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儿:当然

凡凡坐在窗前,甩了甩头让自己不再去想,可‘风儿’的身影反而变的更加清晰,由远及近,由县城到省城,由学校到餐馆,由大街到宾馆,总是纠缠着她,让她不能自拔,于是她不自觉地打开电脑,登入了qq。

“你会永远想着我吗?”‘风儿’依然微笑着问。

风儿:今天网络不好,我想去斗地主哟。

风儿:是呀,我在家。

“我也是今天中午才来到的,在招待所看到了你与女儿在一起,就没有去打扰你们。”

‘风儿’在屋内左顾右盼寻找着脸盆和水,没有,他快速地打开门,伸出一个头,外面没人,左右看看,发现过道里面一个卫生间,有七、八米远,正敞着门,水龙头和下面的水池隐约可见。

从车站到学校还有十多里路,凡凡急忙拦了一辆的士,向女儿的学校驶去。

“住,住,这就给你钱。”‘风儿’说着从裤子口袋里掏出50元钱扔在巴台上。

凡凡想:自己和女儿会不会是属于后一种人呢?坏葡萄已经吃完,又大、又甜、又美、又鲜的葡萄正在等着俩人去采摘,去品尝,去享受人生。凡凡想到这儿,自己苦笑一下,摇摇头,收拾了碗筷。

“那怎么能行,无论白酒还是啤酒都一定要喝一点,这么大老远的,我们能坐在一起多么的不容易呀。你至少要喝一杯啤酒。”‘风儿’没等凡凡回答就转头对着服务员说:“来四个菜,三瓶啤酒,要好点的。”

走自己的路或是一片泥潭?或者是一种全新的源泉?

草儿:嗯

风儿:谢谢你能看我给你写的诗

草儿:谢谢关心,你也要保重。

黑暗中照亮前行的远方。

草儿:当然

草儿:喜欢我什么?

草儿:你的文才,你的浪漫,让我无法忘记你。我会永远记得你,就算我们不联系。

凡凡:我事业单位,你的工作不错呀

“你们为什么不快点立案?他就是强奸,是他强奸了我的女儿,就是他强奸了我的女儿,是他毁了我女儿的一生。”凡凡再次哭喊起来。

“好的,我会注意的,请您放心王科长。”小李答应着走出治安科的门。

“我靠!小妹妹,我又想你了,来看看你,我们俩的事,只要你不说没有人会知道的。我靠!”钢蛋奸笑地说。

窗台下静静摆设着的电脑映入了凡凡的眼界,是呀,又是好长时间没有上过网了,别人都说网络是虚拟的,也许虚拟的世界能给自己带来一丝的安慰和开心。这个虚拟的世界才是自己更想要的。想到这里,凡凡插上电源,打开了电脑。

钢蛋干笑几声阴阳怪气地说:“我靠,小妹妹,你不要这样,你不知道,从那次见你后,我是多么的想你呀,想的我都吃不好,睡不好了,这次来,真是想你逼的我无路可走,只有这一条路了呀”

钢蛋下了车,可他又伸手抓住了旭旭自行车的后座说:“我靠!小妹妹,陪我说会话再走吧?我靠!”钢蛋边说边往路边的麦秸垛看了看。

他情不自禁地冲着旭旭说到:“坐在教室门口的那一位女同学,叫什么名子?”

“那我们的病以后治不好或严重了,到时候找谁去?谁来负责?”杨军铁青着脸愤愤地说。

杨军跪在凡凡旁边,静静地欣赏着、抚摸着,压抑了二十多年的等待与激情,此时此地已化为了一潭湖水,一片天空,只有田野懂的他的心,只有风儿传递着他的情。

王律师看到杨军怒气的表情,对着凡凡说:“你看,你看,杨军他怎能给我吹胡子瞪眼呀,我跑前跑后的也不容易,能调解尽量调解,不然费时、费心、费钱,还要天天爬堂子,对大家都不好,你说是吗?妹妹。”

今晚的月亮真圆呀,玉盘似的满月在云中穿行,淡淡的月光洒向大地,给大地披上了淡淡的银灰色,象一层薄雾把黑夜中的乡村笼罩在神秘之中。天上的星星稀松地分布在苍穹,象一颗颗珍珠不停地射着光辉,它们好象偷看着夜幕下有情人的行动,关键处朝他们眨着眼睛。乡村的夜,静谧而温馨,风语温柔而甜蜜,风力轻盈又凉爽,远处只有青蛙调情的呼喊,近处只有蝈蝈偶尔鸣叫几声。

“哦,法庭的王庭长你知道吗?”

“我是凡凡呀,老同学你都忘记了哟,前年我们同学聚会,我们还见过哟。”

凡凡看到这种情景,气愤地说:“那好吧,我们自己去拿。”说完喊起王律师一起走出屋门,向青山乡大门外的派出所走去。杨军也站起身来随俩人来到了派出所门口。

秦所长看到凡凡提到钱的事,也来了精神,声调也提高了许多:“关于收费,这要看你要对方赔偿的多少,国家也有这方面的规定:1万到5万收百分之4:5万至10万收百分之2:10万到50万收百分之1:100万左右或更高可以按百分之五收取。”说到这儿秦所长停顿了一下,聚集眼光扫了一下凡凡的反映表情,笑笑说:“当然,规定是死的,人是活的。什么事都可以商榷。对于贫困的,对于无能力的,对于确实交不起的,我们可以采取缓交或者是免交的形式,不过这样是很麻烦的,需要许多的手续也省不了几个钱,不适合你们,你们如果真的让我们所代理诉讼,我可以给你们找一个我们所最好的律师,再给你们一个最优惠、最熟人的价格。”

“哦,真是天助你们,公安的资料在法庭上是最在说服力和公信力的。可你们怎样才能得到公安的配合呀?他们会配合你们吗?”王律师疑惑地问。

淮王啊,你听闻失灵不辨是非,你视线蒙蔽不辨真伪。

他又指着坐在梁庭长边,身材瘦高的人说:“这是法庭的副庭长王埠平同志。”说完又朝最远的那人一指说:“那是法庭的骨干,吴新奎同志。”三个人都只是点头笑了笑。

凡凡:什么办法呀,你快说呀!

真情无悔:所以每个人都有提防之心,只要自己把握住自己就行了,再说,我说的爱是广义的爱哟,是博爱包括友爱、亲情、当然也有爱情。

“那怎么能行!你喝点啤酒或者喝点饮料吧,我去给你拿。”武三军边说边站起来往外走,凡凡用手拦住他笑着摇摇头。武三军又坐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拿起酒瓶把杨军和自己的酒杯斟满酒,俩人喝起来,武三军大口喝着,杨军有心事,只是慢慢地陪着。

“你们的机所长在吗?”凡凡问。

热烈而奔放。

能否送走我无尽的寂寞,

草儿:瞎说啥呀,咱俩之间就那么点事情,我想忘了,只想记起与你见面的那个时刻。

风儿:我不会忘记的。你躺在床上的样子,用包捂着眼。

草儿:我想如果上天能让我再见到你,我不会躲着你的目光,当时不敢看你一眼。

风儿:可我们做的时候,你嘴里不停地发出声音哟,好象很享受的样子。

草儿:你的形象在我的心目中还是停留在视频里。想想也真是的,那么远去,结果真的没有看清你的脸,真有些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