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村长这才后退两步,坐在不远处的一张椅子上,但没敢弯腰,只是直挺挺地坐着。

你跳跃的蝴蝶结曾盛满我的心灵,

军哥你好:

凡凡没有喊叫,也没有反抗,就这样双手捂着头,扒在床上一动不动地任李展打。

小香椿,呼啦啦,

从你走后,我就喜欢独自在细雨朦朦中踏青;喜欢独自在经常玩耍的香椿树下沉思;喜欢独自数星星,做美妙的梦。凡凡,你知道吗?我最喜欢的是牵着你的手,一起走进大自然。

李展提高了声调说:“你上过学没有?”

张寡妇好象恍然大悟,眼睛发亮了许多,也来了精神,爽快地答道:“哦,你说上学,实话给你说吧,小时候俺娘死的早,那时的生活也困难,我在家又是排行最大,弟妹都小……”她象是被打开了话匣子,滔滔不绝地讲起来。

“别说了,你到底上没上过学说清楚就行了。”李展听的不耐烦了,大声说到。

张寡妇看到李展的表情,一下愣住了,然后低下头喃喃地说:“俺娘死的早,俺没有上过学。”

“你知道为什么把你叫来吗?”李展问。

“不知道。”张寡妇情绪低落了许多,头也不抬地回答。

“你与你村的王村长很熟吧。”李展口气坚定地说。

张寡妇表情一下变的紧张起来,抬起头来说:“我们俩啥事也没有,别人都是瞎说的,你们可不要信。”

李展心里觉的好笑,但依旧表情严肃地说:“我还没问你什么事呢,你就往这方面说,看样子是真有了。”

张寡妇感觉说走了嘴,急忙辩解:“没有,没有,上有老天爷,我发誓,有这事闪打雷劈。”

李展听到她发誓,心中十分的反感,厉声说道:“你可要想好了,不要保证的太快,你没有事,给你安也安不上;你有的事,想甩也甩不掉。实话告诉你吧,王村长可都说过了。”然后李展从腰里拿出拷子,猛地摔在桌子上,拷子的撞击声在这不大的房间内十分的刺耳。

张寡妇低着头,用眼角的余光瞄瞄桌子上的拷子,又瞄瞄李展的脸,扭扭捏捏地小声说:“别,别这样,俺浑身都是病,现在还来着月经呢。”

李展曾审问过许多的女人,碰到张寡妇这样的还真是第一次。到底是真是假,李展心里也没了底。屋内的空气好象凝固了,没有了一丝的声响。

这不能打,不能骂,领导还等着结果呢,怎么办?怎么办?李展搜肠刮肚地冥想着,心中犯了难。他把这几年办案的经验急速地回忆一遍,也没有找到能对付张寡妇的有效方法,李展的心情变的沉重起来。他无助地抬起头,忽然看到在房间门后的角落,不知是哪个旅客遗忘或故意丢弃的破麻袋,眉头一皱,计上心来。

李展在张寡妇低头不注意的时候,悄悄地走到门后,展开了麻袋,还好虽破却没有烂的地方。他双手撑开麻袋口,轻轻地转过身,摄手摄脚地走到张寡妇身后,把撑开的麻袋口猛地向张寡妇头上罩去,张寡妇想用力反抗,无奈已被罩进麻袋之中。李展给实习的学员使个眼色,那学员心领神会地快速走向前,两人把张寡妇抬了起来。

张寡妇在麻袋内恐惧地挣扎着,李展乘机赶忙问道:“你的问题说不说呀。”

“我真的没有。”张寡妇的声音里带出了哭腔。

“你还是不交待是吧,走,把她抬到院子外,扔到井里去。”李展故意大声说给张寡妇听。于是两人抬着张寡妇在房间内转起了圈。过了大约3分钟左右,李展示意停了下来,然后说:“现在已到井边了,你要再不说,我喊一、二、三,就开始往下扔了。”接着就开始数:“一、二。”还没有数到三,张寡妇在麻袋里狼嚎似地喊道:“别扔,别扔,我说,我说……”

李展怕惊动招待所别的旅客,又抬着张寡妇在房间内转了两圈,这才把她从麻袋里放了出来,安慰她几句,并迅速记好材料,让张寡妇按好手印,正准备给局长汇报,这时外面传来了敲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