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森林说:“从哲学的角度讲世界上没有绝对的事情,所谓绝对也是相对绝对,因为世界本身就是运动的。”

想到这里,李森林说:“我家又不在安平,自己一个人住这样的房子就浪费了,再说我住县委大院的宿舍,有时候晚上开个什么会也方便。”

李森林看盖金龙说得有些动情,心下就有些软了,说:“虽然有了投资意向,但是外商投资环节太多,如果咱们自己能内部消化,有好项目我还是倾向于咱内部上,何况你还有别人无可比拟的优势。”

盖金龙叹了口气,说:“清官难断家务事,要让县里出面他不更和我反了?他闹的目的就是嫌不分家,尤其是这几年赚了钱后,他更寻思这我这个当大哥的亏待了他,实际上这几年是赚了些钱,但咱不能都分了它,咱们还得要展。”

由于其手艺得来得不容易,盖家很早就对这门手艺的承袭建立了祖训,就是传男不传女,女儿早晚要出嫁,传女就容易使手艺外传,由于这条祖训执行得严格,所以外人对其中的技术环节根本无法介入。盖氏家族却展得非常快,尤其是盖金龙兄弟更是成了佼佼者,足迹踏遍了全国各大酒厂。看的多了见的世面大了,盖氏兄弟就不安于这种东奔西走的日子了,趁着形势好就把用自己的手艺做出来的酿酒设备申请了专利,又借机组合部分会这门手艺的盖氏家族的其他成员,搞起来一个企业,目前看产品非常红火,卖遍大江南北,许多知名品牌的酒厂都成了他们的固定客户

杨书记的话有意识地回避了刚才自己定下的框子,这既告诉吴正有你才是我心目中的人选,我那个框子是为你定的,这样就多少给了吴正有些安慰;又给自己找了个下台的台阶。

孟卓然一看有人来了,就对李森林使了个眼色,李森林知道该告辞了,就看表妹,见表妹已经开始拾掇茶几上的水果皮了。

李森林说:“真的!”

“他也这么看吗?”李森林问。

李森林按照那个手机号码打过去,好一会儿电话却没有人接,就只好失望的放下。过了一会儿,电话却响了,李森林自从来到史志办之后,很少有人主动给他打电话,就是来个电话大部分也是打错了的,就漫不经心的拿起电话,谁知电话是孟卓然打来得。

顺便说一下为什么称你森林哥,因为在心中我早已把你当成了亲人,我没有哥哥,在很小的时候我就期盼着有一个像你一样的的哥哥,能保护我能让我撒娇,可惜我等得太久了,你到来的时候,我已经不会撒娇了。这不能不说是我的一大遗憾,好在我的遗憾太多,我已经麻木了也就不会太伤心了。

严书记的话让李森林意识到了自己的幼稚,昨天一夜所下的种种决心刚才还在心中念念不忘,忽然之间就遥远了。

过了一会儿,姜春花擦了一下眼泪说:“那天晚上,他没有得逞,我挣脱了跑了出来,一晚上没敢回自己的宿舍。”姜春花的声音恢复了刚才的柔和。“但是,我知道自己只能挣脱一时,我毕竟生活在他的阴影之下,意识到这一点我几乎要绝望了,有时我想干脆回家算了,但我下不了这个决心,我舍不得这个工作环境;尤其是我舍不得你。尽管我知道我们不会有什么结果,但毕竟在这里能天天看到你,毕竟能有资格和你交流,所以我始终下不了这个决心。和严书记周旋我远远不是他的对手,我知道自己早晚会落入虎口的。那天晚上,我去找你,你知道我是下了多么大的决心吗?”

表叔一看李森林态度这么坚决,也就作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