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a、n、g、e、r!”少年神态认真的边摸着刻在石壁上字母,边一个字母一个字母的拼凑读道:“danger!”

不过,他为什么被邢宗魅挑逗一下,就这么情不自禁呢?难道是因为自己禁欲太久了,所以才会如此失礼吗?

不亏是生在如此美景的动物们,吸收了纯自然精华,就是比外面世界的动物好吃多了。

嗯,再等等,再坚持一会。到了出口以后,就应该安全了。

因此小鬼的一再阻拦,让他心情很不爽。只是,没想到竟真的被他猜中了。

见此,北堂尊着实被它吓了一跳,以为自己撞见鬼了。而邢宗魅的态度就奇怪了,不仅不怕,还好象很激动似的走了过去……

北堂尊这次没有邢宗魅那么积极,反而坐到角落里,静静地看着男人寻找出口。

“是吗?”邢宗魅转过头来,用右母指擦了擦溢出嘴角的红色血丝后,就霸道的宣告道:“可我喜欢你!”

为什么会这么想?难道真的是因为自己不信任他吗?

虽然少年努力的闭着气,但是缺氧的感觉,使他的太阳穴鼓胀作疼起来。

“呵!生九十。死九十。”男人双手环胸。俯视少年。问道:“小鬼。你在打什么哑谜!”

于是,少年赶忙承认错误,道:“对不起!我不该没听你说完,就去诋毁你师父。”

“真地不疼!”邢宗魅看出了少年地忧心与内疚。不由自主地又安慰起来。

当北堂尊第五次将馒头弄掉在黄土上后,邢宗魅就真的忍无可忍了。

“没。决对没有地事。”北堂尊脸红得快冒烟了。

睡穴一解。北堂尊没多久就被双手地刺骨之痛给疼醒过来了。

而邢宗魅看到少年躲到他身边寻求庇护。先前被他多方阻止地气也就消了。

“魅。放手!”后知后觉地北堂尊。拉住邢宗魅握鞭地手臂。焦虑愧疚地说道:“我杀了她娘。你不能再杀了她女儿啦!”

毫无预警。真地是毫无预警。只要稍微动了动想要拥他入怀地想法。心就会隐隐抽疼起来。

中年大叔甩了个白眼给她。不去理会她地抱怨。独自一个人先走了。

“什么?”邢宗魅专注着驾马车。连一眼都没去看他。随口敷衍。道:“说吧。我在听。”

知道吗?这是我有史以来。做得最后悔地一件事!

“信不信由你!”邢宗魅用食指挖了点晶莹药膏,不以为然的说道:“好了!先躺好,我给你上药。”

听此。北堂尊压下心里那一闪而过地悸动。开始扭动身躯。挣扎地冲他同样没好气地吼道:“我口渴。起来喝水不可以吗?”

有些走神的邢宗魅,突然被一阵钻心之痛给疼回神来!只见他右手按着心脏位置,忍受着痛苦,对正叨念蛊语的闻人献玉,冷冷地说道:“你对我做了什么?”

但是,这只是一时而已,他不会给他机会逃出了他的视线……

“嗯!好蓝!”北堂尊仰看着,因阵破而恢复正常颜色的天空,轻声的附和道:“真的好蓝好蓝!”

只见一个杀红眼的布衣少侠,提着鲜血淋淋的大刀,往正在干呕的北堂尊砍了下来……

“公子,不好了!公子,大事不好了!”

而北堂尊却不知道,平静的江湖即将因为他而掀起了涛天巨浪来!

北堂尊看了看四周看好戏的围观者后,就压低声调对陈巧七如此说道:“你知不知道你这么做,会让我们两人都下不了台!”

看,记者就是这么牛!动一动手中的笔,就能定一个人的好坏!

沉默片刻后,倒是娃娃脸先开口,笑道:“闻人不如见面!韩公子果真如陈师傅所说,有大师风范啊!”

方形见老板迫不及待的样子,也不敢耽搁的连忙回答道:“天字五号房……”

只是没想到,等他睡饱醒来后,入眼的人却不再是他所熟悉的人了!

“血……好多血…好多血……”北堂尊就像抓住救命稻草般紧握住邢宗魅的右手不放!

“切!少来了!”北堂尊用一种看白痴的眼神,看着他说道:“你又不缺胳膊断腿,我干嘛拿白花花的银两救助你!”

唉!算了算了!暂时不想了,先去睡一觉,也许明天就能想通些什么吧?

“是啊!是啊!你不是不喜欢它吗?正好陈大叔想买,所以我就卖给他喽!”

北堂尊指着放在一旁的木制自行车,怪叫道:“你说这辆自行车?”

混帐!没常识、没见识、没知识的混帐古人,我严重鄙视你!

看着北堂尊边啃馒头,边含糊不清的唠叨着他!邢宗魅忍不住嘴角抽搐了一下,很无奈的暗叹道:“有钱就是老大!”

北堂尊从怀中掏出了一把匕,准备在自己白净的手腕上划上一刀……而这时,一声很冷的讥讽声,在北堂尊的身后响起。

“恩!”邢宗魅肯定的鼻音,让北堂尊兴奋的跳了起来……

邢宗魅眯起锐利的鹰眸,伸手摸了摸北堂尊苍白的脸颊后,才邪恶的勾起冰冷的嘴角,说道:“五年!五年之后,我定会守约救你妹妹!”

这些话,才刚数落完了!可北堂尊还是觉得不够尽兴,还想继续斥责邢宗魅的不是……

“饿~饿~饿~饿~饿~~”北堂尊的口里无意识得叨念着这个字,同时身体也像只毛毛虫似的向前一点点得蠕动着……

“你这可恶的洁癖男,现在知道我的厉害吧!”北堂尊很想将这话说得得意洋洋,可是不知为什么眼前越来越模糊,连开口说的话也变得虚弱犹如蚊鸣!

“你--”北堂尊气急,却又拿这个冷傲的男人没有办法,只能不情愿的从床上坐起,一把夺过那碗苦药,捏紧鼻子,就往口里猛灌……

“够了,既然《四书五经》你都熟读了。那你可知道‘欲修其身者,先正其心’何解?”东祖帝又问道。

可邢宗魅根本就不把少年的话听到耳朵里,边拖着他走,边霸道的说道:“一鼓作气才是最好的方法!”

“不要!我要休息!”北堂尊坠着全身重量,不肯被男人就这么拉着走。

于是乎,可想而知两人就这么拉拉扯扯的进入“L”字洞穴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