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夜之寒本是要赶闵仙儿走的,可是这表小姐脸皮厚的吓死人,偏偏赖着不肯走。月芽儿一想,不走就不走,那就让你欣赏我和之寒哥哥的甜蜜来气死你。可是这霄霄来了之后,知道那闵仙儿曾经欺负过她,便是想着法子的要整她给姐姐出气的。

此刻夜之询把月芽儿放置在他的床上,女子此刻已经累的睡着了,细微的鼾声显示她有多么的疲惫。

“月妃娘娘…”人群中不知道是谁喃喃出声了,为什么此刻台上的那位姑娘与从前那月妃娘娘是那样的相似呢?

这丫头,怎么最近变得善解人意了。夜之寒不由暗暗吃惊,为何总是觉得她脱胎换骨了一般。

“就赌上次在‘语宅坊’看到的那块上等的丝绸。”蓝衣女子一副胜券再握的模样。

夜之寒一个激灵,凝视着月芽儿,不对……总觉得她身上缺少什么东西一般,突然……

眼前怎么又冒出那个小男孩的脸出来了,莫离已经向他禀告过,那月霁霄从纤渺居失踪了,因此他心中总是有着一种怀疑…

闵仙儿只觉得自己的脸已经完全臊红了,可偏偏此刻羞愤的是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她现在心中有着小小的得意,以后不仅要煮给之寒哥哥喝,也要煮给霄霄喝,还要煮给爹娘和哥哥们喝,我月芽儿还要去学做菜,做好多美味的菜给他们品尝哦!

“芽儿!”夜之寒已经走到月芽儿的身旁,轻轻的揽住她的纤腰。

“哼,您就是聿王爷吧?奴才早就听说过你了!”男孩也抬眸打量着他,他应当就是娘口中的蓉姨的儿子吧,不行,我不同意姐姐嫁人的,也不知道姐姐最近怎么样了,他好担心啊,“奴才听说您在这朝中是呼风唤雨,今日个一见,果然是不同凡响啊!”颇有些挑战的意味。

遇刺?这个皇上怎么如此不安分?不会又是在搞什么把戏吧?他看着夜明的眼睛往里屋乱描着,干脆说道:“你先去前厅跟平公公说,本王随后就到。对了,你等会让小蝶来伺候月小姐!”

“晴鼓?什么东西呀?我只知道有花鼓呀?晴鼓是什么鼓啊?”月芽儿不觉瞠大澄透的双眸,觉得夜之寒的话语真的是好深奥的呀,为什么自己都听不懂的呀?

他实在无法再忍受了,迅速的把她粉嫩似水的娇侗压在身下……

夜之寒的舌趁机钻了进来,强行占有她依旧生涩的空间,月芽儿在迷迷蒙蒙之间竟然开始回吻他,他不由加深了这个吻,舌尖不停的搅动、不断的吸吮,狂炽的予取予求。

“呃?难道之寒哥哥不错?”月芽儿嘟着小嘴,她可想不通了,“之寒哥哥真的好坏呢,把月芽儿抓的好痛呢。”

而月芽儿则无辜的望着夜之寒毫无表情的面孔,真是的,有没有搞错啊,明明错的那个人是之寒哥哥,为什么他还要黑着张啊,自己还没有生气呢?他凭什么生气啊?到底还有没有天理啊?

自己是卖花的呀?或者给钱就是他的道歉方式吗?呵呵,这人的道歉方式还真是好特殊的呢。想来他也不是坏人啊,月芽儿只不过摔了一交而已,又没有任何的损失呢。不行,不能收他这一百两。

“呃?”月芽儿一愣,这才注意到自己的手上竟然捧了一大把的君子兰。咦?刚才怎么自己在哪纤渺居拔了这么多的君子兰啊?这会那彩儿妈妈怕是又要在那抓狂了,这好不容易才开花的君子兰啊,到底是被谁摧残了啊?

下午这激动人心的时刻终于到来了,只见纤渺居的正厅中已经搭了个类似绣阁的台子,这台下设有桌子、茶水,可以让这些公子哥们看的更舒服的,但是这些公子哥们偏要挤在这台子前面,这些个公子哥们平素也是闲的无聊,不是斗斗蟋蟀了,就是去那赌坊赌上几把,要不就是来这青楼采采花,以此打发他们无聊透顶的日子,再说了,那祖上留下的产业咱是不用白不用了,不花天酒地,难不成捐给城中的平民百姓不成啊?切,那种蠢事是打死他们也不会干的!

夜之初则好奇的望着芽儿,怎么芽儿还知道这纤渺居的四大名花呀?

“你……竟然不承认?”杨芳知道这聿王爷难缠,可是没想到如此难缠,皇上的旨意也能置若罔闻。

在一旁憋着,自己一做奴婢的,哪里敢乱接话了。

但很快神情就缓了下来,对着月芽儿说道:“芽儿你在这稍候片刻,我去去就来!”

“芽儿,你好甜。”稍

“是,聿王爷。”两人忙谦声答道。

傻傻的坐在荷花池畔,对着青蛙直发呆:“青蛙大哥啊,你说月芽儿怎么办才好呢

夜之寒默默的看着月芽儿的举动,一想到那个画面,他就觉得撕心裂肺的痛,他轻轻的拉起月芽儿的柔荑,却发现她的手腕上全是淤青,目光一湛,黑眸中闪过一丝残忍,觉得自己对那吴大雄的惩罚似乎还太不够了,那个吴大雄竟然敢动自己的芽儿,他要那吴大雄十倍一百倍的还回来。那个吴尚书,哼…他早就着手让人在调查这老家伙了,他定要那吴家家破人亡,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表哥啊,这月小姐也不过出个门,你这么大惊小怪的干吗呀?”闵仙儿见着表哥回来了,忙迎了出来,却是见表哥正到处找那月芽儿,这心中大为不舒服。

使眼色让一旁的家丁捆住她的脚,省的她又冲自己就是一脚了,他这宝贝要是再被这丫头踢一脚的话那非玩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