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傍晚的时候,天气渐渐地凉快起来,这时一些小动物们开始活动了,我真佩服它们生存能力,在这样的鸟不拉屎的地方居然能活得好好的。

“这样有趣的家伙,找到了我倒想看看是什么样子的。听他们班长说这小子运气很好,蓝军动袭击时他刚好躲过了一劫,然后居然敢单枪匹马的在晚上去对蓝干袭部队追击。有意思。”政委说道。

“来吧”我叫道。

正当我跑得飞快的时候,冷不防被绊了一下,然后整个身子就一下子飞了起来,重重地摔在地面上。

“是啊,如果把你放在那里的话,估计这戏还更好看,然后在叫出一声,向老子开炮。我牛,那你不就给我们班争荣誉回来了么?”刘亚平说完就要过来坐着。

“你懂?你懂的话给我把饲料生产出来看看?”胖子不以为然地说道。

“你看上面。”

“走吧,中午在食堂里给我们送行送行一下。”

“那你可以再招啊?”

“呵呵,你以为还在上学啊。部队里这档子事你又不是不知道。”

“嘿嘿,我知道了。“

一般来说这些事大多是护士们在做的,别的护士值班时还好说了,看到我在那里打扫时,马上跑过来也一起做。而遇到唐小彩时就不一样了,她两手一丢,挨着暖气片不动窝了,两只眼看了我一下,一动与不动,继续和她的小姐妹们聊天。

“松一点吧,我有点受不了”当我说完这句话后,就倒了下去

一分钟不到我气喘吁吁地做完了

我有脑子里灵光一闪,好像想到了什么一样,马上向门外跑去后来传来教士的一句话:

当我做完那三十个后,只觉得脖子那里很疼,身子软软的刚才那个一出门口被冷风一吹就缩脖子的感觉倒没有了那以后,整个新兵很少再有人迟到了

我们只听到上海两个字,但是阿拉是什么意思就不知了也许这丫觉得自个说的话我们不是太懂,于是用普通话再说了一遍

这时我意识到我的包包里好像有一支唇膏这支唇膏好像是一个女同学送的,当时我还不清楚她为什么要送一只唇膏,到了那个地方后我才知道为什么,不得不说明女生的心细是比较细腻的那时我在某些方面,比如说在感情方面吧,虽然不算迟顿,但也算是一个十足的迟顿后来我没事想起学校的事的时候,才想当时那个女同学好像对我有那么一回事后来我在军队呆了n长的时间退伍后,有一次在同学群中和她聊上了,那时她已经在市卫生局做一个小小的现官了,属于那种官小权利大的那种当时我也在那个城市,然后我们见面了见面的时候,我不得不佩服现在化妆品的保养能力,她还像大学那样的白嫩,只是在气质上成熟了好多而我就不一样了,n长的军事生涯,也算把我整得个像个大年纪的青年一样的

我们七个人走的时候,学校还是举行一个欢送仪式当时七个人当中除了我一个在校学生外,别的师兄们都是毕业生了我和他们站在一边还是觉得挺骄傲的校领导一定要让我们上去讲一下自已的想法,后来我才知道这是李良那丫的主意,还不是为了来年来招兵买马打好基础当然校委也觉得大四的那些老鸟们也要毕业,就算提前搞一个毕业晚会吧,于是一些在外面实习的大四老鸟也赶回了学院

“死小子,亏我对你那么好,你居然敢找我碴”她说完就作出要打我的手势

在我能记起以前的事的回忆中,有两种颜色最为明朗,一半是血色的,一半是纯白的血色就是我当大头兵的那段日子,而纯白的就是你。

那同样的恶梦中,我背着她在漫雪飞舞的雪域中跑啊跑的,耳边除了她的越来越轻微的心跳声外,什么也没有听到零下二十几度的寒风吹在脸上一点感觉也没有,最后的印象是那张白的脸和一变紫的双唇那对美丽的眼神再没有往日的光彩,开始迷离

当手摸到一块硬硬的东西时,然后就抓了起来。凭感觉就知道那是一块石头。然后跳了起来,直接向那夜装迷彩要砸去。

当我冲向他那刹那,觉得脚下好像被铁块给绊了一下,然后身子飞起来的那一瞬间,脖子上被重重地挨了一下。最后的感觉好像整个身子重重地接触到一个很硬地东西上,然后眼前一黑,什么也不知道了。

当迷迷糊糊地睁开双眼时,看到一个人影在面前晃来晃去的,四周全是白色的。但一种嗜睡的感觉又将我失去了知觉。不然过了多久,当又能睁开双眼时,四周的白色渐渐清晰,渐渐化为实物,看到那熟悉的景物,一半天才想起这是在医院落。

我没有死么?

整个房间只有我一个人,一台生命观测仪在那里滴滴地响着,左手的静脉插着一根针管,透明的药液慢慢地流进身体之中。空调的温度刚好,在一个靠窗的小桌子睡着一个人,是个女护士。

没有口渴的感觉,没有饥饿的感觉。身上的伤口已经结疤了。

“你醒了?”

那名护士抬起头时便看到睁开双眼的我。看清楚那个人,原来是唐小彩。

“原来是你啊。”

“呵呵,?我们的大名人,想不到你以这种方法荣归故里啊。”

“……”哭笑不得。

“怎么样?还痛么?”唐小彩问道:“把衣服掀开。”

“你想干嘛?”当下我做了一个紧张状。

“看看你身上的伤口怎样了,差不多的话就要拆线了。你那手法真差劲,缝得一点都不好看。当初还吹自己是席全能医生呢?”

晕,你试试给自己缝伤口一下。

“你也真是的,好好在院里不好,跑去当什么油给兵呢?当油给兵了吧,好好地呆着,四处乱跑干嘛呢?你还不知道吧?为了你,你们团长可是让了一个营的人出去找你,结果你居然跑到外缘地区去了。如果不是遇到了侦察部队的话,你都会被狼吃了都说不定。”

狼吃了我?我都吃过一条狼了。

“哎呀,我得打电话通知下肖姐姐,说你醒了。”唐小彩说完甩下来便出去了。

难道杨雪肖也知道了?

在和平时期本着无过就是功的思想,在演习时虽然是有万分之三的死亡名额的,但是谁也不愿意去触这个禁区。如果说演习不会死人那是假的,命令一下,大炮,飞机,坦克,导弹满天飞,各类机械化部队突突地前进,。各种意外的事件是很难意料的。各国部队搞演习都会留着一些死亡名额出来的,如果哪个不小心给遇上了,然后一张烈士合格证就算是得到了。但即便是这样,但出现死亡事件,都会一级一级的追究当事主官责任,轻则检讨,重则下马离任。至于为什么这样呢?干过军事主官的都知道:慈不掌兵。你可以在训练时对你的士兵又打又骂,那是因为你不想让他们在战场无谓的牺牲。但是你必须从心里去痛你的士兵。因为,他们才是军队的基石。不然保家卫国便成了一句空话。

不一会儿,屋子里就站满了人。张班,排头,连头,营头,团头,还有李良,七院的人都来了。本来一间算是宽敞的房子也变得拥挤起来。当他们乐呼呼地看着我时,我只感觉到毛。因为觉得那些笑有些意味深长。

团头握着我这个小兵的手高兴地说道:

“小子,这次干得不错。谁说油给兵不能担当大任了。这次你算是立大功了,说有什么要求。当然了嘛,擅自离开工作岗位,这职责也要罚。”

我无语,一半天好像落了个功过相抵的事儿。

然后各级的头头们说的话和团头的意思都差不多。到最后才听出了一个意思,给我一个三等功。然后检讨一次。

三等功?我可并不希望要这玩意儿,当躺在床上时,想到那天晚上遇到的那五匹狼,如果是再有一次的话,不敢说能给怎么的。其实这些一切都不重要了,只要,活着就行了。这时我才知道,原来当时敌军的侦察部队如果把我方最后一个导弹基础给破坏的话,这场演习就会以我们失败告终了,没想到,到了最后关头,改变整个战局的居然是我这个差点被狼吃了的小兵。因为我把敌方侦察部队的头头给弄挂了,而且用炸弹炸了几个小头头。然后我方侦察部队趁机把其全歼。而没有通报的是,我遇上的敌我双方的侦察部队就是军区T5特种作战大队。

这其间李良和张班都显得比任何人高兴,那是因为他们觉得我是他们手下的人。虽然我下连去了油给班,但是对于李良来说我只是去锻炼下而已,过不了多久会回到七院。而对于张班来说,他高兴的不仅是我给三班弄了个有史以来的三等功,要知道当油给兵想弄个三等功那是一般不可能,你以为国家的三等功是随便能给的。而更让他兴奋的是让他觉得油给兵级改变战略全局的这一预言总算是实现了。哪怕这个好像不是太合乎逻辑。

当一行人离开后,我才重重地喘了一口气,想不到听这么多的话也累人啊。唐小彩端了一碗粥到了病房。

“你喂我吧。”我开玩笑道。

“好呀”她还真的答应了。

本来以为她会拒绝的,没有想到她居然会这么爽快地答应了。一时之间我想告诉他还是自己来吧,但是又怕说出去后,她会趁我现在这样下些重手。和唐小彩斗争这么长的时间的经验让我知道,她可是一个有仇必报的家伙。

第一次被女生喂饭,还比第一次受训还紧张还累。虽然心里有十二个不情愿,但是我还是得做出一副谢谢你,我很开心的样子。

“你干嘛这样子啊。”唐小彩说道。

不好,难不成她现我心里十二个不情愿了?

“怎,怎么了?”

“脸上中风了啊?都一点没有表情都没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