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之寒看着这碗汤,真不知道是不是该喝,这丫头标准是把自己当做试验品啊,可是……看着月芽儿那瞠大的水眸,还是义无反顾的送到嘴边,想好了无论有多难喝,都要告诉她说很好喝的。

“对了,之寒哥哥人呢?回来了吗?”月芽儿还是不自觉的问道,她现在满脑子的都是夜之寒那伟岸的身影。

“这个…”夜之问又开始支支吾吾起来了。

“聿王爷,您醒了吗?”窗外突然又传来了夜明的声音。唉,这个夜明每次都要来搞破坏,不过这次还不算来的那么巧了

“月芽儿才不傻啊!”怎么又说自己傻啊?月芽儿不觉低声抗议着。

他的唇角闪过一丝邪恶的笑容,他的芽儿怎么能如此单纯呢,不过他喜欢这种单纯,因为这表明这五年中从没有其他男人碰触过他的芽儿,芽儿的甜美只能属于他一个人,永永远远都只能属于他一个人。

她的小手继续挥舞着,夜之寒抓住她两只纤细的小手臂,但她却突然一把抱住他,那脸儿还舒服的直在他怀中摩挲着。

“没有啊!只是跪在这里真的是好闷的呢!”夜之初只觉得呼吸都变紧了。

“哈哈!”男子仰天长笑,“娘啊,您再等等,在明年八月初八之前,询儿一定会找到有关龙脉的一切的,询儿会毁了那个与龙脉有密切关联的人和事物的,到时候询儿会让所有的人一起下去陪您的,到时候您就不会寂寞了,询儿也会下来陪您的,那样咱们就可以团聚了呀,娘,你说好不好啊?”

“呃?”月芽儿一愣,难道这就是他道歉的方式吗?

月芽儿有些不好意思的笑道:“可是我今天没有带银两呢。”虽然她也很想过把瘾的。

“他走的匆忙呢!你就别怪他了!”彩儿见月芽儿并没有起疑心,才叹了口气,心想着得赶紧把这小祖宗给找到了,不然那聿王爷肯定会让自己生不如死的。

夜之初忙的是不亦乐乎的,早忘记了自己的身份了,难道她真把自个儿当作是男的不成啊?在这花丛中如同采蜜的蜜蜂一般是飞来飞去的。

“管我?”夜之寒只觉得这是他今年听到的最好笑的笑话了,“她凭什么管我?这实在是太好笑了!”

“真是没家教的女人啊!”闵仙儿瞥了瞥月芽儿,“真不知道表哥喜欢你什么,再说了,你这般不懂礼貌,姑姑肯定不会喜欢你的!”颇有些挑战的味道。

夜明已经毕恭毕敬的等候在那里了,看到夜之寒和月芽儿十指相扣一起从里间走了出来,不由吓了一跳,暗忖自己是不是来的非常不是时候啊?可是这月小姐怎么看着这般的眼熟呢?似乎在哪里见过的啊?

“跑?”月芽儿不解的轻蹙秀眉,之寒哥哥为什么说自己跑啊?什么意思啊?刚想开口问他,他却乘她擅口微张之际,已经撷住了她的红唇,滑舌狂肆的描绘着她的芳唇,轻咬着她的唇线,然后毫不客气的长驱直入,恣意翻搅着她口中的蜜津,汲取着属于她的一切甜美。

“因此眼下我们要做的事情是让皇上相信这不战的好处的。”皇上虽年幼,但毕竟最后一锤定音的还是他,这点夜之寒是非常明白的,但他相信依着夜之问的伶俐,不久便会明白其中是由的。这夜之问虽然顽劣,但其实是一个相当聪明的孩子,只是此刻还没有开窍而已。

“霄霄……”月芽儿叫道,双手挥舞,却是一个激灵从床上惊坐了起来,怔怔然半天才意识到自己这是在做梦。

“哥哥啊,这么做妥当吗?”夜之初也在旁边询问道,她之所以不敢动那吴大雄也是因为有吴尚书这层关系的。这吴尚书平素和哥哥似乎是井水不犯河水,倒也相处的是客客气气的,风平浪静的,可是这一旦动了那吴大雄,不就等于动了那吴尚书,这吴尚书又岂肯罢手呢?

她现在还没有想到惩治这色狼的好办法了,等她想到了,定要让这死色狼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上次那被她玷污的李家姑娘至今还病怏怏的躺在家中呢,她是说什么都要给那姑娘一个交代的,只可惜这吴大雄的爹爹权势颇大,她也是有心无力啊。夜之初的大眼睛在那鬼灵精的转着,骨碌碌的打量着月芽儿,哈哈…有了!

他恶狠狠的看着月芽儿,示意那家丁把月芽儿推到那巷子中去,须知他可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情了,上次那李家姑娘不就是被他在这巷子中给玷污了吗?看谁还敢怎么的了?这世道,有权有势那就是老大,想他父亲大人那可是朝中一品大员啊,这京城中人谁敢对他说一个不是了,可今儿个见着这丫头,竟然敢反抗?反抗那也是徒劳,那李家姑娘不也反抗的吗?到最后不还是乖乖的任自己调戏,任自己侮辱了…

“你们知道不,据说明年的八月初八,会有大事情发生的呢!”一个青衣公子神秘兮兮的说道,“这可是城中所

起自己的小脑袋瓜子,满脸的疑惑:“为什么啊?”为什么月芽儿就不能抱其他的男人呢?难道自己的三个哥哥也不能抱吗?

“我…我不是…”月芽儿急急巴巴解释道,“我只是见他要自杀,来劝阻他的,而且他好象疯了!”

那夜福笑道:“小蝶,你这就先带月小姐去吧!”他见月芽儿灿灿生辉,惹人怜爱,倒是觉得她和冷漠的王爷是互补相配的。

闵仙儿在一旁看的眼睛都直了,她这个表哥虽然人冷淡了些,但是人俊的无可挑剔,而且在这青矜国有着呼风唤雨的能力,因此她心中对着聿王妃的位置一直是觊觎不已的,这才找着理由住进朔王府,希望能够近水楼台先得月,因为她对着自己的容貌那还是相当的有信心的,想来她闽仙儿的相貌在这京城那也是数一数二的,但今儿个却见突然半道冒出个黄毛丫头,而且

“之寒哥哥,怎么了啊?”月芽儿晕头转向的,一脸无辜的看向夜之寒。

月芽儿为自己想到这么一个绝妙的主意而开心不已,想来我月芽儿现在怎么能这般聪明呢,一想到月霁霄被自己救出以后那崇拜的神情,就恨不能大笑出声了。

可是疾风却丝毫没有不耐,相反还似乎有些撒娇似的脑袋靠着月芽儿的手摩梭着。

她是累了吗?夜之寒不由在她细腻的脸颊上摩娑着。这个他无法忘怀的小东西此刻正伏于他的怀中,他便觉得有着莫名的满足。

“啊?”月芽儿再次失望了,小脸皱了起来,秀眉轻颦,满眼满脸的写满了失望,看来自己想在姐姐们面前风光那是不可能的事情了,怎么这路边的柳树也病怏怏的呀?

话语间便已经从二楼的窗口一跃而下,月芽儿吓的直叫,手死命的抱住夜之寒的腰。

月芽儿被这阵阵香味吸引了过来,只见玉石桌上已经罢置了好几道菜肴,有鹿肚酿江瑶、鸳鸯豆腐、菊花银丝糕、爆獐腿、姜醋

那男人越来越接近了,月芽儿只觉得自己的心在扑通扑通的跳着,她忙自己安慰着自己,月芽儿,你肯定能行的哦,她自己给自己打着气。

天,她到底知不知道这妓院的功能是什么啊?这丫头到底是怎么长大的啊,为什么这人情世故啥的观念这般淡漠呢。可是一见到她那忽闪忽闪的大眼睛和那无辜的表情,那心中却是一软,又轻易的放过她了。唉,我彩儿上辈子倒了什么霉遇到这种百年难遇的主儿呀?而且这丫头是千千万万不能得罪的呀。

彩儿一愣,眼前的金元宝全部象肥皂泡一般的炸了,是啊,看这两个孩子衣着华贵,定是那富贵人家出生的,可别到时候自己惹火上身了,这朝廷最近对这逼良为娼抓的还蛮紧的,在此风头上,我彩儿可别自己抽了自己的嘴巴了。

“呃?”这个姐姐好好哦,月芽儿忖道,忙回答了,“我们是从蓝苢国而来的呢,听说青矝国特别富饶,这才来长长眼界的呢。”她小心翼翼的回答着,

“夜明,把这些画像给我扔了。”夜之寒果然开口了,难道娘这么做自己就会从了吗?

“可是他们却没有想到会遇上你这个首辅大人了。”宁轩继续笑道。

“娘不是不要芽儿啊,娘…”这孩子,怎么还是这般的孩子气呢,一点都不象人家的娘,如果被人知道她已非那完壁之身…有些头疼了。

“云哥哥,云哥哥。”月芽儿和月霁霄全挤到月霁云身边了,那月霁云的桃花眼中似乎有星光流转,哈哈,看来我月霁云的魅力真是无边啊,这上到八十的耄耋老人,下到两岁的奶娃娃均无法抵挡我月霁云的自然高贵的气质呢。白菜真是呕死了,这般不要脸的人后面说什么也要整死你的

只见远处走来一紫衣女子,约莫三十多岁的麽样,鹅蛋脸蛋上嵌着双新月般的双眸,说不上有多好看,但是却一派清爽利落,见到这姐弟两个打闹着走了过来,那双眸更是充满了爱意,本来就细长的眼已经俨然成了那下弦月了。

呃?为什么问我有没有空啊?芽儿有些诧异的看着他:“范不凡,你为什么要问这话啊?”

看来的确是个很平常的姑娘,应当是缺水晕厥在这沙漠之中的,将军嘘了口气,自己实在是太多心了。

“好痛!”忽来的疼痛让月芽儿双手挥舞起来,她痛的眼泪都快出来了,“你用什么东西戳的人家,好痛啊,你走开!你个坏蛋,欺负人!”