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森林望着姜春花鲜润饱满的嘴唇,沉默了足足十分钟的时间,然后说:“想。说不想的话就太矫情了,也不符合事实。”

严书记说:“周书记最烦我们这些书记带秘书去了,你还是在这里陪小姜吧。”说着就有些意味深长的看了姜春花一眼。

定下要走了之后,严书记问李森林材料准备的差不多了吧,李森林心说你都要走了,就是差很多也是要走的,就说差不多了,又问姜春花,姜春花也说差不多了。

李森林一想,明天是星期天严书记也不会有什么事情,看来和张小艳是去不了了,就顺口说道:“好,我陪你去。”

李森林说:“别开玩笑了。”

上一个周末他来找张小艳,刚坐下还没有说几句话,县委办公室的电话就来了,说是严书记找他有事,李森林只好准备回去,和张小艳告别的时候,李森林最想看到的还是张小艳的失望和恋恋不舍,但当时李森林从张小艳的脸上没有看出任何的东西,他不知道张小艳是失望还是希望,这让李森林的情绪一下子低落下来,他扳过张小艳的身子想和她吻别,但张小艳冰冷而僵硬,他触到了她的双唇,她一点儿回应都没有,李森林很快就兴味索然了。终于他有些按捺不住了,有些生气地问张小艳:“你为什么变得这样了?”

说着时间也差不多了,他们就开始往外走,李森林不知道需要不需要自己去,这就使他有些为难。出来以后,领导们纷纷上了车,李森林站在旁边不知所措,严书记看到了,摇下车窗玻璃对正在为难的李森林说:“小李,你就不要去了,今天人不少。”

吴正有说:“您是全县展的火车头,只有您跑得快我们才能跑得快,您是我们的核心。”

李森林瞪了他一眼,说:“还不快去!”

他们来到街上,李森林一直不说话,孟卓然说:“来到你这一亩三分地,也不知道给我当当导游,逛逛你们安平县城。”

晚宴开始了,照例,由主人先致祝酒词,严家骏就站起来,说了一些欢迎光临,代表全县人民感谢,恳请领导多支持之类的话,最后说干杯。大家就都站起来情绪热烈地说干干。慢慢的酒桌上的气氛就活跃起来了,严家骏一边敬酒,一边给领导们介绍着县里的情况,从县城的历史到风土人情,从经济的展到社会事业的展,言简意骇,重点突出。李森林听了不禁暗暗佩服,觉得严家骏能够由一个村支部书记干到目前的县委书记也绝对不是偶然的。

孟卓然说:“说你呆你就呆说你傻你就傻,别忘了我是新闻中心的稿编辑,很多事情他是要求着我的,你们那个稿子当初我如果不同意是不了的。”

平息下来,两人躺在床上仍沉浸在兴奋快乐的余波中。李森林紧紧搂着孟卓然,用嘴轻轻吮着孟卓然的耳朵,那让他梦牵萦绕的甜蜜终于被他吮在了嘴里,那朵爱情的鲜花终于绽放了。他激动地喘息着,那爱情的气息强烈地沁入了孟卓然耳后的肌肤,渗透了孟卓然的心田,孟卓然就陶醉地轻轻哼起了一支爱情歌曲。

孟卓然说:“我是在需要结婚的时候结婚,人生如戏,婚姻何尝不是一出戏,所有的道具和情节都是做给别人看的,而真正的酸甜苦辣只有戏子自己知道。”

在学校时,孟卓然就经常的称他乡巴佬,这个称呼由别人叫来也许有些刺耳,但从孟卓然口中说出,李森林却感到了一种别样的亲切,现在孟卓然再次这样称呼他,这让他更进一步的感受到了他们之间那种特殊的感觉,所以,孟卓然的这个称呼此时反倒拉近了他们的距离。

好不容易挤到传达室办事员的办公桌前,一听说找新闻中心的孟卓然,办事员就把手边的拨号电话推了过来,说:“先打电话问一下,号码6437。”

“就是文章写的不错的那个。”广播局长插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