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才一进门,就只见屋子里热汽腾腾的的水汽,可是身后的门还大敞着,而花墨离还站在那里……

“是的,让你量你就量,又没说你一定要穿。”狠狠瞪了花墨菁一眼,只让她不要再多嘴。

风卷帘,吹过一室的清透。

“小夜儿,要我打开那盖板也成,只是你要亲我一口哟。”花墨离在讲条件了,不知道让这美人亲一口的味道和感觉如何,他可真是期待呢,太久没见过这样标致的男人了,此时他已忍不住的就是要调戏他。

果然,花墨菁的脸上红一片,白一片的不停的变换着。

龚,有多久你没有这样抱着我了,为什么我一直要在云里雾里才能见到你呢,龚,你不要离开我。

花墨离大手一探,就掀起了角落中的一块花布,那花布下盖着的竟然就是夜倾雪的背包,“那白色的小粉包,你拿给我。”伸着手夜倾雪却够不到,他恨呀,好似每天都在上演着他吸海洛因的戏码,真难耐呀,要是能戒了多好。

夜倾雪有些不耐了,花墨离看着他的眼神难道就只是在审视着要把易容成什么样子吧,可是为什么他感觉到的却不是,他的呼吸均匀的吐在自己的脸上,痒痒酥酥的感觉,这让他不由自主的颤抖了一下,也是在此时他才反应过来他的毒瘾又犯了,而且又是在一个最不恰当的时机。

“千万不要杀他们,只看还有没有其它的办法了?”四下望着这马车内,即使此刻他想藏也是无处可藏吧,有些慌了,看那两匹马距离这马车越来越近了,再不想办法只怕他就要与风青衣狭路相逢了。

她要确认一下,就算一起同行了,那总不能连对方的姓氏都不知道吧,想到此,龚毓妍挣扎着坐起来,那如琉璃般的眸子泛着无比的光彩,却又是不动声色的问道,“敢问兄台贵姓为何?”

菁儿如花一样的小脸上绽开了一朵美丽的笑靥,“既然美人哥哥发话了,那菁儿就应了,不过美人哥哥可就欠着俺一份情了,将来可是要还的哟。”小嘴噼噼啪啪的说着,丝毫也没有任何的赧然。

并不放弃,他继续向树林外追去,修长的腿有些抖,因着做了三年的瘾君子,他的身子早已虚弱的不象一个男子汉了。

吓,那女人醒了。

手被捆绑着,可是夜倾雪在低头审视时他才发现他的腿上倒是什么也没有,这让他惊喜了,奇怪为什么那群黑衣人会放过他,会把他丢在这丛木之前呢。

“等等,黑三,你去前面打探一下,似乎有什么不对。”那被称呼为头头的男人一个倾身蹲在地上,然后倾颜紧贴在地表上似乎在倾听着什么。

他就要看看北夏的江山是何等模样。

笔端一按,大汉已应然倒在一片草地上,没有任何的声响,这枪的功能奇特,既可以消音,又不会让血喷涌而出,死者的面上没有任何痛苦的痕迹,而身上你也看不出有什么破绽,只是人死了。

眼里的梨花散去,一抹冰冷现在脸上,可是大汉还犹未觉的只手伸了过来,那大手已然就要落在夜倾雪滑如脂的肌肤上。

一个将军,那是夜倾雪连做梦也不敢想的位置呀。

他恨呀,他一个男人竟然是这般的弱小无力,居然被一个老女人给制住了,可是自从他成为了瘾君子之后,他的身体就每况愈下,根本由不得他做主了。

细细的再仔细望去,却不见他其它的东西,那把枪,还有那个背包。

嬷嬷闭上了眼睛,一边吸烟一边享受夜倾雪的服侍,他按摩的手劲恰到好处的让她舒服的无以附加,这男人还真是有些本事,却是侍候人的本事,轻撇着笑意,再睁开眼时,一口烟又是吐到了夜倾雪的脸上,手指再次抚上他水嫩嫩的肌肤,“夜儿,你说你怎么就错生了一个男人身呢。”手指再是轻轻的一捏,夜倾雪的脸上刹时红了一大片,那粉嫩的颜色让嬷嬷恨不得一口把他吞进口里。

不住的乱颤,“夜儿,你来了呀。”飞身到夜倾雪的身前,肥肥的手指忙在他的脸上拍了拍,“好水灵灵的人哟,来,老娘就亲自陪你一起用膳。”

这一个想法也让她兴奋了,于是,龚毓妍就站在窗前,看着楼外仿佛数不尽的繁华热闹,看着女人们打起精神来卖笑,那情形多少让她有些心酸了,自己已然于风青衣,本应一死了之的,可是她心里还藏着一个惊天的大秘密,这秘密在没有告诉哥哥之前,她还不能死,她要完成

他与食人者的日常吧

那神情不由得让夜倾雪一笑,“你告诉我,我被人抬进来之后,我身上的衣服和东西现在都在哪里?”

“这……”丫头迟疑了。

可是龚依然是无声的看着他,然后那张脸会飞一样慢慢的飘离他的眼前。

也罢,总比没有衣服的好,夜倾雪将那纱衣在披在自己身上,玲珑的身段在纱衣下更显妩媚动人。

个也不要。

而一个龚字,便可以让他为她而赴汤蹈火。

可是他也不是自由身,甚至他也不知道那个被她唤作云哥哥的人是谁,他帮不了她。

一双小手四处乱挥着,那愈渐红彤的身子在锦被上轻蹭着,伴着低吟,不用猜夜倾雪也知道身前的女人到底如何了。

眼一闭,就来个阿精神他只想象着眼前的六只手的主人都是绝美的少年在为他沐浴罢了,如此他才会好过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