带。

“啊…”恋筑吓坏的喊出声来,回头看到是他,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觉得生气。“你吓到我了,你怎么进来的?我不是锁了门吗?”他又溜进她房里了,怎么这样

“你我之间,岂是那道小小的锁能阻挡的?”他正忙着在她美背上印下专属印记。

“啊…嗯,别这样…放开我…”她情难自禁的呻吟,她的推拒听起来没什么说服力。“嶲司,你…啊,轻一点。”

柔弱的她无力阻止他肆虐的双手,只能被动的在他怀里娇喘,咬着下唇不让难耐的呻吟泄出。

“不准你不看我,回头。”轩嶲司语气强势霸道,但也泄露了他孩子气的一面。

她被迫转身面对他,将他看进眼底,这个霸道的人呀…

“唔…”甫一转身,唇便被他吻住,她拚了命的呼吸,但吸进肺腔中的全是他的气息。

她晕眩了…

盯着怀里全身虚软、双颊酡红的女人,轩嶲司内心涨满了满足,抱着湿淋淋的她走出淋浴间,伸手取来干净的大毛巾,覆在她身上再将她抱起,走出浴室。

恋筑气息不稳,被他撩拨得娇喘吁吁,被动的让他将自己轻放在床沿,擦拭她一头湿发。

低着头脸红,不知道眼睛该往哪里看,他根本没自觉自己身无吋缕,就这么大刺刺的半跪在她面前,表情凝重得像是在生气,但他手上的动作好温柔…

“你…这么晚了还没睡…”觉得这气氛尴尬,她怯怯地打破沉默。

“你也知道晚?”取来吹风机坐在床沿,拉她坐在自己腿上,帮她吹头发。

他们之间,就只隔着恋筑身上那件半湿的浴巾了。

在嗡嗡作响的吹风机声音之下,她再也不敢吭声。

“还喝了酒,嗯?”将她的头发吹得八分干,他便将吹风机随手一丢,双手占有的自她背后抱住她,然后拖上床。

“你…嶲司,你…”她惊慌失措的环住他的颈子。

轩嶲司强健的身躯覆在她身上,眼危险的眯了起来。

“你不知道我会担心吗?为什么不接我电话?”秋后总算帐。

“我…”

“你要跟净司出去,我可会阻止你?不准你再犯!”

才怪,就是你会阻止才不接你电话的嘛!

“知道了。”她柔柔的应声,没有回嘴,知道若回嘴了,她要付出极大的代价。

“下周陪我去日本。”他的语气不容反驳,陪他出国,这,就是他向她需索的补偿。“一个星期。”让他等了一个晚上,拿一周的时间来赔,很合理。

恋筑瞠目摇头。“不行,会馆的工作排到了下个月,我不能陪你出国这么多天,嶲司…”她柔声乞求。

“就这么说定。”他会与她讨价还价,他就不叫轩嶲司。

“嶲司,不行…”

“恋,看我。”他捧着她的小脸。“我要你眼中只有我一人,把我摆在第一位。”

恋筑眨了眨眼,搞懂他今晚这么难摆平的原因,原来是不开心她跟净司出去,把他撇在一旁,

这个小器的男人,连弟弟的醋也吃!

“嶲司…”心登时化了,她也捧着他的脸,柔柔的献上香吻,含住他抿紧的唇瓣。

纤指画过他的眉,从他眼中看见自己的倒影,从何时起,这个拥有无尽权势财富的男人,眼里有了她?

多年来给她庇护,捧在掌心当成世上唯一的珍宝疼宠,唯有她。

热情一发不可收拾,她的主动引起轩嶲司的欲望,太晚了,原本想放了她一马,否则他早在浴室里要了她。

“啊…”她倒吸口气。

感觉他进入自己的身体,炽热而猛烈,她拱起背脊,无法抑制的嘤咛。

“恋,看着我…看我。”他气息不稳,仍坚持在结合的那一瞬间,她眼看着他。

轩嶲司开始移动身躯,她能感受到他的需索,她止不住的颤抖,紧紧抱住他的头。

任凭他掠夺她的身体,如强盗般住进她心里,无力阻止,沦陷、再沦陷。

从他将她的容貌刻在心上的那一天起,就注定她逃不出他撒下的情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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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话要跟你说,方、方便吗?”

轩嶲司甫自学校归来,正要回房里休息,便被人挡住去路。

“滚。”他傲慢地吐出这个字,然后闭上嘴,抿紧唇,聪明人就该在他发火前马上滚离他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